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姐,我想……你现在不是很清楚我和您之间的关系!”宴凌绝声音坚定,冷冽如冰,看着俞欣梅的眼神跟陌生人无异。
甚至比陌生人多了几分厌恶。
“兜兜……我们……”俞欣梅刚刚哭过,眼眶还泛着红,虽然已经是六十多岁的年纪,但因为保养得当,丝毫叫人看不出年纪。
宴凌绝一听到俞欣梅喊自己的小名,嘴里就发出一声嗤笑,长身玉立……站在医院走廊的落地大玻璃前,用一种睥睨的姿态看着俞欣梅,那双相似的眼睛中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嘲弄,“您到底想要什么?”
俞欣梅因为宴凌绝的发问倒退了一步,脸色越发的惨白,好像下一秒,她也要倒地住院。
宴凌绝眉宇间的讽刺更甚,“父亲已经是您的了,如果您要复航……他肯定愿意给您,还是说……您想要其他的?”
他说到“其他”二字的时候,深邃的眼眸中漾出几分冷笑,薄唇微一抿,“俞小姐,做人不要太贪心。”
“最后奉劝你一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还有,不要在我母亲面前招摇!”
说完这句话,宴凌绝利落的转身,挺拔的背影给人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但给俞欣梅的是绝望和无尽的悔恨。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呵……
俞欣梅踉跄了一句,扶在了身旁的栏杆上。
而宴凌绝在转身离开拐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和冷着一张脸,满脸苦楚的宴则端差点相撞。
明明是亲密的父子,却透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两人的气息之间弥漫着冷漠和尴尬。
宴凌绝微微颔首,喊了一声“父亲!”
一声疏远的“父亲”叫的宴则端胸口闷痛,但却又无可奈何。
前尘往事,谁都没有办法。
就在宴凌绝擦身而过的时候,宴则端问,“你真的不原谅你妈妈吗?”
宴凌绝的脚步未停,还是那句话,“我只有母亲,没有妈妈!”
“你妈妈她……”
宴则端刚说了一句就被听到他们谈话声赶过来的俞欣梅的一声“则端”打断了!
冷嗤了一声,宴凌绝欲离开。
宴则端仓促的喊道,“你和尤家那孩子……”
“我们很好,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哦,恭喜,你要做爷爷了!”
回到病房的时候,刘姨正在给宴夫人擦脸,她看到宴凌绝,红着的眼眶就突然涌出了泪水。
宴凌绝在生意场上杀伐决断,但在处理内务上面,真的没有什么天赋,一看到刘姨的泪水和宴夫人的故作冷漠……他就从心里面产生了无奈。
走到床边,看着宴夫人,问,“您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宴夫人闭目不言,脸上透着青白,嘴唇干涸……受伤的青筋也都露了出来。
宴凌绝拿着棉签沾了一些温水,动作僵硬而生涩的润着她的嘴唇,旁边的刘姨看了,眼泪掉的更凶。
“人还没死了,哭什么?”宴夫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对刘姨吼道。
刘姨抽了抽,止住了哭,但没有止住眼泪。
宴凌绝依旧眉色冷然,手上的动作不疾不徐。
宴夫人冷笑了一声,声音枯哑,看着宴凌绝说,“怎么不去一家团聚,跑到这里来陪我一个活死人干嘛?”
宴凌绝置若罔闻。
宴夫人见他这样一副模样,心里的怨恨更深,当年宴则端离开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模样……一想到宴则端,宴夫人一把挥开宴凌绝的手,嘶吼道,“滚!”
宴凌绝脸上的表情未变,说,“您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要动气!”
“哼……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吗,你们一家去团聚啊,走啊!”
眼看着安夫人的情绪越来越失控,宴凌绝起身摁了一下床头的呼叫器,很快方庸就带着医生护士过来了。
一看到医生,宴夫人叫骂的声音更大了,“你们都滚出去!”
“我不要你们治病,都给我滚出去!”
“你们都盼着我死了,我死了……给这宴夫人腾位子,带着狐狸精上门吧!”
……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烈,宴凌绝看了一眼方庸,方庸欲言又止。
“是发作了吗?”宴凌绝沉着脸问。
方庸点了点头,“有可能……我先打一针安定!”
“麻烦你了!”
一番兵乱马乱之后,宴夫人满头大汗的睡着了,护士医生们们心有余悸……要不是晏家给他们的特别奖金比较高,谁愿意去照顾这个发疯了的妇人啊。
但这种话他们也就是心里想想,谁敢得罪晏家啊。
待所有的医生和护士离开后,宴凌绝对刘姨说,“有什么事情就叫方庸,解决不了的给我打电话,父亲来的话……不要让他们打扰母亲!”
刘姨点头答应。
宴凌绝离开医院后拨通了司徒朔的号码,问,“你那边现在有结果吗?”
司徒朔沉吟了片刻,回答说,“目前没有,他们可能意识到我们在查了,所以防火墙又加固了几层……不过你放心,以我的技术,也就几天的事情。”
他虽然说的轻松,但宴凌绝知道,司徒朔这么多日子都没有查到,说明很棘手……对方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
很有可能,他们的集团更大更加的组织化。
宴凌绝沉了沉眉,说,“我知道了!”
司徒朔犹豫了一下,说,“如果……我搞不定的话,我去找我同学帮忙。”
“嗯……那天夜色阑珊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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