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倪静把我叫到办公室,我以为是昨天的事有了结果,其实不论查出来的是谁,我知道一定不会是陆双影,但一想到同事间有一个人不明身份的人也一直在算计我,还是让我如芒在背,揪出她也好。
但失望的是,倪静却说关于那我晚宴会场的监控,和江尧休息包间的走廊监控,都被删除了,这就意味着没办法找到捣鬼的人,但从另一层意义上来说,监控的莫名删除,也让上面领导更加相信了我是被人整的,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打车到薄言钦的海景别墅,本来是打算从薄言钦那儿探听点陆双影的事,我总觉得薄言钦跟她之间,似乎有什么和我想的不一样,顺便看看他现在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总这样不冷不热的吊着我觉得难受,不舒服。
但没想到的是,薄言钦他病了。
刚到别墅,就和送医生出门的韩进碰了个正着,他看到我,表现的有些意外,等送走医生,我立刻问,“怎么回事?谁受伤了吗?”
不能怪我这么问,自从和薄言钦在相逢后,受伤的几率真的比生病的几率更大。
韩进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言钦病了。”顿了顿又补充,“高烧。”
我心一紧,立刻把来之前的目的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跟着走进卧室。
豪华的大床上薄言钦闭着眼像是睡着似的,只是脸色有种不正常的苍白,嘴唇也很干裂,我在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不禁深深皱起眉头,体温怎么这么高。
正想问问韩进,医生是怎么说的,一只滚烫的手忽然按在我的手背上,我回头看,薄言钦已经睁开了眼,他半眯着眼的睨着我,过了会像是才把我认出来,然后冷冷的推开我的手道,“你怎么来了?”
声音嘶哑低沉,透着一种虚弱,我毫不在意他的态度,轻声问道,“你怎么样了?好好地怎么发这么高的烧?”
“小事,我休息会就好,你回去吧。”言罢疲倦的闭上眼,不想在说话。
我静静坐着没动,半晌薄言钦撩起眼皮看过来,眉头轻轻蹙了蹙,“还不走?”
我扬起一抹笑,说,“我不打扰你,就在这儿陪着你,你睡吧。”
没想到薄言钦忽然就变了脸,吩咐韩进说,“把她轰出去!”
我愕然,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对我,仔细一想,难道他到现在还以为我跟厉泽修之间有什么?
韩进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犹豫都没有的说,“唐小姐,请吧。”
我不为所动,看也没看韩进的说道,“韩进你出去,我有些话想和他说。”
看了看薄言钦,见他微微点头,韩进才走出去把门带上,薄言钦半阖着眼道,“说。”
“你真的觉得我会爬上厉泽修的床?”我紧紧盯着他,其实我觉得他不应该到现在还这么认为,陆双影了解我,薄言钦也一样,三番两次被厉泽修迫、害,我就算想找男人,除了不要命,怎么都不可能找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这么认为的?”淡淡的话语却让我心间一松,我的脸上不觉露出喜色,却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薄言钦下一句给狠狠泼了一盆冰水。
他说,“可能爬床的事是厉泽修故意所为,药也是他喂你的,但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没有跟厉泽修合伙一起玩我?!”
我情不自禁站起来,“我……”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深深嘲讽的弧度,病态的脸色愈发难看。
“别说没有!你以为我薄言钦就是个傻子?那天在书房,你应该一直都在某一处看着,或者说你当时就在书桌下?第二天还敢装成没事人一样跑来说半夜里才被人救回来!我看那天晚上恐怕你一夜都没睡好吧!厉泽修把你干、的爽吗!”
我被惊到了,慌忙摇头,“我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真的!”
原来当时他没看出来,之后却不代表他还看不清,厉泽修!你又害我!
我这时才明白,厉泽修一定要第二天亲手把我送到薄言钦面前,或许他说的让薄言钦欠他一个人情是主要目的,而他也早就猜到,事后薄言钦一定会想通其中关键,至于其他与他无关,我确确实实是被他救了就够了,这个男人耍起阴狠来丝毫不比陆双影差!我却信了他!
我焦急的连声解释,“阿言,真的没有!你信我!我怎么可能与虎谋皮,他那种人我避之不及啊!”
我去抓薄言钦的手,他却一把将我甩开,别开视线不看我,发白的嘴唇上下开合,吐出狠戾的字眼,“话也说完了,滚吧!”
我杵在原地没动,紧紧咬住嘴唇,厉泽修这么对我是因为陆双影吗?为什么……为什么……
心一阵阵的钝痛,我忍不住道,“你说我对你的信任不够,你又什么时候信过我?我承认,那天你来找厉泽修,我就在书房里,他说帮我试探你,我很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究竟重不重要!你带着陆双影离开,把刚退下高烧的我一个人留在厉泽修的地盘!我能怎么想你!我该怎么自处!如果不是厉泽修还有一点陈修远的意识,救了我!现在我根本不会站在你面前,听你说这些伤人怀疑的话!”
我捂住脸痛哭起来,越说情绪越激动,不知道床上薄言钦是什么表情,我等着他软下语气开口,女人的武器,有时候适当的拿出来,并不丢人,至少现在我需要这样,一味的被牵着鼻子走我永远都是被动,我要让薄言钦知道,都是他的行为让我暂时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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