乔白说完就离开了，那些记者虽然不太满意，但却也没有继续追问。
因为席昭然是故意的，所以这件事情拖的时间也有些久，不知道是不是乔白那番话的原因，等中午去吃饭的时候，外面的记者就已经不见了。
记者沉寂下来了，但网上的消息却从来都没有断过，几乎将席昭然给骂成了一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卑鄙小人，很多的营销号也开始出来叫嚣了，列举了所谓的一项项的证据，都指明了席昭然不干不净，而且心思龌龊。
席昭然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定时定点的上下班，事务所的生意虽然少了，但大额的单子却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在宁市的一亩三分地，只要跟席昭然做过生意的人就都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所以那些流言蜚语自然也不相信。
顾怜这些日子可谓是春风得意，跟人说话脸上都带着七分笑意，以前想要往她身边凑的人现在凑的也就更勤快了，好话像是流水一样往外冒，当然说的也都是席昭然倒霉的事儿。
顾怜开始还会装模作样的让他们不要乱说，后来也就索性听之任之了。
当然，这也只是一部分的人，还有一部分的人虽然神色不悦，但到底也没有多说什么，职业场上的人本来就是这样，趋利避害，也说不上谁对谁错，不过尽管这样，辞职的人也还是不少，尽管也会有新人进来，但事务所还是有一定损失的。
离职的人，有的去了席昭然那里，有的则是去了别的地方。
跳槽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更何况那些人也是经过正规的面试进去的，所以，就算是别人有所诟病也抓不住什么把柄。
对于这些人，席昭然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让阮荣警告了他们，不要在这里嚼舌根，乱了事务所的风气。
顾怜得意的时候，张从却是直接将她辞退了，对方的这一做法让顾怜措手不及，不明白为什么会将自己辞退，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哪儿做错了。
顾怜直接闯到了张从的办公室，“为什么？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跟廖祈安合作的还愉快了，顾怜。”张从神色冷淡。
顾怜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下来，她捏紧了手指，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可以了。”张从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我这里从来都不收留蠢货，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对付席昭然，你就是这样答应我的吗？”
顾怜沉默，既然对方已经找出了廖祈安，那么不管她怎么辩解，都没有办法说通，所以也就只能沉默了。
“我跟席昭然的恩怨您是知道的……”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穷追猛打了。”张从摇摇头，“这件事儿本来就是你的错，别把什么错都推到人家昭然头上，乔何不要你是因为昭然吗？顾怜，你所经受的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男人跟你上床，不代表就是喜欢你，我想这一点你比我要清楚很多。”
顾怜的脸色微微一白，她当然知道，可就是不甘心，如果没有席昭然……
“如果没有席昭然，你根本就不会认识乔何，就算是认识了，你所成为的也就只是他的情人，你真以为乔何是什么正经人吗？”张从冷笑，顾怜这是无药可救了，虽然他的事务所需要人才，但却不需要这样的蠢货。
顾怜转身离开，她低垂的眼眸中满是冷意。
那抹冷笑留在了张从的脑海之中，他同样报之以冷笑，蠢货……果然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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