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挣扎着醒过来时是在一间简陋的房子里,房子仅用白石灰简单地刷过墙面,而地面却没有铺水泥,坑坑洼洼。她躺在一张狭窄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浅绿色的薄被。
从窗子向外看去,一片小小的夜空,点缀着几颗星子,此时天犹未亮。
“有没有人。”她大声地喊,喉咙里却没有声音发出来,而且身体软绵绵得仿佛是一条无骨虫,连抬起手指的力量都没有。她巡视屋中,装石决明的蛇皮袋并不在。
连翘拼命地不让自己紧张,让自己镇定下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外面传来一阵笑声,没一会那黑衣蒙面女子走进来。“哎呀!你已经醒了。你可知道,我把你背回来都累坏了。看你瘦瘦的,没想到这么重。”
连翘仇恨地瞪着她,嘴里一句话都骂不出。
“想骂我吗?那你骂吧。”女子饶有兴致地瞧着她的脸,看了半天道:“是张好看的脸,我要是男人也会喜欢的。”说着,女子伸手去摸她的脸,并且不时地啧啧赞叹。
“我忽然有个好主意,我把你脱|光了,拍上几张裸|照给那天和你一起的小子看怎么样。”女子自言自语,不管连翘眼中冒出怒火,伸手便去解连翘的衣襟,顿时一副白皙如玉的躯体露出来。
咔咔咔——
“皮光肉滑,我身为女人也要为你动心了。”那女子细腻的手指滑过连翘的胸脯,将她摆出各种造型,人字型、大字型,随后用照相机咔咔地拍出几张照片。
连翘被她弄得气晕过去。
女子这才扯掉面上的帽子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容,赫然竟是那叫良子的女人,良子拿着照相机兴冲冲地走出屋外。前面的石墩上坐着一个男人,良子看见他眼睛笑得像弯弯的月亮。
“师父,你还说我不是连翘的对手,你看她现在对我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我想怎样就怎样。”良子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欣赏着照相机中连翘美丽的裸|体。
“如果是光明正大对打,你确不是她的对手。”男人转过身,月光温柔地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眸比夜空的星星还要明亮。
良子不悦地哼了两声,嘟着嘴道:“好吧,我不是连翘的对手,师父你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现在就把连翘的裸|照给那个姓朴的小子看,准保那小子气歪嘴。”说着她顽性大起,竟要去捉弄朴硝。
“把照相机给我。”男人瞅着一脸得意的良子。
“做什么。”良子虽然不解,但还是把照相机递到他手中。
男人按开照相机开机键,里面连翘美丽的身体映进他的眼眸,他竟是完全不为所动,眨眼间将全部照片给删除掉。“师父,你为什么删掉照片。”良子咬着花瓣似的嘴唇,满脸的不高兴,本来她还想用这裸|照气气连翘。
“用真本事较量吧。”男人将照相机又扔给她,起身走向屋中。“我将连翘送回去。”
屋中连翘人事不知,赤|裸的身体横在床|上,男人的目光一接触到她的身体,心神陡然震动,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他拿起连翘的衣衫正要替她穿上,不料指尖却无意碰到她小山包似的乳峰,顿时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栗。
女人的裸|体,是征服所有男人最好的武器。
“良子,你帮她穿上衣服。”
他走到窗前深呼吸,平复乱如麻的心绪,过了半晌回头,良子已经替连翘穿好衣裳。
“师父,真要送她回去。”良子追问。
男人没有回应她,抱起连翘走到屋后一棵大榕树前,一部银灰色的保时捷被大榕树茂盛的枝条遮掩着。男人将连翘放到车中,然后他坐到驾驶座上,车驶向一条布满碎石的小路。
下山后车速加快,宛若穿梭在黑暗中一片皎洁的月光,男人似乎对连翘所居住的沙洲苑路径非常熟悉,半个钟头后保时捷便驶进沙洲苑。
男人抱着连翘走上6楼,从连翘的衣袋里摸到钥匙开门进去。
他将连翘放到床|上,细心地拉过被子盖上,刚一起身他便看见床头前放着的黑伞。一把普通的伞被放在床头,肯定是主人对这把伞非常珍视。男人忍不住拿起那把伞,他把伞撑开,里面却有一根伞骨架折断了。
“连翘。”他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伸出手抚摸她温暖的面颊,手指触摸着她柔软的嘴唇,甜香的发丝被窗外的风吹拂进他的嘴角。夜色在时间流逝中渐渐泛出一丝白,星星消失,月光失色,几次他想要起身离去,但是双腿莫名地软得站不起来。
“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他咬着牙又想到,终于放弃地站起身,右手抓起床前的黑伞往门外走,走出几步他又回过头,将手中的黑伞郑重地放回床头。
就在此时客厅外面响起说话的声音,一个年轻女子惊讶地道:“哥,你看门没有关。”
男人一惊,这才记起进来时忘记关门,他瞧着屋中,屋中摆设简单,根本没有可躲藏的地方。他不再犹豫,从衣襟里摸出一把短匕首,快步走到窗前,右手一扬,匕首便深深扎进窗外的墙壁,只露出刀柄,他握着刀柄,瞬间他的身体便跃出去,整个人就像壁虎一样贴到墙壁上。
很快严子鹰和朴硝走进来,他们一眼瞧见躺在床|上的连翘。“师父果然在家,害我们虚惊一场。”严子鹰吐出一口长气,本来晚上她想给连翘打个电话,约她明天一起吃饭,不料连翘的手机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接起,那男人声称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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