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困难,但我没有表露,说道,“没有,我们这就去看资料,然后联系客户。”
“去吧。”说罢王茵不在看我,神色间尽显冷漠。
回到座位我翻开王茵给的资料,还没看两分钟赵暖言跑了过来,笑着问,“你们刚刚是不是也被安排了任务?”
我指着桌上翻开的资料说,“我和温含一起负责这个客户的定制。”
“啊?”赵暖言愣了愣,低头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唐云……是不是组长她弄错了?”
我察觉到了不对,忙问道,“你的任务是什么?”
她搔搔脑袋,“和a组的王若蓝一起去工艺厂学习,了解珠宝完成的过程,然后回来写个全面报告……”
说到后面她越说越小声,但还是道,“我刚刚从c组那边转了一圈,其他人的任务也都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学习为主,你们俩的这个……不太对啊。”
我也觉得王茵给的这个安排不太像是试用期的我们能接触的,可如果她是故意为难,我又能怎么办,就算这次找了倪静,那三个月后的评分呢?还不是要靠她,现在看来,也只能拿出实际成绩,让她没办法给我穿小鞋,才是唯一的办法。
在我旁边的温含眉头一直皱着,我想她应该也在猜测是王茵故意为难,但也和我一样毫无办法。
下午我和温含联系了这位范先生,他告诉我们自己和妻子结婚二十周年,两个人结婚时自己因为买不起钻戒,至今妻子手指上都是光秃秃的,现在生意稳定下来,想好好弥补不离不弃的妻子,让她能知道自己心里对她的感恩。
根据初步沟通了解的这些,我和温含一起总结出几个设计元素以及大概的设计思路,约好等草图出来再拿给他看,整个过程竟然非常顺利,这让我觉得或许之前的怀疑是我自己小心眼了,大概王茵就是因为知道任务难度不大,才给了我们这次锻炼的机会。
和温含约好先按照这些元素思路画出草图,第二天在商讨具体细节,做出改进,等我关灯准备休息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我走到窗边拉上窗帘,手指一动,有些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又慢慢把窗帘拉开,楼下确实是站着一个人。
我住的楼层不算高,加上外面路灯和月光的照映下,基本小区里的情形一清二楚。
花坛边站着一条人影,隐约还能看见星星点点的猩红在晃动,那人抽了会烟忽然抬起头,我吓的立刻躲到窗帘后,是他吗?
忍不住探知的欲.望,我又悄悄往下看,然而什么也没看到,我扒着窗户边又仔细看了一圈,那人确实不在了,难道刚刚是我看错了?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门铃却在这时响了起来,在这凌晨的晚上格外显得诡异惊悚。
我一动不动待在卧室,等着那声音安静下去,过了一会就没听到什么动静,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嗡嗡震动起来,拿起来一看心里就是一突,难道刚刚楼下那人真的是他?
我滑了接通,听筒里就响起薄言钦哪熟悉低沉的嗓音。
“还不给我开门。”
门打开后薄言钦走进来就是抱怨,“不知道外面很冷吗,居然装听不见。”
我有些瞠目,指了指他,“你,你大半夜在我家楼下做什么?”
他停下呵气的动作,转过身笑的让我发寒。
“我来讨债。”
我愣了愣,“你是说帮我的那些事?”如果是这个,我现在,不,恐怕是以后都还不了。
“不是。”
脱下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薄言钦一步步朝我走来,直把我逼到墙角无处可躲,冰凉的手指在我唇瓣来回摩挲,这个动作充满了挑.逗性,我刚要发怒就听他不急不缓说,“那天,你偷亲了我。”
我惊的险些咬到舌头,睁大了眼瞧着他,慌乱的只顾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薄言钦垂着眼定定看我,表情也一点点柔和下来,唇瓣擦着我的耳廓,字字清晰如珠。
“唐云,为什么要压抑自己感情,说你爱我究竟有多困难?”
我紧咬住唇眼中泛起水光,抬起苍白的脸轻轻摇了下头,“薄言钦,我不能,你放了唔唔!”
话未说完唇就被他蛮横的攫住,一阵疾风暴雨般的侵略,他一边把我占有,一边压抑的低吼,“不,不放!你休想!”
“阿言——”
我捏紧了拳头痛苦的闭上眼,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几乎把我击溃,然而心却更加诚实的服从了感情上的渴望,在绝望的边缘我在无力挣扎,紧紧抱住他的脖梗,我们一起滚倒在地毯上。
在我放纵自己,陷入不可自拔的漩涡中后,那些愧疚,羞耻,自我厌恶等等,居然并没有预期的那么强烈,这让我不禁自审,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因为爱就能无视道德lún_lǐ吗?
这一刻我大约是明白了某些打着真爱的旗帜,插足别人婚姻的女人,她们不是拿爱情当借口,只是爱情蒙蔽了她们的理智,心里那份渴望淡化她的对道德的认知,实际上她们仍然是错的,只是……回不了头。
次日清晨。
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我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衣服一件件穿上,边背对着床上的人道,“快点收拾起床,我先去上班了。”
男人的长臂在身后把我圈起来,健壮的胸膛结实弹性,他亲了亲我的耳垂低笑道,“我以为你会和上次一样偷亲我。”
转过身和他对视,手指从他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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