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薛鹿竟然“贴心”到将院子里的门都帮他们阖上了,让谢云霜很是震惊。
薛鹿将薛浅和程兰县主带到离院子很远的地方,直至听不见两人的吵闹声才算作罢,他们都决定退出来了,若是还在墙角里偷听,尤其是他自幼习武,稍微有点声音便可以听见的人,如若那里面的国师大人出来之后发现他们偷听,即使他们是好友,他的小命也不保了,何况是这两个丫头,容宣,可是连皇宫里尊贵的嫡长公主都敢动的人,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哥哥,你做什么,若是云霜在那里面有个三长两短,那她的名声可就毁了!”薛浅甩开薛鹿的手,厉声指责道,目光失望地很,仿佛薛鹿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是呀,薛浅,咱们现在再回去找他们吧!”程兰县主也是跟薛浅想的一样,拉起薛浅的手便转身想走。
“等到你们到的时候,他们估计已经谈完了。”薛鹿笑笑,丝毫不介意她们明目张胆的行为,他方才可是用轻功将两人运过来的,如今现在他们虽然身在国公府,却地处偏僻,离薛浅的院子,那是相当得远。
不出所料,两人的脚步顿住,转身看着薛鹿,时而瞪着他时而又是哀求可怜地看着薛鹿,明摆着是既生气又想要让他送她们回去,让薛鹿苦笑不得。
“云霜的名声早就毁了,反正都是容宣毁的,现在也无所谓了。”薛鹿缓缓地开口,十分淡然地坐在椅子上,悠悠地说道。
“……”
薛浅和程兰县主此时竟觉得薛鹿此时说的十分有道离开。
似乎是想想觉得不对,薛浅又开口说道,“可是她日后嫁过去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
女子未婚嫁之前与男子私会,即便那人是她未来的夫君,名声虽然没有毁了那么严重,却也不好听了。女子活一生,最重要的便是“名声”二字呀!
哥哥这个榆木脑袋是肯定不会懂的!
“谁敢说国师大人的坏话?你是不是最近睡久了变傻了?”薛鹿看着自家妹妹,一脸无奈,果真是近日没有吩咐她读书写字,人便放松蠢笨了。
回去要让她多看点书,好好充实一下脑袋,免得日后嫁出去以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嫡女是个低智儿!
“……”
薛浅和程兰县主越发觉得薛鹿说的有理,便松开手向着薛鹿走去,程兰县主先发了话,柳眉紧蹙,十分嫌弃看了看周围环境,很明显这里是一处年久失修的厢房,阴森森的,布满了蜘蛛丝,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地方那么脏,我是待不下去了,你的院子也不能去,咱们总不能待在厅堂里等薛伯母发现吧?你说说咱们该去哪里?”程兰的话深意可谓是十足,这不就是明摆着想要寻个借口出去逛逛吗?!
“程兰说的有道理,人家到底是县主,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待着?太委屈了!”薛浅也是正有此意,听程兰县主这样说,便开口附和道,义正言辞的模样,若不是她的眼眸里还透着狡黠,薛鹿倒真的以为她是真的在为程兰县主着想。
“那走吧,带你们出去溜达溜达。”薛鹿自然是看出两人心中所想的,毕竟她们二人表现得这么明显她还看不出来的话,那他可真是白白和这两个小妮子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了。耐不住薛浅和程兰县主两人渴求的目光,也知道她们二人也是憋坏了,一时心软便应下了她们的请求。
闻言,薛浅和程兰县主开心的蹦跳,相视一眼,笑出了声,纷纷看向薛浅院子的那个方向,在心中默念道,“云霜呀,你便自求多福吧,横竖都是那样了,现在赶过去也无济于事了,我们也无能为力了,你只要能留条小命就好了。”
而在薛鹿带着薛浅和程兰县主两人出去的时候,薛浅的院子里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容宣缓缓地向着谢云霜走过来,每踏一步,谢云霜的心跳便快了一拍,谢云霜神色紧张地看着容宣,站起身缓缓往后退,明明容宣离她还有好远的一段,谢云霜便早已形成一个推搡的姿势,嘴里还不停嘟囔道,“你不要过来!”
“别弄得我跟那些下作贼子似的,好好说话!”容宣蹙眉,十分不悦地瞪着谢云霜,大声地吼道,足以让院子外的人惊讶不已,身形一晃。
容宣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谢云霜,脚上的频率加快,他们什么都做过了,肌肤之亲也有了,现在居然还敢这样嫌弃他?这么害怕他做什么?他又不会吃了她,顶多便是好好地“惩罚”她谢云霜一番罢了!
“那你好好说话,别动手!”谢云霜的神色可谓可以称为肃穆冷凝了,毕竟容宣“动起手”来,她真的会怕……
“你似乎很不愿意?!我之前对你做的一切你好像都很嫌弃?!”容宣狠狠地说道,目光迸发出浓烈的怒火,不过眨眼间,容宣的人已经站在谢云霜的身旁,如钢铁般坚硬的手臂紧紧地圈住谢云霜的腰际,眼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这个丫头,似乎是一直都不喜欢他对她的“惩罚”呢!那他便要好好“惩罚”她,以振夫纲!
“没有没有,不敢……”果不其然,原本还肃穆冷凝的谢云霜立马弃械投降,虽说语气幽幽,搭在容宣胸膛上的手不停地使力试图推开他,但总的来说,谢云霜的讨好意味还是十分明显的。
“倒是看不出来!”容宣狠狠地瞪了谢云霜一眼,目光落在她搭在他胸膛上的手,幽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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