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低低的浅吟难耐地从她紧咬的唇缝里溢出。
染霜右手抓着她的双手扣过她的头顶,左手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边,停在她的眼角。那条诡异而可怕蛇纹,染上了淡淡的绯红,但是那双翠眸里依然清亮亮地望着他,这么清透地眸子里,倒影着他模糊而卑微的脸。
她可以反抗的。
他知道。现在的他早不是她的对手,只要她想,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废了他的右手,脱离他的掌控和压制。所以,他才试探,用右手控制住她,只是想看看她是否会反抗。
于是心里某处阴暗的角落洋溢着窃喜和欢愉——她不反抗,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不想伤了他的右手。
不想伤害他。
当这种窃喜来的愉悦放大成如鸦片一样的瘾来,她柔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下传来的官能触感,更加放大,像是蚂蚁钻入了骨髓,在吞噬着他所有的理智,让他狂纵,让他贪婪。
或许,更好,她是不想反抗。
染霜左手一路向下,沿着锁骨,停到她有些微敞的胸襟前。她眨了眨眼,终于开了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愣了一下,眉峰间蹙起不悦已表达了他的意思。“我不是孩子。”
“是吗。”墓幺幺反问了一句,忽然莫名笑了一下。不等染霜有所反应,墓幺幺的手不知何时竟然已经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可是她并没有反抗,而是伸出手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来。她并没有停下,手指勾住里织的肩带,轻轻一勾。
他愣在了原地,就连表情都是僵住了。
眼前她衣襟大敞,里织已褪去大半,大半个胸口裸/露在外,浑圆的圆润只是轻微地遮住了重点。她平静地注视着他:“服侍我?那来吧。”
话音刚落。
染霜忽然攥住她另外一只手的右手手腕猛然一麻软,紧接而来的就是天旋地转,明明是牵制住她的手忽然被她反过来抓住,无比轻松地将他从身上拽下压倒在床。
两个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墓幺幺跨坐在他的腰间,一手撑在他的胸口,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喉结。她眼睛笑成了月牙,衣襟大敞,随着自己的动作胸前的浑圆不时地晃动着让人无法避开的光润。“既然要服侍我,为何还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她凑近了他的脸,手指不知何时伸入他的衣服,一路朝下摸索。她若有若无地以唇扫过他的嘴唇,“你色诱的很成功,主人我要怎么嘉奖你?”她停顿了一下,忽然一口恶意地咬上他的耳垂。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手像是一个火苗擦过干柴,一路引燃了狂烈的火焰。而最后那狂猎无处释放的火焰却僵在了小腹上,他不自觉攥紧了拳头。而墓幺幺手指碰触到一层薄薄却质感完全不同的布料,手指指尖像是小蛇一样偷偷地钻了进去。
染霜的喉结不停地耸动,浑身都绷紧了。
可墓幺幺并没有继续朝下,而是摩挲在粗糙的须发边缘。
这样若有若无的撩拨,让染霜如同从悬崖下跌落在不见底的深渊,上下都艰难而痛苦。
可就在这时,耳垂上一个剧痛,墓幺幺恶意的咬住了他的耳朵,“我想了想,不如帮你开.苞吧。”
“……”
染霜的瞳孔一下就放大了。
他刚才就在剧烈跳动的心跳一下悬停,浑身都绷紧。
然而她还没有说完。
“毕竟以后面对蔺雀歌的话,作为男人,你没有一点经验可是不行呢。”
……
她的嗓音很轻,也很动听。
吐气如兰,有她的气息,暖的。
他忽然想起了一把刀。
柳叶刀,传说里逼柳叶还薄还轻的刀刃,仍可杀人,仍可不见血。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掀开了墓幺幺从床上翻身而下。他背对着她站好,绷紧的后背像是一张代发的弓。
墓幺幺手撑在床上,眼神扫过他攥紧的拳。
他什么也没有说。
就这样背对着她站了很久,头也不回地推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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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霜和蔺雀歌的进展比墓幺幺想象的还要快上不少。
不过数日,蔺雀歌就主动前来找到墓幺幺,一脸甜蜜地望着身后的染霜,说:“明天就是我的省亲假。”
墓幺幺笑道:“那就祝蔺贵子一路平安,莫忘记带我珍祝给蔺门主。”
等到蔺雀歌走后,墓幺幺从案上拿出一封信来,交给染霜手里,说:“轻瑶这几日在弗羽乙乙身旁,不方便送信,你去一趟吧。”
染霜接过信,转身就走。
“你准备一辈子这样不和我说话?”墓幺幺问道。
回答她的是砰地一声关门的声音。
……
霸相府。
汪若戟看着手里的信,儒雅和善的脸上笑意更加明媚。一旁的润明见状说道,“幺幺说什么了把公子你乐成这样?”
“啊啊。”汪若戟收敛了一些笑意,“这么明显的吗,这可不行呢。毕竟过不几日我就要参加临仙门蔺门主的葬礼,怎么能笑成这样呢。”
润明怔了一下,“幺幺做到了?”
“是啊,做到了。”汪若戟把手里的信甩了甩,就着油灯点燃。他出神地看着那火光里灰烬洋洋撒撒的样子,呵呵又笑了起来。“这么开心的笑真的不行呢。”
润明望着汪若戟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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