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牙关被他撞开,我难耐的颤抖着身体,他满意的舔了下我的嘴唇。
“舒服吗?”
我的双眼满含水汽,张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除了那让人脸红的低喘,无法说出一个字。
他抱着我,转身往卧室走,一步一动,身体结合的地方随着他的走动刺激的我不住的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
我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也不敢看我们此时的动作有多么的银荡。
上楼梯的时候,他一步一顿,亲吻着我的眉眼,不再是之前的怒气,而是带了一丝迷离的气息,“你这里只有我可以碰,知道吗?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说:“你敢背叛我,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也不会放过他。”
这种满是威胁的话,在这种时候,在他满是情欲的语气中说出来,让人异常的感到一股说不清的阴沉。
“韩澈!”我似梦似醒一般的叫他,我想告诉他我不会背叛他,但是一张嘴,喉咙里就像是卡着一个火球。
踢开门,他把我压在床上,用力屏快速的在我身上驰骋。
我受不住的叫了起来,他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更加卖力。
以往在一起,我还能忍住一些,但今晚,他似乎非要听到我的叫声,让我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我早已经软的不像话,浑身的骨节都像被他拆解了一样。
他紧紧的抱住我,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一样。我也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好像一松手就会掉进一个无底深渊一样,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身下的被子能受到的湿了,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和痛苦并伴着欢愉的呻*吟,尽管这是一次以宣示所有权为前提的欢爱,尽管韩澈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原始的野蛮和粗暴,甚至是带着一丝惩罚,却依然让我,让彼此都沉浸在里面,欲罢不能,恨不得就这样纠缠着到死。
这一晚,是我们从未有过的疯狂……
当我苏醒,换身酸痛。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我只知道在我昏迷的前一秒,看到的还是他不知疲倦的运动。
我浑身发热,脑袋昏昏沉沉的。
本来不是在吵架吗?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我有点恍惚,看了眼身边,他还在睡。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帘,棱角分明的轮廓,任谁看了都会心动。
蜜色的肌、肤露在外面,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后背上清晰的抓痕,还有肩膀上的齿痕,提醒着我昨夜有多疯狂。
一幕一幕,清楚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以为,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的结束了,不管是生气,还是吃醋,都被这一场疯狂的欢爱吞没,但事实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而且更糟。
又是一个周末,我跟韩澈在王若兰那里看非墨,非墨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出了院,又有吴敏专业的照顾,甚至为了以防万一,韩澈花高薪雇了一名专业的婴儿高护,在非墨术后的半年里专职照顾。
他对非墨的疼爱,重视,远远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从来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父爱爆棚的一面,抱着非墨的手法比我还娴熟。
虽然我们最近都很忙,但是每天他都要给吴敏打电话了解非墨的情况,事无巨细,这一天都吃了多少东西,比较爱吃什么口味的东西。
自从有了非墨,他的书房和办公室里也多有关育儿的书籍。
“叫爸爸。”他抱着非墨坐在沙发上,虽然没有笑,但眼中的慈爱藏都藏不住。
我在一边看着,心里有一个声音再告诉我,我的选择是对的。
王若兰端了我爱吃的水果过来,笑着说道:“韩澈从小就沉默寡言,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自闭症,到现在也不爱说笑,没想到对孩子倒是上心。”
我笑笑,“他只有对着非墨的时候才像个正常的人。”
韩澈还在逗着非墨,电话突然响了。
他本来不想接,好像有点不高兴被打扰这个亲子时间,但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不死心,一个劲的打。
“我来吧。”我怕是谁有事找他,私人电话一直响,搞不好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从他手里把非墨接过来,抱到一边。
他拿出电话,却没有当着我们的面接,而是走到一边。
“我是韩澈,心心怎么了?”
虽然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他说的话。
心心?凌心!
我拧眉看过去,见韩澈的脸色有些紧张,挂了电话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儿?”我急忙抓住他问。
他似乎这才想起我,对我说道:“凌心突发高烧在学校昏倒了,现在在医院,我得去看看,你待会在妈着吃晚饭,我回来接你回家。”
“我也去。”我说着把非墨交给王若兰。
“可依。”
“怎么,她也叫我一声姐姐,生病了我不能去?”我看着韩澈,问道。
“走吧。”
一路上,韩澈的车子开得很快,着充分表现了他内心的焦急程度。我始终不说话,用余光打量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什么,可是除了着急之外,我看不到别的。
是我想太多了吧。
我在医院楼下的水果店买了点水果和鲜花,韩澈自然的接过去,但我只给了他水果让他提。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我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然后直接推开了病房的门。
凌心已经醒过来了,在打吊针。
旁边还有两个女生,应该是她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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