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直接去抢银行?”尤染觉得温寻墨简直就是一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居然向自己要钱,亏他想的出来!
五千万……五千万……
尤染气的直翻白眼,她有限的人生阅历中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极品的人。
她紧紧的闭了闭眼睛,长长的呼一口气,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破口大骂的冲动,说,“我给你一个地址,你过来,我请你吃饭,我们一起在谈谈!”
怕温寻墨不过来,尤染又补了一句,“这也是晏二少的意思!”
不顾那边温寻墨突然的态度转变,她直接挂断来电话,现在和温寻墨多说一句话,她都觉得恶心!
她气的捏了捏拳头,重重的在墙上砸了一拳头。
真的好想把那个老东西暴揍一顿!
“真要生气待会对着温寻墨的脸上招呼,现在白生什么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宴凌绝站在门口,带着几分揶揄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尤染的脸色沉了沉,叹了口气,说,“温寻墨说他要五千万。”
宴凌绝挑眉。
然后,听到尤染说,“我连一分钱都不想给他!”
“哈,好巧,我也不想出一分钱。”宴凌绝的嘴角带着笑,却叫看的人毛骨悚然。
半个小时后,温寻墨的电话来了,说他已经到了楼下。
宴凌绝坐在了轮椅上,对尤染说,“推着我下去!”
在电梯里面,尤染发现一直没看到商解,便问,“怎么没看到商特助啊?”
宴凌绝眨了眨眼睛,说,“当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尤染没问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因为电梯到了。
她推着宴凌绝出去的时候,就看到站在大厅的温寻墨,哪里有半分的狼狈之色,明明跟之前的那个江州一霸温寻墨没有一丝的差别。
可那个人说自己的推差点被追债的人打断了,有说那些人招上门来要杀他。
尤染又想到前些日子在医院碰到李弦思时,李弦思也根本没有提到这一茬。
在时隔这么多日子之后,尤染站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大厅,看着远处一闪光鲜,没有一丝褶皱的老男人,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可能被骗了。
她的母亲早已经神志不清,更不可能分的情温寻是假意还是真情,他要是花点钱找几个人演那么一出,也绝对有可能,尤其是尤染的确很挂心自己的母亲的时候。
那个老男人,从头到尾,都在骗尤念心,骗尤染。
尤染以前还天真的想,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肯定会发现陪伴在他身边的那些人才是最重要的。
可现在她知道了,她真他妈的唇爆了。
他们站在这里没动,温寻墨却眼巴巴的跑了过来,慈眉善眼的弯腰对宴凌绝问好,“二少,远闻不如一见,没想到二少您这么客气,您来我们江州,肯定是我来招待您,哪有您破费的道理。”
宴凌绝脸上的表情淡淡,没有因为温寻墨的讨好而好看半分,他伸手拉过尤染的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无意识的顺利顺,然后回头看来一眼尤染,说,“温总是小染的父亲,那就是长辈,一顿饭而已,温总不必要介意,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说道“机会”二字的时候,宴凌绝又拍了拍尤染的手。
明知道是逢场作戏,可当宴凌绝冰凉的手指拂过自己的时候,尤染还是忍不住的颤栗,宴凌绝仿佛察觉到了尤染的异常,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古怪。
温寻墨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只觉得看起来两人如胶似漆,感情恩爱,顿时觉得自己先前对尤染说的那些话有些狠绝了。
他可以不把尤染当一回事,但绝对不能把宴凌绝无视,更不能得罪晏家的少奶奶。
于是斟酌了一番,看着宴凌绝的脸色说,“二少您有心了,我们家的小染也真是的,之前都没跟我说您要过来!”
“温总,你太客气了,小染已经订好了晚餐,我们一起过去!”
尤染站在宴凌绝的背后,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不由的对宴凌绝竖起了大拇指,果然这个男人在商场的传说不是别人捧出来的,就这见鬼说鬼话,糊弄人的本事一般人也没有。
晚餐并不是尤染订的,肯定也不会是宴凌绝,那自然就是商解了。
一个中包,三个人坐着显得空落落的。
宴凌绝和尤染坐在了一边,温寻墨坐在了他们对面。
气氛从他们落座的那一刻开始就变得有些诡异了,宴凌绝不说话,尤染更不可能主动找温寻墨说话,而温寻墨不敢擅自挑开话头,只能憋着。
直到服务员开始上菜,宴凌绝这才悠悠的开口,“不知道温总喜欢吃什么,都是小染根据你平时的口味点的!”
温寻墨看了看宴凌绝,又看了看尤染,分不清话里的真假,他和尤染在一个餐桌上吃饭的次数一个手掌都数的过来,但也保不齐尤染以前听尤念心提起过,并没有深想。
于是温寻墨笑呵呵的说,“小染有心了,谢谢二少!”
那笑起来的模样宛若一个慈父对女儿的宠爱,可宴凌绝和尤染都心知肚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
温寻墨甚至喝了二两白酒,此时酒意上涌,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深思熟虑了,他看着尤染,一脸的痛心,“小染啊,爸爸对不起你,害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听到这句话尤染便明白这是温寻墨误会了她和宴凌绝关系,然后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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