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几天,日子过得似乎特别的平静。
外面的记者没有少,而傅南笙却是在家一直陪着我,那个叫安琪的女人也似乎没有再出现过。
“怎么样,最近身子有没有不舒服?”傅南笙宠溺地揉了揉我额前的刘海,微微出声。
自从那天之后,我感觉我俩的关系冒似更近了一步。
他莫名的变得温柔,而我,似乎也更加贪恋原本就不属于我的温暖。
“在想什么?”傅南笙扯着我的腮帮,淡淡地问。
我羞涩地别开了头,想着自已刚刚是不是表现得花痴过了头,心底一阵狂跳。
飞快地甩了甩自已的脑袋,我理了理脑子里那混乱的思绪,看着傅南笙那冷峻的面容浅笑道:“还好。”
林洛给我请来的美国专家不知为何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噘着嘴巴望了会天花板,应该情况不乐观吧,不然也不会要等上这么久。
“你上次宫外孕的孩子是谁的?”傅南笙看着我的眸子突然出声。
我浑身一顿,脸色苍白地看着他,喉咙酸涩得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很显然,傅南笙却不打算放过我,“不是慕容景的?”
我不明白傅南笙和慕容景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在意这么多,却也不想再为自已曾经的糊涂找任何的借口。
“我被下了药。”我凉凉地出声,像是陷入了一阵痛苦的回忆。
这是我第一次阐开心扉地诉说那难以启齿的事,哪怕是鲜血淋漓,我也在尝试着慢慢撕开那个伤口。
或许只有这样,疼得让我麻木,我才会变得免疫,也不会动不动就害怕别人触及我的伤口。
我的脑子里晃过的全是那天兴高彩烈去参加厦大校庆的场景。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和同学去外面聚餐的时候喝了不少的酒,本来是准备拦一辆出租车直接回海景公寓,却突然间收到了一条短信。
那短信的内容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晚上八点,龙腾酒店m708房慕容景,房卡在前台。”
我欣喜之余并未对慕容景的这条信息有所深纠,更是震惊得连一向从不碰过我的慕容景突然之间反常的话也没察觉到。
就那样,我匆忙之中去了酒店,随手从前台取了门卡,然后就那样走了进去。
“你是说,信息是慕容景发的,而你进门的时候也没人?”傅南笙沉着眸子出声,面上却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
“嗯。”我点了点头,像是又陷入了一阵深深的回忆里。
那天晚上我确实喝了不少的酒,但是我却一点也没有记错。
刚刚进门还不到五分钟,外面的服务员却是来敲了敲我的房门,还特地送上了一瓶酒。
来送酒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她告诉我那酒是房主准备的,据说是从国外酒庄新粮的一款红酒,那姑娘当时还特地倒了一杯让我试喝一口。
那酒的味道很浓,就像是特别熬制的,偿到嘴里有些怪怪的,却是让人意由未尽。
我接过服务员送来的酒放在桌上,尔后关上房门去洗了一个澡。
尔后的发展便是一无所知,我只模糊的记得自已跟一个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却连那个人的长相却是怎么也没有看清楚。
“你的意思,你自已都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傅南笙出声,尔后薄唇微抽。
我淡淡地点了点头,就是因为没有看见,所以才一直把那个男人当成了慕容景,也就有了后来医院流产的那一幕。
“那一夜,你是第一次?”傅南笙突然出声,漆黑如渊的眸子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的脸色僵了一下,回想起早上那干净的床单先点了点头尔后又猛地一阵摇头。
“到底是还是不是?”傅南笙微微蹙眉,神情紧绷。
我低若蚊蝇地抬眸看他,委屈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得上是第一次。”
“在他之前,我真的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尔后我顿了顿,继续出声道:“可是,那一夜我却没有流血。”
傅南笙的神色一顿,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别再想那么多,好好休息。”
“毕竟那只是一场意外,人为的意外。”
我不可能听不出傅南笙那直白的意有所指,但是因为我先前的逃避,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揪出曾经的那个幕后黑手。
是南宫雪么?
我觉得这个揣测完全不无可能。
她当时那么深爱慕容景,殷丽华又那么护着她,想到坏了我的身子,那慕容少夫人的位置自是跑不了。
因为只有她,才唯有可能拿起慕容景的手机然后不知不觉地发信息给我。
我狠狠地攥着自已手中的拳头,决定要将曾经陷害过我的人给揪出来。
傅南笙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盯得我浑身一阵泛毛,然后眨巴着眼睛看他,“干嘛这么看我,难道我长得很好看?”
许是他最近很宠我的原故,我在他面前也变得开始肆无忌惮。
“你父母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你对案件的走向可有把握?”头顶是傅南笙那淡漠的声音,我的身子瞬间一滞,尔后愧疚得有些不知所措。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自从七叔一死,我对父母的案子便再无接触。
懊恼地揉了揉自已那微微凌乱的乌黑长发,我抬手便狠狠地掐了自已一把,真是恨不得将自已给掐死掉。
心底寒气上涌,我下意识地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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