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喝醉了,然后牵扯出了跟苏见呈的那一段荒唐,这次喝醉了,我却跟苏见呈的好兄弟上了床...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可捉摸,不过,我都已经蹉跎成这个样子了,还怕什么呢?
我洗漱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已经结了痂,开始好转了,我收拾了一下自己,刚想出门,忽然想起来,昨天喝的太多,好像把手中的包给落在了酒吧了。
包里还装着我的钱包,钱包里倒是没多少钱了,可是,我钱包里还装着一张爸妈年轻时候的合照啊!
那是他们年轻时拍过的唯一的一张照片,我找到之后,就一直放在钱包里,本来是打算着多去照相馆复印几张,就当是一个纪念,可是,我忙来忙去的,这件事情也就渐渐的耽搁了下来。
今天钱包不在了,我才重新又想起了这件事。
我急忙打车去了酒吧,白天,酒吧里冷冷清清的,并没有多少人,见我进来,酒保立刻迎了上来,说道:“小姐,昨天您在我们这儿的酒水单还没给您呢,这是您的卡,您收好。”
我随手接过了银行卡,将那张酒水单随手扔在了一边,问道:“我的包昨天没拿,你看到了吗?”
酒保摇了摇头:“昨天,我有给您放回去啊。”
“那里头有重要的东西,你快帮我找找。”
我焦急的样子,大概也让酒保有些着急了,反正现在他也没什么事,就开始在酒吧里给我找东西。
我也开始循着昨天的零星记忆开始寻找。
越过舞池,走到一个角落里的时候,我忽然顿住了步子,昨天,我是不是在这儿看到了什么?
我努力的想了想,对了,好像是在这儿看到了苏玫,她跟另外一个我并不曾见过的男人,如同交颈鸳鸯一样,很是亲热。
但是,我也不是很确定,昨天我看到的到底是我喝多了以后出现的幻觉,还是说真的就是那样。
我站在那儿想了一会儿,随即觉得自己很无聊,我已经离开了苏家了,就算有什么事,也跟我没有关系,我摇了摇头,又接着开始找我的包。
找了好久,我都没能找到我的包在哪儿,酒保也很无奈,说道:“可能是打扫卫生的阿姨收走了也说不定,不过,如果是被阿姨收走的话,可能是找不回来了。”
酒保脸上写满了无奈和遗憾,我看着他,心里虽然有气,也觉得找不到包很难过,但是,毕竟是我自己弄丢的,能怪谁呢?
谁让我昨天放纵了自己,过来喝酒了呢?
我没有跟酒保过多纠缠,直接离开了酒吧。
昨天丢了工作失了身,今天丢了包,倒霉好像追着我跑一样,一股郁闷之气在胸腔里蔓延开来,压抑的我喘不上来气。
我暂时也什么都不愿意想了,反正也没了工作了,就悠闲的在大街上闲逛起来。
刚逛了几步,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没有接,但是,那号码却不停的打电话过来,我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喂?”
“喂,是初言吗?”
电话里,一个焦急的男声从那边传了过来,我觉得耳熟,但是,一时之间没想到是谁。
我回道:“请问你是?”
“我是林子骁,许泽出事了,你现在方便过来一下吗?”
许泽出事了?
我心里下意识的一抖,许泽出什么事了?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你们在哪儿?我,我马上过去。”
担忧的心情瞬间填满了我所有的思绪,许泽不是好好的吗?到底怎么了?
林子骁在电话那头说道:“我们在市医院,你抓紧过来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我点了点头,在路边打了个车,急忙到了市医院。
我赶到急诊室外面,看到林子骁在外面来回踱着步,焦急的问:“许泽呢?她怎么了?”
林子骁满脸凝重的看着我:“她昨天睡觉忘了关煤气,煤气中毒了。”
听到这儿,我下意识的靠在了墙上,煤气中毒了?
怎么会呢?
许泽又不做饭,怎么会煤气中毒?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林子骁:“许泽是从来都不做饭的主儿,怎么会开火呢?”
林子骁看着我,神色复杂,“许家发生了点变故,煤气应该是她自己开的。”
什么?
我满脸惊讶,“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子骁十分无奈,“她爸妈离婚了,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赶紧去了她那儿,这才发现她已经昏迷不醒了。”
我看着林子骁,久久都说不出来话,许泽那么坚强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父母离婚就想不开,去自杀呢?
林子骁看着我,苦笑了一声:“你别看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她的心比谁都敏感,比谁都要小。”
听林子骁这么说,我忽然想到了,之前,许泽曾经极力的反对过我跟苏见呈,也想到了,当林子骁跟她睡在一起的时候,她的那份异于常人的抗拒和激动。
其实,我一直都是不了解许泽的吧。
我心里顿时觉得有些愧疚和自责,像我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当许泽的朋友,我甚至连她爸妈离婚了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眼看着急诊室的门紧紧的关着,我也只能默默的祈祷,祈祷许泽是没有事的。
过了好一会儿,急诊室的门才开了,林子骁比我还快的问医生:“她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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