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日子就在玛丽的婚事、玛格丽特的养胎、各国共和组织地下发展之中,慢慢地渡过,那么也许是一个不错的事情。至少对于士麦那来说,它已经开始越来越象一座京师了,尽管仍旧是希腊式的建筑为主体,但汉字的铺招已经越来越多。
而士麦那的民众,也开始习惯向着穿明式儒衫、手执书卷的教师拱手行礼,因为这些都是容城书院士麦那分院的老师,而不收学费,还提供住宿和衣物、学习用品的书院,对于底层百姓来说,他们还是知道,这是一条出人头的道路。所以对于这些老师,他们都给予了很真诚的敬意。
但对于贵族、有钱人来讲,他们会对医院报有更大的敬畏,因为在这大半年里,光是阑尾手术就解除了许多有钱人的苦难,甚至救了他们的性命。当然死在手术台上也是有一些的,不是个别,而是一些。但被抬到医院里的病患,至少在这时候来讲,基本是重病或快死的了。何况天然呆严格按丁一所说,要求病患签署免责条款,所以想闹也是无从闹起。
不过,日子并没有这么平淡地让泰西大明帝国,慢慢地成长。
无论玛丽的婚事和玛格丽特的养胎,都无法遮掩一颗明亮的将星升起。
王越,开始展现出了他本为名将的光芒,在这个可以让他完全放手施为的舞台,在这个他不需要去取悦宦官,不用担心士林攻击的舞台。
十个新编的师,在以弗所和士麦那进行新训三个月之后,王越就向丁一提出了开始军事行动。他的方案是将其中新训结业成绩最好的六个师,从士麦那向东推进。通过海上运输的方式,直接扑向塞硫基亚,然后再行吞并小亚美尼亚区域!
“这个作战计划有点犯险。”丁一并不太支持王越的战略,而是认为,直接从以弗所向东进军,通过陆路上的稳打稳扎。推到塞硫基亚,会更为稳定一点。因为丁一所顾虑的是,“就算这六个师的结业成绩不错,有超过百分之九十五的新兵达到了考核标准。但这其中有不少问题的。”
“大多数的士兵,对于大明官话的掌握,基本就是队列口令和作战指令;尽管大部分的士官长和军官,在西方的几年里,或多或少能听懂一些希腊话。但也并不精通。战争,不是去街上吃个饭或是去青楼,那么点词汇,很难支撑他们进行复杂的军事命令传递。”
“而且士兵也没有进行专业科目的训练,就这么拉出去的话,打顺风仗当然不成问题,如果攻坚战或是狭路相逢,很容易全军皆溃。因为不单专业作战技能没有训练好,或者思想教育也没有跟上。”
但王越说服了丁一,他承认丁一提出的问题:“先生所言极是。只是弟子以为,在海路行军中,可以进行专业科目的训练。而对于语言这一关来讲,如果按我们目前如此之少的文化教员,至少得三年时间,才能完成扫盲;半年之后,才能让大多数人能说华夏语。”
“先生所倡导的练兵方略,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泰西大明,是否必要练出如荣一师、禁卫第一师这样的部队呢?若是按着先生的办法。恐怕练出来的,就不是十个新编师,而是十支新的荣一师了。弟子愚见,略有牛刀杀鸡之嫌。”
为什么要把荣一师揉碎了。再补入新兵来组建这十个师?就是因为荣一师是很强,但又没决战的对手,变成一件战略威慑武器的性质。而且维持这样的精锐军队,花钱真的跟流水一样。不然的话,谁傻瓜不知道得精兵?钱啊,这精兵不说军饷要高。单是训练用的弹药也好,伙食也好,这一个人看不见什么钱,一个师那就不是一般的费钱了。
并且王越向丁一进言:“弟子愿立军令状!”
“不必,你放手去做。”丁一沉呤了片刻之后就下了决断,并且还叫刘吉起草命令,“行文马木留克,尽其所能,满足我军需求。”因为小亚美尼亚地区再往东,就是马木留克的地盘了,“就由世昌总督小亚美尼亚军民事。”
王越没有让丁一失望,塞硫基亚并没有浪费他太多的时间。而从塞硫基亚出发,到控制小亚美尼亚全境,王越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而他所带的六个新编师,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失。这可是只在以弗所训练了三个月的新兵。
他们只装配了弹壳枪栓的黑火药遂发枪,并且其中过半士兵,就是杜子腾认为,压根不配穿上军装“旧时卫所里的军余都不如”的黑人士兵。但王越做到了,也许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直接把塞琉基亚变成了一个历史名词:完全的毁灭。
起因是在进攻塞琉基亚时,这座城市杀死了一名派去谈判的少尉参谋。
“死于沙场,是为军人宿命,然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况汝所残杀者,乃是大明之公民!”公民这个词汇,在古罗马就有之,但译成汉语,却还是丁一的发明,而这也是第一次在外交上,提出这个词。
“没有哪个国家可以杀死大明公民,而不付出代价的。”这是王越对于最后想要献城乞饶的塞琉基亚贵族,所说的最后的话。然后真的就是鸡犬不留,不分男女老幼。
也正因此,小亚美尼亚区域的战斗很快就平息。
历史被过阿拉伯人、拜占庭、鞑靼人统治,现时又被奥斯曼连最后一点主权都剥夺的小亚美尼亚人,他们并不见得对换个主人,有多么难以接受。而且马木留克的五千骑兵,也应王越的调动,在边境摆出左右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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