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五年前,你和我妈妈到底做了什么?”宴凌绝的笑意中带着几分阴冷,阴冷中透着嘲讽,明明只是一个眼神,却好像看穿了刘姨心底的一切,那种叫人无端慌乱的通透。
但等你仔细去看的时候,里面好像什么都没有!
刘姨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骨好像软掉了一般,身子瘫的动不了,眼神一步步的退让和瑟缩,
脸上维持着几分寡淡的笑容,“二少,您开什么玩笑呢,你可以说我,但不能说夫人啊,那是您的母亲啊!”
刘姨自以为她说的动情而又晓理,可偏偏宴凌绝不理会她的话。
他敛起了嘴角的弧度,说,“我真怀疑,十年前,尤念心的车祸也是你们的手笔!”
他这话一出口,尤染脸上的红色褪的干干净净,一脸惊恐的看着宴凌绝,“二少……这话您不能乱说的呀,我们为什么要害尤念心啊,您也知道,尤念心是夫人的妹妹,就凭这一点,夫人也不会伤害尤念心的啊!”
这话一出口,宴凌绝如刀斧般雕刻的脸上现出了几分骇人的冷意,“哼……你们真是主仆情深,给我滚!”
刘姨一脸的慌张,顶着发软的双腿踉踉跄跄的离开了三楼。
她一走,走廊彻底的陷入了沉默,宴凌绝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这个晏家也是大厦将倾,不复辉煌了!
他关上门回到了房间,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我给你说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宴凌绝冷冷的回道,“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查不到就滚蛋!”
他冷冰冰的挂断了电话,可没一会儿,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宋嫣然。
犹豫了一下,他接了起来,“什么事情?”
“凌绝,我身体难受,你可不可以来看看我?”宋嫣然有气无力的说,当年,她虽然和宴凌绝结了婚,可到结婚了,她才知道,他们之间的婚姻简直就是形同虚设,同床异梦都是好听的,因为他们连在一张床都没有躺过。
五年前,因为尤染他们分手。
后来,尤染走了,她终于有和宴凌绝在一起了,可谁知道他们的婚姻根本和想象的不一样,宴凌绝忙于工作基本不着家,后来,宴凌绝直接住在了外面。
她连宴凌绝的面都见不到,更不论说两人谈情说爱了!
可谁又能想到,五年后,尤染又出现了。
不仅出现了,而且还将宴凌绝的生活搅弄的翻天覆地。
宋嫣然不甘心!
不甘心将到手的男人和地位拱手让人!
她的心思,宴凌绝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年,他唯一觉得心里有愧的事情就是和宋嫣然结婚!
所以听到宋嫣然这样的话,宴凌绝直接拒绝,“身体不舒服不找医生,我没时间!”
“凌绝!……你就不能看看我吗?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尤染了,当初……你可以喜欢我,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喜欢我呢?”
“你如果是想说这些,那直接挂电话吧!”宴凌绝说着就挂断了的电话。
几分钟后,宋嫣然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宴凌绝没有接。
后来,她反复的打。
宴凌绝都无视。
直到郁韶樊的电话打了过来。
“二少,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这戏演的差不多就得了,你这又是逃班一个礼拜,到底要做什么,你以为你装病扮柔弱,尤染就会回心转意吗?”
“我告诉你,不会的……要是你明天不来上班,我直接打电话告诉尤染当年事情的真相!”
“郁教授!”宴凌绝咬牙。
郁韶樊却一点都没有感受到来自宴凌绝的不满,自顾自说道,“这宋庆祥托人把话都说到我这里了,难道你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看目前的这形势,宋庆祥只会升不会降,你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宋嫣然离婚,这不是啪啪啪打他的脸吗?”
“你以为,他会放过你,会放过复航?”
宴凌绝没说话,站在落地窗前,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眼神中涌动着叫人看不清,猜不透的情绪。
他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明明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可一旦你真正的了解了他,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就会发现他其实孤单而又寂寞,好似在那冷清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脆弱的心!
那边的郁韶樊见宴凌绝不说话,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感慨道,“凌绝,今非昔比,既然已经决定卧薪尝胆就不能半途而废!”
郁韶樊说的这句话几乎是掏心窝子的话,宴凌绝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有时候会觉得窝囊而已。
他顿了顿,对那边的郁韶樊说,“我知道怎么做,这些天辛苦你了,告诉宋庆祥的传话人,他担心的事情目前不会发生,至少在她高升之前不会发生,让他安心吧!”
“得,只要有你这句话,宋庆祥保证高枕无忧!”
郁韶樊后来又和宴凌绝说了一些复航最近的公事。
五年前,他们为了拓宽海运,在江州开展了分部,这些年,分布的生意整体上不错,可虽然不错,但也不是翘楚,lún_lǐ,按照复航的财力和物力以及这些年他们投入的精力,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可江州不仅有温寻墨这种真小人,还有李儒海那种伪君子。
他们复航要在这两个地头蛇口中争一口吃的,并不容易!
而且,一年前,李弦思成功的上位,从一个人人喊打的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为了聚瑞的执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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