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着肚子,还好,除了宝宝激动了些,在我肚子里动得厉害些之外,我没什么事。
我慢慢走过去,伸手想拉那个太阳帽男人一把,他却无视我的手,只是快速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就转身,一句话都不说。
“那个,谢谢你刚才帮了我。请问你怎么称呼?”我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跟他说话。
总觉得这个男人特别有个性,不太好惹的样子。
果然,他一声不吭就要直接走人。
我搞不懂,他这好像特别嫌弃我的样子,可他刚才出手救了我啊。
“这位先生,”我一时忍不住拉他的手臂。
他挣开我的手,依旧不说话就要走。
这可奇怪了,怎么回事?不过,他都表示得这么明显了,我也不好再问他什么,只能任他走。
裴遇凡到了,他先是看我一眼,确定我没事后,这才追上那个太阳帽男人。
“等等。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男人很酷地摇头,好像说了句不方便之类的。我隐约听到他的声音,突然觉得有点熟悉。
这声音我一定听过,只是,在哪儿听过的呢,我一时又想不起来。我也走过去,站在裴遇凡身旁。
“先生,你刚才救了我,我特别感谢你,能否留一个联系方式?”我又问他。
只是不管裴遇凡还是我说话,他都不感兴趣。
“锦年,你先到旁边去,我和这位先生聊一下。”裴遇凡说了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他有什么话要对这个男人说?我不能听吗?
我只好走到旁边,只见裴遇凡跟那男人说什么话,那男人起先还一副冷冷的样子,突然神色激动起来。
很快就跟着我们的保镖先走了,裴遇凡朝我走过来。
“怎么回事,你认识他吗?他是谁?”我问裴遇凡,心里很不解。
“先回你家再说。现在还不确定,但我猜八/九不离十。”他说着搂我出了机场。
一路上,不管我怎么问裴遇凡,他都不说,只说等会儿到了我家就会知道。
我只能憋着一肚子疑问先回家。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太阳帽男人比我先一步到我家。在我家门口,丁柔一脸惊讶,好像在跟他聊着什么。
我哥有点吃醋,站在门口边看着热聊中的两个人。
“先进去吧。”裴遇凡开口,那人才进门。
我妈还未说话就先流眼泪,一个劲看着那个人。小云就坐在我妈身旁,她不知道我妈为什么要哭,她也好奇地看着那男人。
“谢谢你上次帮我,要不是你,我可能走不出来了。”丁柔给那男人泡了茶,诚恳地对那男人说。
“锦年,来,我给你介绍,你大概没猜到是他是谁。”丁柔拉我坐下来。“他,就是老陈,全名叫陈昱扬。我们都多得他的帮忙。”
什么,他是老陈?竟然这么年轻,我平常见他的声音,那么沉稳,我一度以为是个四十多岁的人。现在看他,大概跟裴遇凡差不多年纪吧。
“老陈,竟然是你。谢谢你的帮忙。”我忙着感谢老陈,不过心里也有疑问,他为什么要来我家呢,难道他是什么重要的人?
裴遇凡缓缓说出来,“其实他有另外一个身份,只是我不确定我猜得对不对。锦年,他是我大哥,也是你表哥。”
我妈听到这里,忍不住痛哭出声,“杨霜,你的孩子找回来了,一个不少,可你却看不到了。”
“妈,别哭,这是好事。”我哥捏着我妈的手。
我望着老陈,脑子里一片浆糊,“你,你是我表哥?”我小姨和裴正荣的第一个孩子?
这层关系,真的很尴尬。我和裴遇凡,原来是两个各不相干的人,却没想到,我们的渊源那么深。
我要怎么叫他?叫大伯还是叫表哥,还是叫老陈?
“你们喊我老陈吧,喊我别的,我也不习惯。”老陈尴尬地开口。“锦年,之前并不是不想认你,而是,我知道,这层关系会很尴尬,我想着,还是不要认了。”
“怎么能不认,你妈在世时,最大的心愿就是见回你啊。她还没给你改名字呢,孩子。”我妈哭得更凶。
“姨母,我知道。查小云的事情时,我就隐约觉得和自己的身世有关,我说的不要认,是想个好办法再认。现在这样,裴遇凡和锦年也会特别尴尬。”他拿掉帽子。
我这才记起来他是谁。原来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丁柔决定去东市大闹林墨和郭宛如婚礼那天,我见过他。
当时丁柔受刺激过度,一度陷入癫狂,幸得他出手相救,才及时地让丁柔清醒过来。我是亲眼看到丁柔那时的恐怖,所以能明白丁柔对老陈的感谢之情。
“昱扬,你要跟我一块去你妈妈的坟前,好好跟她说会儿话。”我妈抹掉眼泪,拍拍小云的手。“我这辈子也总算没有遗憾了。”
裴遇凡突然跟老陈说,“还有一件事,是关于爸的。他曾经立过遗嘱,把寰亚的一部分股份给你,如果你方便的话,我现在就让律师过来。”
我愣住,原来裴遇凡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从来就不怕认回同父异母的大哥,更不怕寰亚落在老陈手里。
我以为老陈会很高兴,却不料想,他把寰亚当烫手山芋一样,连连拒绝“不,不!寰亚是你的,不是我的。再说,我也没有那方便的天赋和能力去管这么大的集团。我自由懒散习惯了,让我天天坐着办公,我会得抑郁的。所以,那些不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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