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力气,又分心去看他们,就拿不住水壶,啪的一声,水壶掉在地上,热水也洒了一地,不少还溅到我的脚上,卫轻飏眼尖看到水壶要掉的时候已经疾步奔过来了,终究来不及,热水溅到我脚的时候他才堪堪赶到,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我惊呼:“别晃,我晕。”
卫轻飏这才看出我不舒服,连忙把我抱到床上,伸出他的大手抚上我的额头,皱眉道:“这么烫,你发烧了。”转头对齐管家说:“快去找傅医生来。”
说完又转回来查看我的脚,齐管家连忙出门去打电话,也顺便关上了房门,卫轻飏这时候却一把把我的裤子脱了,看到我的脚只是有点红,并不打紧,才放心下来,又去衣帽间给我找了条裙子帮我穿上。
全程,卫轻飏都板着一张脸,我却觉得甜蜜蜜的,他果然很关心我。
鼻塞得难受,我张开嘴呼吸,卫轻飏又叫人给我倒来开水,温度刚刚好,我一口气喝了一杯,见我还想要,索性把水壶也拿了上来,一连给我喝了三杯水,卫轻飏才停了下来。
傅医生气喘吁吁地被阿达扶着来到了房间,卫轻飏坐在床边喂我喝水,傅医生一到,就站了起来给他让地方。
阿达搬了一张凳子给傅医生坐,傅医生稍稍缓了几口气,就伸手搭上我的手腕,给我把脉,傅医生是个老中医,所以这种把脉的老方法他还在用,脉了一会后,他才转身对卫轻飏说:“就是感冒发烧而已,其他都无碍,我给配点药,按时吃药,很快就会退烧的。”说着站起身来。
一天就麻烦人家傅医生来两次,我怪不好意思的。
卫轻飏说:“那就好,辛苦傅叔了。”用眼神示意阿达,阿达知趣地送傅医生下楼。
才一会,杨阿姨就拿着药上来,交给卫轻飏就出去了,卫轻飏把药片和水递给我说:“吃药。”
我有气无力地看着他说:“你喂我吃,我没有力气。”
卫轻飏皱着眉头,却也认命地喂我把药吃完,这时候他才说:“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昨晚上才撞了头一个大包,今天又掉池塘里感冒发烧,还把水壶打碎烫到自己,你就不能沉稳点,让人省心点?”
“你关心我?”我咬着唇问。
“我只是不想你年纪轻轻就翘了,竹子还这么小。”卫轻飏冷言冷语地说。
我心里偷乐着,明明是关心人,还嘴上不留德。
“卫轻飏……”我开口,卫轻飏抬眼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试探道:“我生病了,你不会现在就把我赶走吧?”
卫轻飏冷着脸,沉默了,我等得心惶惶,他才说:“不会,等你病好些再说。”
“那婚……”我欲言又止,他那么聪明肯定能听出我的意思。
卫轻飏瞥了我一眼,起身将水杯放到电视机底下的柜子上,淡淡地应了声:“过两天再说吧。”
又走回床前坐了下来,看着我说:“这两天你好好养着,别闹,好歹夫妻一场,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我伸手拉着卫轻飏衣袖摇了摇说:“卫轻飏,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就一个月嘛。”
卫轻飏神色有点松动,但很快又敛了回去,正色道:“不行,我只再给你两天时间,离婚这件事真的没得商量。”
我扁嘴看着他,他紧了紧拳,站了起来,跨步就往门外在,我在后面喊道:“卫轻飏……”
卫轻飏头也没回说:“好了,别闹了,过两天我会让阿达送你离开的,那地方环境很好,你乖乖待在那,等我。”
‘等我’二字说的很轻,我只勉强听了个大概,凭猜的觉得是这两个字,但又不敢确信。
毕竟都离婚了,还要我等他干什么?
我自动忽略了这两个没听清胡乱猜的字,看着走出去的卫轻飏消失在视野中,有点不知道是喜是忧,喜的是这般辛苦没白费成功让他多延缓了两天,忧的是还是没能挽回更多。
我躺在床上,虽然生病着,但是一点都不困,就对着天花板发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阿姨端着个盘子敲开了房门,把盘子放到床头柜上,说:“夫人,吃晚餐了。”
从她进门我就一直看着她,此时她开口叫我吃晚餐,但我看着这些食物却胃口不大,索性继续躺着,说:“我还不怎么饿,你放着就行,我一会再吃,你出去吧。”
杨阿姨绞着手指头,一副为难的样子,我扯了扯嘴角说:“没事,卫轻飏那里我会跟他说的。”见我都这么说了,她只好点头出去了。
本以为,卫轻飏会上来陪我一起吃晚餐,却没想到等来的是方苗苗。方苗苗一脸担忧的样子推开我的房门进来,直接来到床边坐下,摸了摸我的额头。现在已经退烧了,但药还必须按时吃。
“你这个笨蛋,我一走你就掉池塘里?你是有多笨啊?这么大个人了走个路还能摔进池塘里?”方苗苗一张嘴就各种埋怨,我被她说得都要无地自容了,却又不能跟她说是我自己作的。
哎,愁人啊!一想到方苗苗这个嘴上不留德的性子,也不知道她能数落到什么时候去?
我只好强打起精神靠着枕头坐起来,装出一副认真听她教训的样子,其实已经自动屏蔽了她的唠叨。
“……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有工人连夜在给沁水居所有的池塘都加高加固了护栏,这个卫轻飏……啧啧,我觉得吧,你也不用太过绝望,或许最后有翻盘的机会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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