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凌菲小嘴一张,就是一阵足以穿云裂石的尖叫声,李依诺愕然抬头,恰好看到了王恪蹑手蹑脚准备离开的样子。
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王恪知道,自己这次只怕是解释不清了,只能看李依诺对他的信任到了哪种程度。
“菲菲,你怎么了?”紧接着,一道身影从门外飞扑进来,直接冲到了床边。
王恪知道进来的是凌蔓,可是他这时候可不方便再往床的那边看,只好朝李依诺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干。
“你这个登徒子,我要杀了你!”就在这个时候,王恪身后的凌蔓一声娇叱,单手在床上一撑,转身腾空跃起老高,一脚朝着他的脑袋就过来了。
王恪听见身后有风声,转脸看时,凌蔓已经跃起到了最高点,一条腿屈着,另一条腿抻得笔直,像一根棍子般朝着他的头顶劈了下来,如果王恪不躲不动,正中他顶心的一定会是她脚上那双小皮靴的后跟。
“蔓蔓!”看到这一幕的李依诺大惊失色,厉声尖叫起来,这一声大叫,救了的却不是王恪,而是凌蔓。
王恪的反应很快,速度更快,几乎在回头的同时,他脑袋微微一偏,上身略摆,避开了凌蔓的攻击,利用头顶和肩膀的高度差距,抓住了这一点点时间,一个滑步,就已经离开了她的攻击范围。
这一次攻击的落空对凌蔓来说完全是在意料之外的,她跃起的势头很猛,落下的力道自然也很大,并且没有任何防备要去自我保护,王恪这一躲,不但她劈下来的这条腿要生生砸在地板上,就是屈着的那条腿,膝盖也势必要重重落地。
房间里的地板虽说都是实木的,不比瓷砖大理石那般坚硬,可是以凌蔓这样的姿势和力度,就算她柔韧性再好,也能及时做出伸手撑地的动作,她也得大大倒霉,这两条腿就算不骨折,也得至少疼个十天半个月,尤其脆弱的膝盖就更不好说了。
待到李依诺的叫声响起,声音里包含着浓郁的焦急和害怕,王恪一听就知道这都是为了自己,他轻轻叹了口气,闪电一弓步,右手飞速划出,从侧面迎上了凌蔓劈下来的那条腿,无比准确的抄住了她的脚腕,紧接着带着她飞速旋转起来,足足转了有一整圈,才堪堪将这股凶猛的力道完全化去。
“姐姐!”看着凌蔓被王恪抓在手里舞动,床上的凌菲整个人都吓傻了,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浑然忘了自己完全一丝不挂。
王恪的眼神何等锐利,那可是专门练过的,怎会错过一丝精彩?只是瞬间的一瞥,他不但看到了凌蔓裙底的一抹洁白和一只可爱的蓝色流氓兔,更看到了凌菲双腿之间全部的神秘风光以及胸前的一对大白兔、两点嫣红。
虽然念在凌蔓是李依诺闺蜜兼保镖的份上临时施以了援手,但王恪还是恨她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此辣手,准备吓她一跳。当下瞅准了机会,选了一个最理想的角度,猛地放开了手。就见“嗖”的一下,凌蔓仿佛炮弹一般朝着站在床上的凌菲就飞了过去。
“啊!”凌菲再度发出一声尖叫,手忙脚乱的张开双手,试图把妹妹接住,只是凌蔓来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她的动作相对太慢,以至于全然无用,身体倒是很好的充当了一个盾牌的作用。
不知道王恪是促狭还是出于怜香惜玉,凌蔓虽然是大头朝前,但她的脸正撞在了凌菲柔软的腹部,再加上她本能的自我保护,双手瞬间紧紧搂住了妹妹的腰,而凌菲身处柔软的大床上,本身站的不稳,被姐姐这枚一撞,登时“蹬蹬蹬”连续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两个女孩子滚作了一团,都没受到什么伤害,不过全都吓得脸色发白。而王恪的这一下,同时完美的化解了凌菲裸身的尴尬。
看到这样一幕,李依诺也放下心来,大大的松了口气。这一切当然都得感谢王恪的主导,他不但瞅准了凌蔓和凌菲相撞的精确位置,而且在放手之前刻意减缓了凌蔓飞出去的速度,而最后这一下,按王恪自己的想法,就当是为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所付的一次票价。
做完这些,王恪还轻松自如的拍了两下手,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工作一样,可等她一回头看到李依诺正双目炯炯的盯着自己,顿时就蔫了。
“那个,我其实什么都没看到。”他连忙解释。
“没看到?没看到你能扔的那么准?”李依诺其实只是惊讶于他不凡的伸手,毕竟有所猜测和亲眼所见完全是两回事,听他这么说,就顺势倒竖了柳眉,伸出右手食指向他勾了勾,“你给我过来,把下午的事情都给我交代清楚。”
王恪苦着脸走了过去,紧接着耳朵就被她给揪住了,就这样被拽着上到了二楼。
等到李依诺放开了手,王恪不等她开口,就急忙捡了一句最重要的脱口而出:“我和凌菲真的没什么,我什么都没干,一切都是误会。”
“我知道,你不需要向我解释,只要你说自己没干,我就相信你。”令他诧异的是,李依诺轻轻握住了他的一只手,非常温柔的说。
难道她刚才只是做给凌菲和凌蔓看的?简单一句话,几乎就让王恪感动得要涕泪横流了,理解万岁,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可想不到,以李依诺这等御夫之道,他以后可还有好日子可过?
不管李依诺怎么说,王恪还是坚持把下午的事情讲了一遍,本来也没什么,三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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