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云霜无奈,这叫快?从白天到晚上的时辰,都可以从寒山寺到京城来回了。初言这丫头是不是被她给宠傻了?还是无条件胳膊肘往外拐?
“你该休息了。”容宣没有理会初言,兀自将谢云霜身子放平,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你又要走了吗?”谢云霜有些不悦地说道,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自己语气里的异样。
“嗯,要走了,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容宣在她额前烙下一个吻,有些不舍得说道。
消息传到他耳边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她无碍了,可他还是忍不住要过来看看才能放下心,可这一看,却又舍不得走了。
这样让他放不下的女子,他还真想快点将她娶回家!
“好吧。”谢云霜无奈地说道,语气闷闷的。
“我很快就回来了。”容宣哄着谢云霜,声音宠溺温柔地不得了……
办完这件事,便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他与她成亲了。
而她,只需要知道结果,而这其中的过程,沾了多少鲜血和泪水,并不重要。
“那你自己小心点。”谢云霜有些担忧地说道,这夜色暗,尤其是寒山寺这里,若是摔了可就不得了了。
“嗯。”容宣淡淡地应了一声,压抑住声音里的心疼。
“你怎么还不走?”谢云霜疑惑地问道,却没有睁开双眼,反而在他身上蹭了蹭,宛如一只慵懒的小猫,她太贪恋他身上的味道。
“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容宣的声音今日很少见的便得轻柔,怀里抱着闭着眼的谢云霜,她不知道,他此刻目光里流露出多少心疼,他有多爱她,此刻便有多心疼她,他的丫头,他这样珍视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的丫头,今天受苦了。
“嗯。”谢云霜应了一声,许是因为药效发作,许是因为她的疲累感又回来了,总之,不出片刻,谢云霜便在容宣怀里沉沉睡去了。
容宣在她额前烙下一个吻,原本流露出心疼的目光瞬时流露出狠厉,是谁害他的丫头,他便让她以千百倍偿还!
“姑,姑爷……”初言突然走过来,斜着眼睛看了容宣一眼,支支吾吾地说道。
容宣抬眼,狠厉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射向初言,知道她待谢云霜好,便也耐下性子听她说话。
“姑爷出去的时候能顺道吩咐一下,让那大夫把那佛珠里面藏重剂麝香吗?我家小姐说,怎么藏毒就怎么藏麝香,可是嬷嬷不让我离开小姐,我刚刚已经派人带话让嬷嬷亲自把佛珠给了大夫了。”初言壮着单子哀求着容宣,她别无选择了,不是被嬷嬷训骂便是要被小姐说办事不力,况且她也想要看大夫人和二小姐吃瘪的样子,所以只能求姑爷了。
姑爷对小姐这样好,想必应该是会答应的吧。
“她想要自己对付?”容宣耐下性子听了初言说了一大串,却问了一个与初言的强求毫不相干的问题。
“奴婢只知道我家小姐想要反击了,平日里小姐被她们欺压得太惨了,也是时候反击了。”初言恨恨地说道,想到那对母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知道了,我会让他们加麝香的。”容宣缓缓地将谢云霜身子放平,在她额前烙下一个吻,这才起身回答初言的话,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差一点,他就要毁了她的一把好棋了,既然她要自己对付她们,那他便放手让她去做。否则,这半年时间里,她过得也太无聊了些。
他的丫头,虽然该机灵的时候不精灵,但她有时也不是很蠢笨嘛。
“那便多谢姑爷了。”初言听到容宣一口应下,心中暗暗欢喜,十分有礼数地向容宣施礼,声音欢快,长舒了一口气。
次日,谢云霜醒来的时候身子已经好全了,也没有什么晕眩的感觉,一觉醒来,十分舒爽。
“小姐,那佛珠已经加进麝香了,那大夫还在佛珠上穿了好多细密的小孔呢,可惜不能拿出来给你看看。”谢云霜不过刚刚起身,初言便如献宝似的拿着一个厚厚的锦囊走到谢云霜面前,激动兴奋地说道。
“把锦囊找个小匣子装起来,这样使劲摇晃,是想中毒是不是?”谢云霜没好气地看着初言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一脸无奈。
“奴婢不就是兴奋嘛,这就装起来了。”被谢云霜一通说,初言的语气便变得有些闷闷的,转过身寻了个小匣子,将锦囊放了进去。
“昨晚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谢云霜缓缓地说道,揉一揉略微还带着些惺忪的睡眼,似乎还带着些困意,嘴角却勾起淡淡笑意。
不知为何,只要晚上要容宣出现的时候,她便睡得特别好,一夜无梦。
“善言嬷嬷都处理好了,如今这寒山寺里只有太夫人,善言嬷嬷,和奴婢知道。”初言很是自豪地说道,毕竟她也有份参与的,那佛珠便是她自告奋勇求姑爷帮忙的,自然也有她的一份功劳在的不是?
“那便好,你也该向善言嬷嬷学学,要不然向你这样迷迷糊糊的性子,日后哪还嫁的出去?”谢云霜又是忍不住一阵念叨,她是真心希望初言能够寻个好人家嫁了,成为好妻子,成为好母亲,儿孙满堂,然后寿终正寝,这便是她对初言最好的祝愿。
“奴婢要伺候小姐一辈子!小姐是不是看奴婢哪里不好,想换了奴婢了!”初言急红了脸,咋咋呼呼地说道。
“是是是,你伺候我一辈子。”谢云霜无奈地说道,也不强求,姻缘到了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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