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植的专横让我不敢再跟他争辩,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他一句:“既然连你自己都不想呆的地方,你把我的儿子留在那里妥当吗?”
他开着车子专注地注视着前方的路:“这个你大可放心,比跟我们一起住酒店好多了。”
我也知道,儿子在君临堡里至少有他自己的婴儿房,那里面什么都有,他不会冻着也不会饿着,而且以傅家二老对他的喜欢,除了无限的宠爱外,什么都不会发生。
到达酒店后,傅廷植开了一间房,那前台服务员看着他,好像认识这是他们总公司的老总,但又不敢认的样子,他到好,大拉拉的拿了房卡,拉着我的手朝着电梯走去。
到达房间后,他把门锁锁好,问我:“去洗澡吗?”
我摇头:“不洗,累了,傅总你也早些睡。”话完我把外套脱下来,换上拖鞋,因为是套房,反而只有一张床,我便走到沙发上躺了下去。
说累是真的,这一天下来,仿佛神经里一直在绷着根弦,一是怕傅家双亲,再者怕白家去闹,然后又因为不能陪妈妈过年而内疚,各种情绪下来,我感觉比上一天的班还累。
哪知我才躺下,傅廷植就跟过来了,他首先把一只手支撑在沙发背上,伏下头来俊面带笑地看着我,然后幽幽地问出一句:“姜珂,你没长耳朵是不是?”
“……什么?”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我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要是这时候他敢动歪心思,看我不咬死他。
他更加的低下些头来逼近我:“在路上我就说过了,我们是来睡觉的,什么叫睡觉你懂吗?是去床上睡。”
我说:“我懂啊,可是只有一张床。”
他便扬了扬眉:“那又怎样,我们又不是没睡过。”
我皱眉看着这个轻挑之及的男人,非常的无语:“傅总,请你搞清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你这样好像不太自重吧?”
“行,那我就不自重给你看。”他突然就身体一下下滑,劲臂一捞把我给打横抱了起来,我的抗议和挣扎统统的不管用,他把我扔在床上然后压了下来,双手钳住我的手举在头顶上,沉声警告我:“最好不要乱动,我说过,我们只是来睡觉而已,我也知道你刚生过孩子没有多久,我不会动你的,但是你还要这样挣扎下去,我就要怀疑你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了。”
“……好,我不动了,你起来。”他话已说到这份上了,我再动的话,那就有点不识趣了。
傅廷植很满意我的表现似的笑了笑,他把欣长的身子一侧,躺到我身边,然后拿出手机来按了几个键,之后把电话递到我眼前来:“看看,你不是不放心儿子吗?小家伙睡得多香。”
原来画面是家里婴儿房的监控,他把图面放大,只见子睿已吃饱喝足进入了梦香,小家伙一点也不知道我这个当妈的根本就不在身边,只要有吃的,他就满足了。
不远处的沙发上,安姐正坐在那里看书,她会时不时的过去看看子睿是否睡得好,一点也不敢马虎。
没想到傅廷植又再次展现了他细心的一面,他还知道我心里肯定在惦记着儿子,看完把手机收好,我心里酸酸的难受,儿子是安全和舒适的,他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做割舍,可是对我来说,这就是一种痛苦不堪的离别。
我不想让傅廷植看到自己脆弱的时候,索性转过身背对着他,他便从身后温柔地抱住我,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来:“小珂,能不能再给我们之间一次机会,你看儿子这么帅这么乖,怎么能让他一时没爹一时没娘的,这样可不行。”
“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我今天真的很累。”我推开他的手,他又想来抱我,我便坐起来道:“那我去沙发上睡?”
傅廷植连忙投降:“行,我不碰你,睡吧!”
可是下半夜,我迷迷糊糊中还是感觉到呼吸不顺畅,从恶梦里惊醒,发现是傅廷植的手臂在紧紧地抱着我,我便毫不客气地拉起他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下去。
“唔!”睡梦中的傅廷植一声痛呼醒来,他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语气有些暴怒:“姜珂,你属狗的是不是,这么喜欢咬我。”
“你要是再越界,我就再咬。”我怒道。
他睡眼惺松的样子,自各在那里揉了几下手臂,无奈道:“好好好,我不越界了,快睡吧!”
等我躺下去后,他又幽幽的说了一句:“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
这一夜很快过去,瑞雪照丰年,等我起床的时候,窗外的楚市仿佛置身以一片童话世界中。
我去洗漱出来,站在落地窗前观雪景,傅廷植还在酣睡,要等他醒了我才知道能不能回君临堡去看儿子,可是这男人却很能睡,我等到叫来房间早餐都吃了,他还在睡。
后来实在是等得无聊我便打开电视,没想到正好就在本市实事新闻那一页上,而且还这么巧,屏幕上正滚动插着傅廷植和白瑷的事,什么傅氏总裁夜会神秘女朗,一年新妻年三十夜以泪洗面,等等之类的,新闻滚动的次数之多,简直就要和春节联欢晚会比拟了。
然后又是这位神秘女郎是谁?是某小姐,某千金……
我看得啼笑皆非,同时又满腔怒火,因为白瑷在公众的面前是一个慈善家,她四处盖孤儿院啊,好名声在外,所以这个新闻的观众评论里面,全是一边倒的咒骂某女郎。
虽然说是大过年的,但是观众们可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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