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何幼霖简直要暴走了!
不是她要装纯,而是她真的很纯啊!
和谭少慕夫妻两年多,哪次不是黑灯瞎火的干到天亮?
然而,等天亮的时候,她也基本差不多是条咸鱼了,哪里有幸见过他的这个“小伙伴”?
“谁让你在我换衣服的时候,冲出来的?”他皱皱眉,声音依旧平淡,却带了一点点的揶揄。
何幼霖看着他一脸“我才是受害者”的表情,就想踹死他!
她大步子跨向他,指了指门锁,“谁让你锁门的!说好了,我给你洗衣服,你就给我这个合租人睡觉的权利!”
“是啊,所以我打算把我的半张床租给你睡!你还有什么你不满意的?”他索性放弃穿上内裤,整张脸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脸不红心不跳地逼近了她。
何幼霖五年没干过那啥了,此刻也是被撩拨的浑身难受。但是,比起那种生物反应,她对他的无耻和流氓行径还是深表愤怒,决不妥协!
今晚上,她要是不能坚守阵地。明天,他就农民翻身斗地主了!
“谭少慕,你的床,姑奶奶我不稀罕!别忘了,我们刚刚还在吵架!你能个脱裤子就当什么没发生过,我不能!”何幼霖咋呼呼道。
“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什么?”
“我说,你没脱裤子……”
“谭少慕!”何幼霖气得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你再耍流氓试试!”
想想,也真真是她自己犯傻。
她都答应搬过来住,和他假装恩爱夫妻,给孩子演戏了,他能不得寸进尺?
难不成,还想着他会一辈子都维持着最初重逢时对她失而复得的喜欢,愧疚?他会说一些暖心窝子的话,告诉她,他会努力成为一个她宠坏的男人?
这样的奢侈,到底是她傻,还是他贱?
何幼霖吸了口气,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人呆着比较痛快。没有被子,又不会死人!大不了,空调开足一点!
然而,她刚转身走人,就听见谭少慕抽了一口凉气,喊着,“你下手怎么这么没分寸?我胳膊要是残了,你养我!”
“我要是一巴掌能把你打残了,我一定现在一脚踹你下面,踹得你不能人道!”何幼霖说着,要往门口走,却在下一秒被他拽回了身。
她一转头,就觉得唇上一暖。
他的唇就那么软软的,热热的,贴在我的唇上,没有伸舌头,没有缠绵,就那么纯洁地贴着……?
这一瞬间,何幼霖的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短路了,而且短的十分彻底,为他这么纯情的小男生行为!
他的套路太深,花样太多。
而她,真的玩不过他……
谭少慕低着头,一只手依旧紧紧捏着她的手腕。垂眸浅吻的样子很是深情。
他的唇微微一动,她的心也跟着动了一下,身体都开始紧绷了起来。可他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依旧只是轻轻地吻我的唇,鼻息之间的气息都带着醉人的温和。
慢慢的,一点一滴地让她整个人开始松弛下来。
何幼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不知所措。她眯眼睛看了看近在眼前的人,依旧是那么英俊迷人。就在她开始考虑要不要将错就错,先吃了他,天亮再说分手时,他却忽然退开了。
他抬眸看向了她,眼底平静无波,浅浅笑道,“这是你对我人身攻击的赔偿金。”
说着,又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走到电视机前,蹲下来,这柜子里找出家用的医药箱。
何幼霖这才发现他胳膊上的伤口再次流血了。
好像……是她刚刚打的。
她顿了顿,瘪了瘪嘴,“是你自己不正经,不能怪我。”
“那刚刚我亲你的时,你怎么也不正经了?”他啧啧了两声。
“我!”何幼霖这一口气被他气得,塞在嗓子眼上,不上不下,最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就侧过头去,不再看他这张破脸。
但下一秒,她就被他抱起,双脚离地,“你干嘛!放开我。”
“别动,在动我伤口就真好不了了。”
何幼霖看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抱着自己,而垂落在一侧的右手因为她的挣扎,纱布上渗出的血也更多了。
谭少慕先前轻佻的脸色散退,变得有些凝重。估计是麻药的效力过了,痛感就变得更加敏锐。
他把她放在床边,冷冷抽回了手,把医药箱放在她的边上,“你来。”
何幼霖不想如他的意,但怕他真这么和自己杠着,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又不忍。
最后告诉自己,她只是医者父母心,只是职责所在,才压下小脸的担忧,真打开急救箱,帮他包扎。
绷带、剪刀、酒精、碘伏、止血钳甚至风险拆线的必备工具都有,这么齐全的设备,比她这个医生家里备用的都要齐全。何幼霖一愣,又忍不住吐槽起他的星座。真不愧是最龟毛,最讲究事无巨细都要完美的chù_nǚ座!
她熟练地包扎好伤口,因为懒得换手去拿剪刀,她索性低头张嘴咬断了白色胶带。
她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僵硬的肌肉上,谭少慕冷眉蹙紧,“这样不卫生。”
何幼霖眼睛倏然瞪大!
眼睛里闪过浓浓的鄙视,纤眉微蹙,“反正又死不了人。”
他抿唇一笑,深眸里有暗潮涌动,大掌抚上她的脸,低低道,“谁说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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