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市中心医院,豪华病房里,陆峰正平静地躺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他右手手指上缠着绷带,整只手落在了被子外面。
素霜雪和桑昙一左一右地坐在床的两边,大飘窗上的盆栽生机勃勃,鹅黄色的窗帘拉开在两边,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
“表姐,医生不是说土老帽什么事都没有么,身体倍棒,怎么都一天了还不醒?”桑昙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这些人是不是庸医啊,要不转到银河医院去吧。”
“他再不醒,就找专家过来会诊吧。”素霜雪没有抬头,捧着一本书看着。
“喂,表姐,那是我的课本,你也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看什么好书这么入迷。”桑昙见到素霜雪这么不急不慢地,有力使不上。
“那个案子怎么样了啊?就是那个害陆峰躺在这的女人,人家为了他昏迷了这么久都不来看一看,还没有那个大肥胖子有诚意。”桑昙又坐了回去,用手指撩拨陆峰在额头的头发。
大肥胖子是指陈钢,陈钢也受了一点轻伤,这两天一直都在往陆峰这里跑,关心陆峰的情况,还买了很多东西过来。
“其实土老帽,这么躺着的样子,蛮帅的哦。”桑昙又仔细看了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
“那个女人现在是嫌疑人。”素霜雪放下了桑昙的课本:“不过案子还有疑点,其他的我不能告诉你。”
嫌疑人?桑昙脑筋转不过来了:“她被抓啦?可是她和那个死者不是感情特别好么,都要跳楼去陪她了。”
素霜雪低着头叹了口气,有些感触地说道:“她对死者的感情比较特殊。”
“……”桑昙的大眼睛使劲眨巴眨巴:“什么意思?”
“爱情。”素霜雪简明扼要的回答,桑昙的嘴巴张得有拳头大小,爱情?女人对女人的爱情?桑昙的下巴合上了。
“你们真厉害,这都被你们发现了。不过就算是爱情,她为什么要杀人,不能使那个女人自杀么。”桑昙开动脑筋迅速在大脑里补充出了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她们的感情不容于世,被父母亲人为难,于是双双殉情。”
真是个男默女泪的故事,素霜雪摇了摇头:“别瞎猜了,等案子破了再告诉你。”
“你都说她是嫌疑人了,还没破?”桑昙追问道。
“不能确定,你看书吧,还有两天就考试了。”素霜雪被追问地烦了,将书丢了过去。
“表姐,土老帽都这样了,我还要不要报复他?”桑昙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报复计划,好像对伤成这样的陆峰再落井下石,有点不厚道。
素霜雪看了看陆峰,想到了许多许多,有他在厕所偷看的,有他欺负了桑昙的,还有那天醉酒了自己主动……
“似乎都是误会。”素霜雪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只是和白总呢,单独相处那么久,扶着腰出来的样子。
“也不一定是真的,都是猜测。”素霜雪这么安慰道。
他知道白总住的地方,还有那天救人的时候,被陈钢压住了,他的手还抱着汪柔的那里。
记得她和赵华强孙队将人抬出来的时候,陆峰还抓得很紧,饱满的软肉被压了下去,五根手指都压在上面,指缝之间还挤出来了软软的肉。
刚洗完澡的汪柔还没穿内衣吧,素霜雪一想到这里,就不再安慰自己了。救人都不忘吃豆腐,连喜欢女人的女人都不放过,简直就是qín_shòu!
“当然要报复,他救的又不是我,关我什么事。”素霜雪哼了一声:“叫护工来照顾吧,我回去上班,不陪他。”
“表姐的语气好奇怪。”桑昙疑惑地看着素霜雪出门的婀娜背影。
陆峰还在躺着,后腰的破军符轻轻闪烁。他肌肉使用过度,脱力了,功力也用到了底,连脑子也过度使用了。
现在身体差不多都修复好了,大脑修复的速度慢一点,所以还没醒过来。
桑昙收拾好书本,叫来了护工,也追着素霜雪出去了。
她们两个刚离开病房,走到医院的车库,就有人来陆峰的病房探病了。
来的人是年秋红,她的气色好看了许多,三十许岁的人,没有了死板的着装和严肃的脸,比在单位上看着柔和多了。
年秋红摘下了黑边框眼镜,换了隐形的,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许多,看上去不超过25岁。
年秋红提着一篮子水果进来,看到了有一张甜甜笑容的圆脸女孩正在给陆峰按摩。
“你好,请问你是来看病人的吗?”圆脸女孩穿着白色的护士裙,带着护士的帽子,笑容甜美阳光,一边有一个小酒窝。
让人一看到她就觉得心情好了起来,年秋红也不自觉地笑了笑,将篮子放下道:“是,我是他同事。”
“那您和他慢慢聊,我帮您放篮子。”圆脸的女护工将篮子拿走了,腾出空间给年秋红。
年秋红在陆峰的旁边坐下来,看了看他缠着绷带的手,替他吹了一下,又笑自己幼稚,吹也不能减轻痛苦,人也没醒。
“陆峰,谢谢你,你的护身符很有用。”年秋红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陆峰给她的护身符好好的放在了心口处。
“我终于能安稳的睡觉了,当时还不信你。”年秋红又看了看陆峰,安静地睡着了的陆峰:“听说你受伤了,其实我很着急,之前一直单独过来看看你,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要来。”
“陆峰,如果你再大一点就好了。”年秋红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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