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的加倍爱,是她所理解的爱吗?
不是吧?
每一次欢爱,她习惯了被动,他这样,要她怎么做?
她悬于他的上方,许久未动,就只是委屈的看着他,这人是不是太坏了点?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还可以这么坏?
“悠悠,夏夜短暂稍纵即逝,你要再这么浪费时间下去,不怕明天下不了床?”陆某人又笑了,这声音,低沉,愉悦,充满了魅惑。
“我,我怎么做?”她的声音比蚊子哼哼还小。
“别紧张,试着动一下。”
动一下?
她还是不太能理解,凌乱之中,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只听到他闷哼一声,她才反应过来,小心的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关系。”未了,他又补上一句:
“你好好安慰安慰它就好。”
她都快哭了,他看着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揉揉她的秀发:“傻丫头。”
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位置,他也不再逼她了,咬住她的唇低低的说了一句什么,她的脸火辣辣的燃烧起来,但是她没有再抗议,慢吞吞的脱掉了他的衣服。
“该你了。”他没有放过她。
“坏人。”她咬着唇瓣,不敢看他。
“你是要亲自动手呢,还是要我礼尚往来一下?”他笑问。
“我自己来……”
她可不敢让他动手,于是起身,坐在了他的腰间。在那灼热的注视下,她都不知自己怎么鼓起勇气的,拉开后背的拉链,脱去了身上的连衣裙。
浑身上下除了那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以外,就只剩下一件同色系的内衣包裹着那两只雪峰,因为心脏起伏不定的跳动,两只雪峰呼之欲出。
她几乎没有勇气再继续脱下去了,但他有足够的耐心,没办法,她只好要求:“你能不能闭上眼睛?”
“美色当前,你要我闭上眼睛?悠悠,你在想什么?”他又笑了,似乎是笑她的天真。
“那你把灯关上可以吗?”不然她实在没有勇气。
而他,终于不再为难她,关上了灯。
黑漆漆的空间里,总算让她松了一口气,这才慢吞吞的把手绕到背后,解开了那内/衣的扣子。
她以为,他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她动也不敢动一下,就僵直的坐在那里,不料,那温热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一粒蓓/蕾,她禁不住一阵颤抖:“夜白……”
“傻丫头,过来。”他轻轻一扯,她便跌倒在他身上了。
“夜白,你别这样……”
“嗯?”
“别这么坏。”
任何时候他都是温柔的,只有今晚,这人坏到了极点,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但是,陆某人笑得很开心,蜻蜓点水般的吻她的唇,一面吻还一面说:“傻瓜,你怕什么呢?你的身体很美,我很喜欢,所以,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
所以,今晚的一切只是因为,他想帮她找回她的自信。
她的喉咙瞬间被堵住,好像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手顺着那光滑的背脊逐渐下滑,亲自脱去了那一件蕾/丝内/裤,那里早已春水泛滥,他轻轻分开,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便落在他的身体两侧了。
这样的姿势依然让她感觉到羞愧,但她听到了他的声音,那一贯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淡淡的认真和沙哑:“悠悠,如果我说,我会为了你放过叶南山,为了你试着放下仇恨,你愿不愿意再相信我一次?”
原来,她这段时间里对他的种种不安以及不信任,他都懂。
她的声音哽咽了:“好,我相信你。”
然后,就在此时,他一举贯穿了那紧致而柔嫩的身体。
“夜白……”
“我在。”
原来,再动听的话,也抵不过这两个字,我在。
她终于不再矜持什么,柔美的娇躯像花儿一样彻底为他绽放。
好像是要补偿前些天里的欲求不满一样,他狠狠地要她,每一次都挺到了她的灵魂深处,狠狠撞击着她的心,但是她,任他风狂雨骤,她纵容到底。
一直到天快亮,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变换各种姿势累到极致,终于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而他,将自己的手机关了机,不论发生什么事,他不想影响她睡个好觉。
却不料,不过三个小时,还不到九点,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的睡眠一向很浅,被铃声惊醒,看一眼来电,又看到他还在睡,她不想惊醒了他,便准备下床去接电话,不想,她刚坐起身,腰间拦过来一只手臂,她再次躺回了床上。
“不要告诉我,你还有力气走下床去。”某人慵懒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吵醒你了?”
“我还可以。”他吻吻她的耳珠,说:“就在这里接吧。”
一整夜的狂风骤雨非但没有使他疲惫,反而是神清气爽了些,她却不行,真的没有力气下床了,便只好接通了电话:“苏菲,怎么了?”
“叶子,采菊回来了,咱妈让我给你打个电话,你和陆先生也一起回来,咱们一家人聚一聚。”苏菲说。
“她怎么突然回来了?”叶悠然问。
“这里是她家,她回来很奇怪吗?”苏菲不解她怎么会有此一问。
“好吧,我知道了。”
叶悠然挂上了电话。
她当然明白,叶夫人从来没有把她叶悠然当成是叶家的人,哪怕是叶采菊回来了,那跟她叶悠然也没有关系,现在突然让她回去,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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