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居然抓着韩澈的胳膊,摸摸捏捏,他一张脸黑的吓人,眉头拧成个川字,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啊!”我像是甩蟑螂一样丢开他的手臂,惊叫着连滚带爬的退到床脚。尼玛做梦居然梦到他,还被他抓个正着,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于是心虚的恶人先下手为强,指着他质问道:“你,你干嘛?大清早的你干嘛跑进我的房间?”
他撇了撇嘴,“这是我的房间,ok?”
我这才想起这原本是他的卧房,那天他把我带回来情急之下顺脚走了进来,然后这里就成了我的产房,再然后,就成了我跟宝宝的卧房。
我一下子蔫了,但还是不甘示弱的结巴道:“那,那,那你也不应该随意闯进来,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要避嫌的吗。”
“男女授受不亲?避嫌?”他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一般,一手掐腰,一手扶额,“你跟我接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在我面前脱衣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避嫌?你昨晚盯着我跟我……”
“你住口。”听着他说的桩桩件件,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起来,虽然那都不是我有意的,但他说的的确是事实,我情急之下对着他低吼了一声。
“呦,长本事了。”他没想到我会突然以这么强硬的态度跟他说话,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一眼,“也是,都敢做梦跟我……”
“你闭嘴。”被说中的我再次觉得没脸了,“你来干什么?”
他轻瞟了我一眼,见我似乎真的有些急了,收起了玩味,上前一步,抓着我的手腕用力一拉。
我整个人就从床脚撞进他的怀抱。
“哎呦!”鼻子好痛,“你是铁做的么?”我眼角含泪的抬头控诉。
浑然不觉这样的眼神有多勾人犯罪,于是,我的唇再次被某个无耻的男人凌虐了。
当他略带餍足的放开我,面对我的控诉,大言不惭的说:“我只是来上药,谁让你勾引我,男人么,大清早的,你懂得。”
我真想把他丢下楼去摔死他。
再然后,每天的早晚,都是我最难熬的时候。某个无耻的流氓总是借着“上药”吃我豆腐,占我便宜。偏偏我还有苦无处诉。
而神奇的是,他的眼睛真的恢复的很快,到第三天早上,不仔细看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我心想着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大流氓的骚扰了,于是早饭的时候竟然胃口大好,多喝了两碗猪脚汤。
谁知道某个男人竟然对着吴敏说了句,“这汤养奶,以后每天记得熬一碗给她。”
噗!咳咳,咳咳咳!
我刚进口的一口汤还没咽下去,全喷了出来,呛得我眼泪直流。尼玛不带你这样的。我一双眼睛控诉的看向罪魁祸首,可是人家偏像是没事人一样,优雅的吃着吐司喝着咖啡,好像刚才他什么都没说。
王若兰抽了纸巾心疼的给我拍着后背,“你这孩子,小心点啊,可别呛坏了。”
我心里哀怨啊:阿姨,不是我不小心,都是您的宝贝儿子害的。我真的好想问一句,这货说话这么奇葩到底像了谁啊。
被他这么一闹,我已经无心再喝那碗汤了。
借口自己吃饱了,便逃一般的跑去客厅看电视。因为已经过了半个月,我除了不能出别墅的大门,可以随意的在房子活动,偶尔看一小会儿电视也没关系。
“昨天上午九点,在a市光华广场的招标会上,晋阳公司成功夺标,据悉,晋阳公司是一家刚成立不久的公司,但此次招标项目上却显出了惊人的魄力,看来在以后的日子里,势必会成为a市企业的又一颗新星。
而在记者采访过程中发现,晋阳公司总经理竟是一个只有二十六岁的青年才俊,这也让众多前辈感叹,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更有意思的是,我们记者询问他夺标后的感受,他竟然笑着答道:轻放我一马,我还要赶着跟女朋友求婚。
如此有意思的回答我们还是第一次见,不过,有这样一个优秀又有责任心的男人领导,我们就不难理解,晋阳为何会在短时间内脱颖而出了。
同时,我们也祝福那位幸福的女性,有这样一个好男人,你是幸运的,我们在这里祝二位百年好合……”
杨晋,刘玲,你们真好!
看着电视屏幕上,杨晋那副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样子,我的浑身开始颤抖,握着遥控器的手攥的咯咯作响。
你们害死我父母,夺我家产,居然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午夜梦回,就不会做噩梦吗?
多日来刻意忽略的痛苦在这一瞬家决堤风涌,父母惨死的画面,像是时光倒流了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妈妈身上的血肉模糊,爸爸被捏住口鼻活生生的憋断了气,我那样苦苦的哀求,声嘶力竭的哭喊,还有我的孩子……
看着杨晋那等不及要去求婚的笑脸,我只觉得一抹讽刺的刺痛。
杨晋,在你忙着求娶新欢的时候,你可曾还有一点想起我,想起我们的孩子?不,他当然不会想起,否则,他逼着我签离婚协议的时候,就不会想要杀了我的孩子。
这一刻,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强烈的声音:杀父母的仇,夺家产的恨,我一定要让他们双倍奉还,杨晋,刘玲,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可依,你怎么了?这坐月子呢怎么哭了?”王若兰慈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哭了。
急忙胡乱的用手背抹了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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