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要与我说么?”沉默了半天,他率先打破了宁静。
闻着怀中人熟悉的味道,谢蕴只觉得心中被填得满满的,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的世界变得很小、很小,小的似乎只能容纳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叫段连鸢。
“宏儿是你的孩子!”她摇了摇头,之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轻声解释。
话刚说完,嘴便被谢蕴重重的堵上了:“我知道……”他知道她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女人,他想听的不是宏儿,不是其他,而是她段连鸢有多思念他!
段连鸢却是没料到他会突如其来的吻自己,傻傻的任由他吻着,好一会儿,才推开他,要知道,赵羽和莫尘还在后头跟着,她的脸皮虽厚,却也做不到厚到这个地步去。
“宏儿,宏儿兴许醒了,我要回去瞧瞧他……”她原本是找个借口,可一开口,又被谢蕴重重的堵住了。
他的吻狂热而霸道,带着一股子惩罚的味道,待尝尽了她嘴里的芬芳,他这才含糊不清道:“有多想我?”
他问的不是‘有没有想我’,而是‘有多想我’,这就意味着,段连鸢一定要说有想过他。
这个男人,有时候霸道得如同守护领土的野兽之王,有时候却又任性的像个孩子……真是捉摸不透。
可唯一能让人清楚的是,他对她的这颗心。
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人了。
“日日思念……”她轻笑,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算是给他的一丝奖励。
可是,段连鸢却不知道,男人是贪得无厌的东西,她给了这个鼓励,在谢蕴看来,便是别有意味了。
眼中闪过一丝深沉,而后谢蕴干脆弯腰将段连鸢一把抱起,朝着凤夕宫飞快的走去。
“你想做什么……”
“我要做的你很快就知道了!”谢蕴扬了扬唇,眼中的色彩却说明了一切。
……
“皇上,耶律太子求见”三日后,段连鸢正陪着谢蕴在书房中批阅奏折,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虽说耶律宏在最后关头放弃了那三座城池,却是反转过来帮助他们,可谢蕴却仍旧忘不了耶律宏对段连鸢的心思。
他并没有立即召见,而是抬头瞧了段连鸢一眼,似乎示意她回避。
段连鸢忍不住噗哧一笑,点了点谢蕴的额头:“兴许是来道别的,皇上也不要太过记仇了!”
是啊,耶律宏在大齐,一住便是几月,他虽得了段连鸢的指点,对南诏进行了改革,也收复了民心,可到底也该回去了。
“请他进来吧!”谢蕴这才放下手中的奏折,拉着段连鸢的手,一块入到旁边的小暖阁。
很快,耶律宏便由宫人引了进来,按照南诏的礼数向二人行过礼后,目光便落在了两人紧握的手上。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而后抬头望向段连鸢:“我到今日,都不敢相信,你就是妙言……如若我知道妙言再也找不回来,我当日一定不会放她走……”耶律宏似是在说给段连鸢听,又似是自言自语。
可是,一切都不能再回头了。
他轻轻的叹息着,但很快,耶律宏又笑了起来:“听说太子也叫宏儿,皇后娘娘取这个名字的喻意何在?”
这话是故意说给谢蕴听的,耶律宏自然知道段连鸢绝不会因为怀念他,而为自己的儿子取这个‘宏’字。
“取这个字,是因为皇后希望太子大展宏图,耶律太子觉得有什么不妥么?”谢蕴却是玄先答了这个问题。
耶律宏却对他的回答不买帐,硬是又上前了一步,仍旧对着段连鸢发问:“皇后娘娘,取这个名字,也真是巧了……”
眼看着硝烟又要腾升,段连鸢无奈的拉住了谢蕴,勾唇一笑,端庄而大气,上前解释道:“早在很多很多年前,本宫便已经取下未来儿子的名字,本宫希望这个孩子能有一颗宽宏大量的心,将来为万民造福!”
看着段连鸢那清澈而坦荡的眼神,耶律宏不得不将最后的一丝幻想都掐灭。
他良久的看着段连鸢,而后抱拳一鞠:“我会记得你为南诏所做的一切,后会有期!”
段连鸢点了点头,她始终没有告诉耶律宏,那些设计都是出自布吉之手。
送走了耶律宏,谢蕴的脸色阴沉沉的,一回到书房,便将段连鸢压在了身下:“为何要叫宏儿……”
之前他还不觉得,眼下被耶律宏这么一提,他倒觉得那名字确实有些别扭。
段连鸢哭笑不得:“我只是替宏儿取个乳名,大名还得由你来定……”这话,十分对谢蕴的味口,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气虽是消了,可手上却半点也不含糊,已经游走在段连鸢的背后了……
没过多久,边疆传来段子峰击退外侵的消息,他凭着自己的努力做了副将,这于段连鸢来说,无非是喜事一桩。
而段云华却也诚心悔过,开春过后,便鼓足了勇气辞官回了商州老家,最幸福的兴许就是段瑾瑜了,她尚未到婚配的年纪,眼下又与三姐段碧岑和好了,常常游走在皇宫和慕亲王府之间,不亦乐乎。
所有的人似乎都有了自己该有的去处,唯一让段连鸢放心不下的唯有夏候萱了。
初春,天气已渐渐回暖,她寻了一日风和日丽的好天气,领着如意,偷偷的溜出了皇宫,和夏候萱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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