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她说了什么?我越来越觉得,他们之间有个巨大的秘密不能让我知道。到底是什么?
裴遇凡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就开门进来。
许子悦的车走远了,我才从暗处走出来。裴遇凡听到声响,回头看我一眼。
我深吸口气,试着平静地开口“裴遇凡,你的车呢?”
“我喝酒了!”他只解释这四个字,再多也没了!
“哦。你跟许子悦一起喝酒?为什么?”我又接着问,走到他身后,为他撑伞。虽然雨不大,但他这样不打伞一直淋着脑袋,也会得感冒的,毕竟天气多变。
他大步走进门,边换鞋边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我把雨伞一收,随意扔在门边。
他看了一眼那被我扔掉的雨伞,大概是很少见我这么烦躁,他轻皱着眉。“捡起来,弄湿地毯了!”
我现在整副心思都在他和许子悦身上,哪有空管雨伞。“裴遇凡,我想知道的,你会告诉我吗?你不会不知道许子悦接近你想做什么!作为已婚男人,你跟一个单身女人在一起,别人会怎么想?我是什么感觉?你不知道避嫌?那你为什么总要求我跟丁锐保持距离?”我反问他,语速很快,心跳急促。我恨不得把话一股脑全说出来!我控制不住自己。
这些日子以来,他变得越来越冷漠,离我也越来越远。围绕在他身边的气息,比这阴雨天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别人怎么想,我管不着,那与我无关。”他张嘴丢下霸道的一句。
我听了这话,认真想了一下,这可以理解为他从侧面解释了他对许子悦的态度吗?既然他与许子悦没什么的话,那他们频频接触又是怎么回事?“你和她,还有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裴遇凡不耐烦地看我,眸中冷意凝聚。
就是这种态度,我立刻知道自己问到点子上了。问题的症结就在这里,每当我有一点触及到他不愿让我知道的事时,他就变得急躁,而且很冰冷。
“你问太多了,苏锦年。”他低低说了一句,就要上楼。
我看着他沁凉的背影,几步走过去,站在他身后,轻声问道“问问也不行吗?裴遇凡,你知不知道,就算现在你跟我说许子惜,我也会很平静地听着,我只是讨厌你用这种态度对我。我都准备完全接纳你和她的过去了,你还想我怎么样?”我仿佛看见我的心在泣血。
以前,我只知道,爱情里没有大度,却没想到,当爱一个人深到骨髓时,有时自私也会变无私。
纵然扪心自问,这样的大度看起来多少有点假,不过是为我们濒临破裂的关系争取一点空隙,能喘上一口气。
就像那句话,婚姻就是牵在手里的风筝线,扯得越紧,越容易断!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我和他的实情就是这样。
裴遇凡停住脚步,转身看我,眼底的情绪很复杂,神情有一丝挣扎。
我读不懂,我只知道自己付出了真心和感情,我想要他的回应,哪怕只有一点点。
良久,他才说话,语气淡薄而疏离,没有一丝动容“苏锦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别试图来绑架我。”他又转过去,用背影对我。
多么渣的一句话,但我不能否认,他说的太他妈的有理!只是在爱情里,注定了情深那个可怜。
我跟着他上楼,他进书房,我也跟着,他见我没打住脚步,一个转身跟我拉开距离,“你出去!”
我看着他深邃的五官,都说薄唇的人寡情,那为什么他偏偏是个念旧的人?抢不过,争不赢许子惜,我认了,但要我余生几十年都在她的阴影下度过,我做不到!还有许子悦,她总是试图插足我的婚姻,像只伺机而动的猛虎,总让我如芒刺背,我恨不得一下子解决她。
“到底是什么事不能告诉我?”我双手拉着裴遇凡的手臂,执意要知道,。
“不该你知道的,不用知道!”他一推,当着我的面合上门。
我咬紧了唇。不让我知道是吗?难道我就不会自己找法子?许子悦,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第二天去上班,我一直魂不守舍,再加上睡不好,我又犯头疼了。我刚想跟主编申请半天假,恰好她找我进去。
“锦年,你有空吗?”主编程潇下了百叶窗,阻挡了来自外面眼光。
我总觉得她今天有点神秘兮兮的,平常交代我工作,从不会下帘子。
“我刚好想跟你补假,头疼想睡觉。”我告诉主编。
“那正好啊。”她拍拍手掌。“我陪你去医院。”
“啊?不用啊,我回去睡一下就行了。”我摆摆手。
她竟直接拉起我就走,“要的,要去看看是以怎么回事。”
我莫明其妙被她拉上车,然后往医院出发。
到了医院,程潇居然拿着我医保卡挂了妇产科。
我的天啊,看头疼而已,怎么挂了妇产科。她把我拉到妇产科,悄声跟我解释“锦年,你也知道,我都这种年纪了,再不生孩子,以后就难说了。”
生孩子?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正在热恋中吗?难道已经结婚啦?还不到40,虽说是高龄,但并不是不能生!
她仿佛看出我在想什么,朝我摇摇头“现在的小年轻啊,都只抱着玩玩的心态,说好听那叫热恋,说难听了那叫随时约个pao,我想结婚也得有好对象啊!可现实让我打消这念头。我后来一想,结不结婚没关系,只要生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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