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搜寻面积,就算把整个安江给我搅翻天了,也要把人找到……咳咳,活要见人……”宴凌绝咳嗽了几声,咬牙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知道,你们回来的路上要小心一些!”
因为之前的车祸原因,他们回去的时候没有开车子,而是坐了飞机,飞机是关若愚的小叔叔关止安排的,军用专属飞机,因为这一层关系,也安全了不少。
上面有关止安排的医生,在飞机上对宴凌绝和韩沉遇的伤口进行了处理,韩沉遇只是外伤,昏迷是因为吸入了大量的烟雾,而宴凌绝的小腿有一颗子弹打入,鉴于体质的特殊,必须要走充足的血源,才可以做取出手术,而飞机上是没有这个条件的。
“先去安江,回京城了再说!”宴凌绝面不改色的说。
“可是,二少,这条腿以后可能就……”
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宴凌绝打断了。
“死不了。”宴凌绝冷冷的开口。
之后再也没有人说这方面的话。
江州距离安江不远,飞机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安江桥已经停止了通行,上面停满了各种警车,司徒朔看到他们,一副郁色,说,“还是找不到人!”
“监控呢?”宴凌绝沉眉问。
司徒朔还没有开口,旁边的警察局长匆忙赶了过来,见到宴凌绝等人,满头大汗,一副心虚的模样,说,“我们的同志正在查询这一周的监控记录,工作量庞大,现在还没有结果……”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发觉他们都冷着脸在听,又硬着头皮继续讲了下去,“三天前,这里举办了一次春泳活动,当时参加的人不少,如果对方真的要提早埋伏……极有可能是这个时候。”
“把参加冬泳的所有人员都排查一边,包括他们来观看的家属和朋友!”宴凌绝说,“这次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人找到,所有的费用复航来负责!”
“是是是……”局长连连点头。
就算复航不买单,就凭着司徒家的大哥和关家的小儿子,他们也得罪不起。
搜救工作持续到了夜里两点钟,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宴凌绝腿上的弹伤在持续下去,真的会面临危险,最后在医生和众人的劝说下,他被迫回了京城。
安江这边留下了司徒朔和他的同学。
与宴凌绝同行的是关若愚和韩沉遇,还有郁韶樊。
回程的路上,郁韶樊跟宴凌绝交代了一下车祸的原因……宴凌绝听完,直接黑了脸,他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闭了闭眼睛,颤着声音说,“韶樊,这个女人我不想再看到!”
云倩对郁韶樊有多重要,他们这些发小看在眼里。
云倩的妹妹云落对郁韶樊的影响有多大,他们也都看的清楚,正因为看的清楚……所以宴凌绝不能将云落如何。
但这样,对尤染来说太不公平了!
一向从来不低头的宴凌绝脑袋伏在双手间,身体隐隐在颤抖。
尤染,他的尤染。
这么多年,他果然是自负了。
他的尤染不应该卷进这些纷争当中,他的孩子……他的尼安,他还没有好好的陪他上下学。
郁韶樊看着宴凌绝颤抖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犹豫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或许没有找到才是比较好的结局,这说明,他们生还的可能性最大!”
“郁韶樊,如果找不到尤染,咱们这辈子的兄弟情就算是尽了!”
郁韶樊沉着脸一言未发。
而旁边的关若愚看看宴凌绝,又看看郁韶樊,低叹了一口气,紧紧的握住了还在昏迷的韩沉遇的手。
飞机到京城的时候凌晨五点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宴凌绝拒绝了关止的好意,带着韩沉遇一起到了复航医院。
方庸早已经安排好了医生,血源也充足。
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因为车祸后遗症的原因,宴凌绝不能使用麻药,全程他都是沉着脸硬撑过来的。
手术门打开的时候,他看到了他所谓的亲爱的爷爷奶奶,还有母亲和父亲,甚至还有俞欣梅……看到他们的时候,宴凌绝的嘴角轻微的勾起了一抹笑,是冷笑,是讽刺,是嘲弄。
“凌绝,你怎么样了?”
“兜兜,你不要吓奶奶啊……”
“凌绝……”
……
晏家的女人纷纷涌上来嘘寒问暖,而晏家的男人照旧冷着脸,面无表情。
直到这一刻,宴凌绝好像才明白了宴夫人口中的那句,“你不是我的儿子”,他不是宴夫人的儿子,那么,他也不会是宴则端的儿子,不会是宴争的孙子。
多年的谜团,终于在这一刻解开。
如果不是大哥拒绝继承复航,他又怎么会当上复航的总经理,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层原因,复航的股东和老功臣们为什么一副趾高气昂,不愿意服他的模样。
“宴奶奶,宴夫人,麻烦你们保持安静,二少现在需要静养!”方庸适时出声,打断了这场“温暖”的问候。
宴凌绝被推进了病房,随后他们也涌了进来。
他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闭上的眼睛。
就在他闭上眼睛的刹那,宴争和宴则端的脸上纷纷露出了一种轻松的表情,而站在最末端的俞欣梅,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
她的儿子,那是她的儿子,深陷危险不闻不问就算了,可如今……躺在病床上,他们还不消停。
见俞欣梅不住的掉眼泪,宴奶奶瞪了她一眼,“你是巴不得凌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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