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话说到这儿,气氛都有点僵了,没想到丁锐最后还要神补刀。
他是这么说的,“我倒是敢说,不过以你当时那副五迷三道愣头青的模样,未必会相信我。”
裴遇凡的手捏紧了杯子,一言不发。
小平头这些人非常有眼力见儿,一下子又要敬裴遇凡酒,一会儿又跟他拉扯项目什么的事,成功转移了裴遇凡的注意力。
我实在是困得受不住,让他们慢聊我就上楼了。
睡得迷糊时,我被一阵酒气给醺醒,睁眼看到裴遇凡摇摇晃晃地往浴室走。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和兄弟们聚聚也不能喝这么多啊。
我打开灯,让他别洗澡了,直接睡吧。
见他面色潮红,眼神倒没涣散,想必他还有一分理智在的。我给他换了身睡衣,拿着自己的枕头就要去客房。
“慢着,”裴遇凡登的一下坐起来,拉住我,“苏锦年,你等等。”
他很少连名带姓喊我,这是在不高兴?“怎么了?”
“你和丁锐怎么回事?在厨房里说了什么?”他还在纠结这事。
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行了啊你,我就是给他递一下酱油什么的,你用得着吃醋。”
“我就吃醋了,怎么滴。”他还耍起赖来。
“傻啊你,你这不是发酒疯么,正常的你根本不会误会啊。”我轻拍他的脸几下。“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多想。我今晚去客房睡,闻着你的酒气,我会睡不着,对宝宝也不好。”我就要转身。
他硬是拉住我的手,“那你不哄我吗?”
我傻了眼,他明明就还有理智,不可能醉得这么糊涂啊。行吧,他要哄,我就哄。
“那你给我听着,”我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我呢,除了你裴遇凡,看别的男人都像在看女人一样,一点兴趣也没有。这样你可以放心了?”
他笑了下,“看你爸你哥和沐沐都是?”
“你坏死了,耍我呢。好了,赶紧睡觉,别说话了。我被你这一吵,又得重新酝酿睡意了。”我夹着枕头出去。
他在我背后呵呵直笑,像个孩子一样耍宝。
我在客房睡下,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想着今天裴遇凡他的兄弟们说的那些话。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个许子惜,并不是现在才这么两面三万,就连以前,她都是这样的。
看来也用不着我揭穿她的真面目什么的,裴遇凡就会去考量了。
第二天起来,我回主卧看到裴遇凡还在睡,就给林杰生打电话,让他看着点,裴遇凡估计得下午才回公司。
早餐是我做的,我去客户喊明婶起来早餐时,才发现她不在。这么说,她昨天晚上一直没回来。
明婶有什么事吗?我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
一直到了下午,裴遇凡准备出门去公司拿文件时,明婶才回来。
我问她没什么事吧,她说没事,可是我分明看出来,她魂不守舍。
然后这几天下来,她都心不在焉,很多时候还把我要的东西拿错,烧菜老忘了放调味。
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妥,说要不给她放几天假,让她想去哪就去哪儿,好好玩一下,如果她想带谁去的话,还可以打折。
可明婶直接说不要假期,她没什么事。
慢慢的她就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我也没放在心上。
到了孕五月时,明婶说陪我去产检,我想也好,裴遇凡近来很忙,之前说的去德国出差,都抽不出空过去,只能委派别人过去。
沈慧音和许子惜像突然放弃一样,都没有来烦着我,我自然舒心无比。
到了医院,我进去产检,顺便跟医生预约24周的彩超,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孩子的样子了。
产检一切顺利,我出来时没看到明婶。
我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我以为她先回家了,打算去寰亚找裴遇凡一块吃午餐。
谁知我从医院侧门走时,竟然看到明婶,她好像在和谁说话,那人背对着我,我一时看不清。
可当车子开远时,我看到了那个人,竟然是厉远。
我的心噔的一声,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明婶认识厉远吗?如果说她这些天的魂不守舍是因为厉远的话,那么这里面肯定也有我的因素。
毕竟,厉远爱许子惜,如果许子惜想对我做些什么的话,厉远绝对是最好的武器。
我去寰亚,裴遇凡刚开完会出来,眉心都揪着,不知是不是工作进展不顺利。
“怎么来了?吃饭没?”他看我过来,放下手中的资料。
“没呢,我怕你不按时吃饭,就过来监督你。走吧,我饿了,我要吃你公司食堂的饭菜。”我挽着他往外走。
吃饭时,我问裴遇凡,明婶是不是有什么亲戚,他说没有,她一个人怪可怜的。
我把刚才看到她和厉远在谈话的事告诉他,他也觉得奇怪。
饭吃到一半,他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后,他面色凝重。放下筷子后,他跟我说“我明白她为什么跟厉远见面了。呵,我们都信错了她。”
“怎么回事?难道她被厉远威胁了什么?”我唯一想到的可能是这样。
“不是,她账户无缘无故多了一百万,而厉远,在最近的竞价中,以略微的优势,抢了寰亚的单。我还说厉远的重心一直在欧洲,怎么可能突然间对国内的市场运作了如指掌,而且他还知道寰亚的底价。明婶就是那个卧底。”裴遇凡板起脸。
“可是,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如果她是卧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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