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敬尧怀抱着苏槿言,低头俯到她的耳畔,柔声的说着:“好了,那家伙没事了!”
此时的苏槿言仍然满脸羞红,比权宇刚刚吞下去的那颗樱桃还要红,她不敢抬头,不敢钻出他的怀抱。
“真的吗?”她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双眸,娇嗔道。
“他能有什么事啊,他的命长着呢,他那么厚的脸皮,怎么会舍得这么轻易的离开这个世界。”
“哦!”苏槿言不敢言语,只是轻微的回应着,她缓缓的张开眼睛,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权宇,就想笑。
她紧紧的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毕竟权宇能落的这样,跟她脱不了关系。
“你也算是干了一件好事了,能把权宇搞成这样,你真的是第一个!”卓敬尧小声的说着。
他撇过头,不在看权宇,因为一看到他这个样子,他就忍不住想笑。
“这就不用交代了吧,就是简单的请你吃个樱桃!”他淡淡的说着,好像权宇变成这个样子,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权宇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随着此时酒店宾客的增多,他也不想计较那么多,毕竟这两个人,都是s市少有的青年才俊,拥有着富可敌国的身价。
他的眼光看向酒店后面的那块空旷场地,不断的给卓敬尧使着眼色,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一样。
卓敬尧自然会意,他给苏槿言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她坐下在这等他。
苏槿言狐疑的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难道他们真的是……她不敢在往下想,害怕的一哆嗦,浑身一颤。
卓敬尧直接就看穿了她的想法,他的大手直接在她细致的蛮腰上捏了一把,将她的面庞凑到了自己的眼前,冷冷的说道:“你要是在敢怀疑我,就算你跪地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随即,他放开苏槿言,跟着权宇来到那片空旷的场地上。
苏槿言看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心里没来由的一股醋意,她心里想着,两个大男人凑到一片空旷的地方,不被怀疑才怪呢!
她随手端起一杯奶茶,一饮而尽,好像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她就一直坐在桌子上,看见什么就随意的抓起来吃点,华贵的晚礼服的裙摆托在红色的地毯上,跟她现在的行为极不相符。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这里没有几个人认识她。
那些穿着精致燕尾服的男人,端着一杯杯红酒到处游逛,看到穿的少的女人就满眼放光,这些上层人士都是这样,但貌岸然的披着一张虚伪的人皮,假装清高。
有几个举止优雅的男士端着红酒杯向她走来,不是想跟她喝酒就是想邀请她跳舞的。
不过这些都被她一一拒绝了,跳舞喝酒她样样都不精通,虽然她嫁入豪门,但张恒铭从来没有带她出来过,更别谈参加什么样的宴会跟酒会了。
这些豪门太太必备的交际礼仪,她一个都不会,结了婚的这两年,她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少妇一样,只生活在那一个四角的天空。
酒店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多,柔光魅影下觥筹交错,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性在酒店大堂里来来往往的走过,穿着或性感,或典雅,各式各样的,像极了一场豪门的相亲会。
苏槿言上身还披着一件黑色的鹿皮坎肩,由于酒店大厅里开放着空调,再说人也多,此时的她,感到感到一阵燥热。
由于要来参加这场酒会,在那个十分钟里,她还特意的化了个妆,由于室内温度太高,晶莹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滑落,弄花了她脸上的妆容。
她放下手里的杯子,迫不及待的想去卫生间冲洗一番,因为她不喜欢化妆,讨厌那种胭脂粉黛,即使化妆,也是化着淡妆,轻施粉黛,她从来都觉得素颜好看,一直追求的是内心的修养,那些浓妆艳抹在她的印象中,都有一种风尘的味道。
她径直的来到洗手间,将那条长长的裙摆提在手上,拧开水龙头,随意的将脸上的妆容抹去。
她看着镜子里素颜的自己,心中有一种无比轻松的愉悦感,还是素颜好看。
她刚走出卫生间的门,就把裙摆放下,因为提着那长长的裙摆,很容易走.光的。
此时,许多多刚刚从厕所出来,她看着眼前那个背影,一眼就认出了苏槿言,只是她身上华贵的礼服和尊贵的鹿皮坎肩,无疑将她打造成贵妇的行列。
她的身上,集尊贵,典雅,性感于一身,随便的出现,都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许多多本来就嫉妒苏槿言,当她穿着一件镶钻的白色晚礼服时,就觉得自己是整个就会上最风光的一个了,可是直到看见此时的苏槿言。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撕去,即使她穿的是几十万元一件私人订制版的礼服,可是现在她不及苏槿言的千分之一。
她看着苏槿言的背影,怒火不断中烧,她来不及洗手,快步的追上前面的苏槿言,一脚狠狠的踩着苏槿言的拖地裙摆。
“啊……”的一声,苏槿言由于重心不稳,直接摔到在地,膝盖和手臂重重的磕在地上,即使有地毯,但还是磕的生疼。
她疑惑的扭过头来,想要看看是谁这么不小心,踩着了她的衣裙,让她摔到在地?
只是,现在的多姑娘看到她摔到,心中更加得意,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让她感到血脉喷张。
多姑娘径直的骑在苏槿言的身上,直接将她肩上的那件鹿皮坎肩撕扯下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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