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躺在床上,睥睨着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更是让人看了可气。我真恨不得将抽他一大耳刮子!
“要擦你自己擦,我不干!”我坐在沙发上,怼着他,怒目而视,我干啥要这样丢份?我何槿楦虽然落魄过,潦倒过,但还没有丢份到给男人擦那玩意儿上!这事要是开了头,以后还不知多少匪夷所思的事儿等着我!
霍耀廷不高兴了。
“我说,你擦不擦?”他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避忌我。
我简直都气疯了。
“不擦!”我提起行李,要将门打开。我可以去住别的旅馆,自己去订阅机票。我有手有脚的,什么都能干。我干嘛要这样没底线地屈从他?总之,这一场加德满都之行对我来说无聊透顶烦躁透顶。
“嘿!还真倔!”他起身了,走上前截住我。
“没错,我何槿楦最大的特点就是倔!”
我就和他僵持起来。谁也不能说服谁。最后,到底是霍某人还觉得疼,咧了咧嘴儿,自己从床下将行李箱拖出来,找出药膏,一下一下地抹了起来。
他说他是命中遇到了煞星。“明明是你咬了我,可你还这样理直气壮,我他妈的真不知道干嘛这样纵容你!”他骂骂咧咧的,叫我给他托着药膏。
我别过脸,不想看。
“别假惺惺的!这不都舔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那是被逼的!”我一脸的悲愤。
“嘿!这种事儿我能逼你吗?女人都这样,表面上装的像个贞洁烈女一样,其实巴不得被男人上!”他更像一个流氓一样,还无耻地询问起我,“你说,我和唐松年相比,谁他妈干的活儿好一点?”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朝他吼:“霍耀廷,你太恬不知耻了!你还要点脸不?”
他听了,一脸的无所谓,还说我大惊小怪。“大家都成年男女,轻车熟路的,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我很怀疑,唐松年那家伙是不是不行,怎么我瞅着你还像一个雏儿一样?”
他嘲笑唐松年,说唐松年一定没能好好满足我。我跟着他那几年,实在是亏了。我听了,真想呸他一脸的口水。唐松年在性·事上其实是一个相对保守的男人。他的花样儿不多,永远都是女下男上,永远都是那样机械。而且,他有一点洁癖,就算接吻,也拒绝和我深吻,更不会将舌头探进我的嘴里。他在这方面可是比霍耀廷文雅多了。如果说,霍耀廷是狂风暴雨,那么唐松年只能算是蜻蜓点水、点到为止。但我在性·事上的要求不多。我觉得感情大过天。只要有感情,就算过无性婚姻也可以。
我就嘲笑他:“只有你才像畜生,人之所以比畜生高贵,就在于有思想有追求,而不是像畜生那样只懂得交配!”
我的话大大激怒了他。
“嘿!我说,别拐着弯地骂我,老子不吃这一套!”
他说要报复,要我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作势掐住我的脖子,要将我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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