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辈子，欠了两个两个男人，一个是唐沐辰，另一个就是弗兰克。
有些情，始终是剪不断理还乱。
顾以笙甩了甩头，不想去思考这些让她费解的感情。
可是弗兰克，今天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伸出手，将她轻轻的揽进怀里，贴在她的耳边柔声问：“给我一个机会好吗？哪怕，只是给我一个名义上照顾你的机会。”
弗兰克的话，在她的耳边荡漾着，顾以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最后笑了笑：“老师，别开玩笑了，艾琳娜一直在等你。“
“我没有开玩笑，艾琳娜半年前就离开了，你不是不知道。”
顾以笙咬了咬唇，被他的双手紧紧地圈在怀中，她只觉气氛都凝滞了起来。
“老师，能不能不说这个？”
“不能。”弗兰克难得的拒绝了顾以笙的要求。
顾以笙谈了一口气：“老师，你这是在逼我吗？”
“是的，我就是在逼你，我等了一年，总要一个结果的。”
顾以笙咬了咬唇，曾经的唐沐辰，现在的弗兰克，都让她很感动。
感动的只想用以一切去回报，但就是不能交出自己的心。
她是一个吝啬的女人，也是一个胆小懦弱的女人。
将自己的心封存起来，不再敞开，所有人都被她关在了门外。
其实说到底，她还是没有完全的放下。
“老师，你不是说有酒会吗？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迟到了可不好，重信守诺，可是你教我的。”
“我提前了一个小时，现在不要逃避，我要你回答我。”
顾以笙知道，她今天躲不过去了。
只是，她真的可以接受弗兰克吗？
在她的心中，弗兰克是她的老师，也是她的恩人。
她几乎从来都没有想过，和弗兰克走到一起。
“老师……我……”
“你忘不了他，是吗？”
顾以笙摇了摇头：“没有，我早已经忘记了。”
“你可以用难过，伤心做借口，可是，一年了，你觉得，两年后，三年后，你依旧可以这样吗？我希望你能够摆脱掉过去的影子，做一个真正全新的angela，而不是一个活在angela表皮下的懦弱的顾以笙。”
“给我时间，让我考虑一下。”
弗兰克眼角闪过一抹光芒。
不逼她，她始终走不出自己的世界。
“好，酒会结束后，我等你的答复。”
整个晚上，顾以笙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红酒。
她心里烦闷，因为，她被弗兰克的难题，给难住了。
弗兰克，也不阻拦，看着她将酒灌进了肚子里。
这酒，不伤胃，喝多少都没有关系。
但是，还是会醉的。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弗兰克，笑道：“老师，今天你为什么不替我喝酒，难道你想灌醉我，然后霸王硬上弓？”
这个女人总是喜欢反咬一口，明明是她自己想喝醉，逃避问题。
他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其实，这样的顾以笙，很可爱。
他喜欢她释放自己的天性，无拘无束的样子。
“呵呵，angela你想象力真的很丰富，不过，我觉得，可以实施。”
顾以笙倒了倒手中的杯子：“是不是又喝光了，帮我再倒一杯。”
“angela，你就是耍赖故意喝醉，今晚也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她以为，她的小心思，他看不出？
顾以笙嘴角的笑容收起：“真不好玩，老师你今天怎么不顺着我？”
“我顺了你一年了，还想怎么样？”
“老师，我的心受过伤，很难治愈，你确定想要一个遍体鳞伤的我吗？”
她难得认真的问，她也清楚的知道，弗兰克今天不得到一个结果不会善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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