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懒懒地窝在他的怀里,攀上他的脖颈,在他沉静清新的气息中,轻轻点头。
“困了?”
朝惟辞看着我闭着眼一啄一啄头的样子,轻声开口,我点点头,可能是孕妇吧,所以吃了就犯困的这样的情况我也控制不了。
朝惟辞轻笑一声,将我抱进了房间,帮我盖上了被子。
躺在床上,那种很困的感觉又没有了,看着正在我旁边看着文件的朝惟辞,我就想到第一次听见他的名字的时候。
好像还是在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我18岁的时候,就听说过朝惟辞的名字,那个时候朝氏虽然没有现在这么发的规模,但是以它成长的速度来看的话,已经在a市出了名。
那个时候,朝惟辞应该才二十岁吧……那他刚成立朝氏的时候就才十八岁。
十八岁啊,我心中不禁感叹,那个时候我还刚懵懵懂懂地进大学,可是朝惟辞已经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真是,人和人,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朝惟辞,你,在时家应该没有股份的吧?”
我突然来了一句,朝惟辞一怔,转过头来,搂过我的肩膀轻笑,“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就是,如果你在时家有股份的话,就不用来a市开公司,就可以直接留在美国了。”
虽然问这个问题有些奇怪,但是我问出来了,就想要问下去。
“我在时家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朝惟辞轻声开口,“收养的时候,时先生就已经发了声明。”
“啊?那你为什么要来a市?”
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是我,有了时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就算不打算继承,利用这部分的股份资源,也就能直接在美国继续开公司,这样的话就也能走很少的弯路了。
那为什么他会想到来a市创立朝氏呢?
我不过是随口一提,便看见朝惟辞的眼眸微微闪动,放下手中的文件转眸过来,微微抬首上扬的下颚间是几分淡然的傲气,“自己的人生需要靠自己去创造,永远依赖别人的人,期盼别人的人,是会永远被人瞧不起的。”
虽然是风轻云淡的一句话,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感觉是看透了很多事情的人的叹息,看着他冷静清朗的侧颜,我的心被微微揪紧。
时秋痕是时家的私生子,身上留有时家血液的人都无法堂堂正正地在时家生存,继承股份,还要靠自己的手段去抢夺时氏的股份。
更何况是升为养子的朝惟辞,本生就不是时氏的子弟,身上还有时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怎么可能不被群起而攻之。
“朝惟辞,你很厌恶时家吗?”
观察着他的脸色,我轻声开口问道。
从我和他在一起开始似乎就没有怎么见过他回过时家,连提都没有提起过。就算是那次去美国出差,也只是看他去谈合同,没有回过时家……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小就没有了庇护,在明争暗抢的环境中艰难生存,被排挤,被陷害,说不讨厌是不可能的吧……
“把手放进被子里。”
朝惟辞丝毫不顿,倒是把我伸出来的手轻柔地放进被子里,斜靠在我的身边才淡然开口,“时老爷子对我来说有养育之恩,报答只是报答。”
“嗯……”
我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朝惟辞的意思就是说时老爷子和时家对于他来说只是养育之恩,他需要回报的也只是这点恩德而已。
“睡不着了?”
朝惟辞似乎很喜欢我的头发,不停地拨弄着,轻嗅着开口道。
“嗯,刚才还困,躺在床上就不困了。”
我握上他的手指,像他拨弄我的头发一般抚着,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好看地很,像是一个清秀少年的手一般,谁能想到这双手操纵着朝氏那样的商业强国,还握过冰冷的枪支……
那些冰冷黑暗的时光中,也是靠着这双手拨开黑暗,才见光明的……
“朝惟辞,你会弹钢琴吗?”
摸着他的手,我突然就觉得这双手弹钢琴的样子,一定很美。
这双手不应该在泥泞中挣扎过,不该触碰黑暗,就像起朝惟辞这样的人就不适合于那样艰难的场景中,天生就应该像清绝的仙人一般高高在上的存在着。
朝惟辞轻咬着我的耳垂,低声笑了,“会,想看?”
“嗯……”
我点点头。
“以前学的,现在都有些生疏了,以后有时间弹给你听。”
朝惟辞俯首在我的脖颈见,低声细语。
“其实,”我忽得开口,搂上朝惟辞的脖颈,“比起你弹琴,我更想听你唱歌。”
“唱什么?”
朝惟辞对于我的话有些讶然,挑了挑眉也没有拒绝地开口。
“你会什么就唱什么吧?”
舒服地窝在他的怀里,我准备好听他开口唱歌。
朝惟辞给我的形象一直都是沉稳冷静的,除了生活中的相处,就是工作时候的样子,他其他的样子我倒是真的没有见过。
搂上我的肩头,朝惟辞开口,唱的是一首英文歌,因为调有些低,所以平时清越的声音这个时候更多了几分低沉,像是低低拉着的大提琴,他的英文纯正,所以声音就更加好听。
我闭上眼睛认真地听着他唱的歌,歌词就动人心弦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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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的蜜语甜言,我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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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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