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目光微寒，抓过任飞燕的手掌在她手腕处捏了几下，为她止住疼痛。好在饮水机的水略有温差，任飞燕手掌并没有脱皮。
老中医看着老头，有些浑浊的眼睛慢慢睁大，身子也紧绷起来。
“师弟，你还有脸给人看病吗？”老头冷冷扫了李路一眼，背着手看着老中医，满脸不屑神色。
“果然是你！”老中医手中中性笔掉在桌子上，他有些佝偻的身子也微微颤抖，特别是脸色，在顷刻间变得惨白起来。
“以前你说的都是屁话吗，现在停止看病，给我滚出去！”老头指着老中医鼻子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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