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妖循声伺机终找到进入上层之入口,以雷霆手段无声带她们攀爬上去,就这样,潜入了鱼火客等人所在之藤条洞穴,出现在了鱼火客等人面前。
可悲的是,亲人见面,文君和丕珍,并不认识近在眼前的上官云珠,只是木讷站在石妖身边,看他怒怼鱼火客,又茫然又迷惑……
再说鱼火客,凝眸瞧着突然出现的这三个人还有那大彩球,可说做梦似的惊讶不已。
她心中已推理出那盖子是何时打开,则,这些人乃何时出现?
对了,她忽的想到,这些人必是在那藤条傀儡人攻击她时,她因全神贯注凝视藤条傀儡人的攻击,故忽略他们悄悄自大盖子孔洞里爬出了。
“你们是谁?”她厉声呵斥。
随着她这么问,上官云珠和县子硕自然也凝眸去瞧。
因上官云珠现下之穿着乃借用的县子硕当初在果子岛送给他的道者衣服,根本不像一个华丽装束的纨绔子弟,故,当他眸子扫去文君和丕珍,两女和他对视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更没有看出来,他是她们苦苦找寻的弟弟。
倒是石妖,眸子在上官云珠脸上一扫,短暂露出一丝惊诧,但很快就消失不见。这刻,听见鱼火客的呵斥,他淡淡道:“姑娘,你先住手!”
鱼火客现下正脚踩在星宿磨片上,住手或不住手,区别不大,她瞬间就可以用鱼火碧玺收了这星宿,不怕对方能有那本事一瞬间破去她手段从她手中夺走星宿。
故而她道:“可以!你们是谁,来做什么?若是不说,不怪我‘动手’了!”
这般说着,其实她心下有个困惑,按照这额头有一颗珠子的怪异青年人口气,似乎他很清楚她要对星宿做什么,难道他懂星宿?越想,她越觉着事实就是如此,这额头有一颗珠子的人很不简单,只是,她不是田辟疆,不擅长御灵手段,看不出来这人来头。
她想,若是田辟疆在此,必能很快分辨出这额头长七彩珠子的怪异青年到底是人,还是妖,或是别的灵类?
在石妖身边,两女似乎是哑巴,一句话不敢说,显然是被石妖克制或威胁了,故,只石妖一人应答:“回姑娘,我和姑娘是同行,亦是懂术数的修行人,你脚踩的东西,我有重大用途,求姑娘割爱!”
内心几乎要笑起来,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见为星宿求情的人。因为,布置星宿的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败落了只有亡命天涯,断不可能还有胆色拼死求情,所以她断定,眼前额头有一颗七彩珠子的怪异青年,铁定不是人!那他是什么呢?难道是妖怪?
她正这般想着,却听远处对面怪异青年道:“将此物让给我吧,我愿意帮姑娘三次,无论什么事,莫不敢辞!”
鱼火客心中道一声,的确很有诚意啊,难道这人真不知道这是星宿?只知道这是害人的恶物?
她试探他道:“此物大恶,留在世间实在有干天合,你要它何用?”
“姑娘可知它的来历?”
鱼火客心中猛的一惊!暗道:难道他知道?那可真了得啊。
在鱼火客心中,这等秘辛,那是只有布置这星宿的人,或者她师父那个级别的饱儒才可能知道的。眼前人口气,俨然是知道这星宿来历啊。
她忙道:“你说说看,若是你说得好,我可能会答应你的请求!”
她这刻“爽朗”地这般说,其实,乃是她心中有两个算计:第一,拖延时间,自这奇怪男子出现,她就对男子身边那蜂窝状的大彩球看着极不安,可惜,那东西好似可以隔绝气息,她感应不到里面是什么,故,她要趁着奇怪男子说这些秘闻的时候,想出办法,除去那大彩球。第二,她的确很想知道这星宿来历,尽管她知道,她师父肯定是知道的,但早点知道,或许可解决许多麻烦。譬如,那陷害上官云珠的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知晓星宿来历,和其具体用途,或可猜出对方准确身份。
而且,刚才在看见藤条傀儡人反向攻击来的时候,她隐隐已经猜出星宿的用途——就是印随控制。
坊间有一个经验,刚出生的小鸭\子,在破壳而出的第一眼,看见了什么,则就会认作一生之追随,走路、吃食,照学不误。譬如看见是母鸭\子,就会跟在母鸭\子身后,凫水、找食从此形影不离。譬如看见犬、则会跟随看见的犬,纵是鸭\子,亦学犬吠,亦形影跟随,这就是印随控制。
而此星宿难以置信的是,拥有的就是这种能力,这也让她明白,为什么这星宿空间布置时,入口要选择在距离星宿最远的对角线上,因,进来的人纵然有作防护,亦可能怕被星宿影响……
至于星宿如何以“印随控制”特性影响人,她心中推测的此间星宿具体运作原理,怕是如此这般:
首先,此间星宿它先夺取活物生机,这个很好理解,她想到,在进入这天藤后,就看见那无数的蛇,还有数不清的蜜獾,此两类畜类可是能杀人无数的,则这天藤就能有旺盛的生机生态……星宿将夺取来的生机储存后,又传输给摆放它周围的那九圈象笏之中,如此,即先前定住生机后所见的那些由磨片星宿渡给九圈象笏的白芒了……如此,就让它们浸染了星宿的印随控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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