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红一点头,双手齐用,向上攀爬了几下,双脚就踩住了我的肩头,正要继续向上,那只白毛老黄皮子却忽然蹿到了她的正上方,将脑袋一探,对着九岁红的方向就龇起了白牙,状甚凶恶。
九岁红顿时怒声骂道:“畜牲,我看你是想死!”一句话说完,竟然松开了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管,只有五公分长短,细如小指,泛着铜光,应该是白铜所造。
随即九岁红将那细管往口中一放,噗嗤一声,就从那细管之中喷出了一道寒光,直钉上方的那白毛老黄皮子,那白毛老黄皮子将头一缩,躲了开去,可九岁红却趁它一缩头的机会,又向上攀爬了两下,眼看着就快能抓住石椁的边沿了。
可那白毛老黄皮子这时却又探出了脑袋来,表情更显凶恶,可这回,它上当了!
就在它一露头的瞬间,九岁红口中再度pēn_shè出一道寒光,噗嗤一声,就钉入了那白毛老黄皮子的一只眼睛之中,那白毛老黄皮子顿时叽的一声惨叫,直接从石椁边缘跌落了下去,噗通一声,掉入下方水潭。
九岁红一见那白毛老黄皮子掉下去了,急忙手足并用,三两下爬了上去,一回头对我喊道:“快上来!”
我这个时候已经也到了石椁的底部位置,这石椁悬吊的甚高,底下那些黄皮子对我根本造不成威胁了,心头略微放松了一点,九岁红一喊,我一边向上攀升,一边转头往下面看了看。
这一看之下,顿时吓了一跳,那只白毛老黄皮子已经从水潭中游到了岸上,一只眼珠子血水直流,眼珠子上面还钉着一根钢针,只露出半截钢针尾在外面,在岸边疼的叽叽乱叫,身边则围了一圈的黄皮子,一起将尾巴向内,头部向外,排列成一个完全的圆,分明是在护卫那只白毛老黄皮子。
另外那些黄皮子,则已经将整个地面全都铺满了,从洞口处还有黄皮子源源不断的钻进来,在水潭的两边,有无数的黄皮子挤在了一起,疯狂的码砌成了两堆,下面的黄皮子则踩着底下的黄皮子往上爬,爬到顶就停下来,自动成为下一个黄皮子的垫脚石,这样一来,黄皮子堆就不断的上升,形成了两个黄皮子塔,而它们的目标,则明显是想码到足够的高度,好弹身跳入石椁之中,对我们展开攻击。
我看的鸡皮直起,这些黄皮子确实太邪性了,我们都到了半空之中还不放弃,偏偏我们还无法逃离这里,看样子,就算进入石椁之中,也不算安全,迟早还是逃不掉一死。
上面的九岁红喊道:“林沧海,你看什么呢?赶快上来再想办法。”
我知道这个时候胡思乱想也没有用,当下手足并用,几下攀爬了上去,刚一翻入石椁,左边的黄皮子已经堆码到了一定的高度,站在最顶端的黄皮子飞身就向石椁这边扑了过来。
九岁红一见我已经上来了,手一伸就将天罗伞拿了出来,伞一张开,正好将那只飞扑过来的黄皮子挡在了外面,伞面全是精钢打造,光滑异常,那黄皮子接连扒拉了两下,也没抓住,直接滑落了下来。
那黄皮子一滑落下去,九岁红就冷哼一声,一按伞柄上的机括,竟然将伞柄卸了下来,就剩一个伞面,就像一个巨大的圆盘一样,随即单手一挥,那伞面顿时旋转而出,咻咻有声,在半空之中转了个半弯,直接向那左边的黄皮子堆上掠了过去。
那伞面一圈,锋利如刀,这一旋转起来,就是一个旋风切割机,从那黄皮子堆的中间一闪而过,顿时血雨纷飞,数只黄皮子被硬生生切成两半,残肢内脏喷洒的到处都是,而且由于是从中间切割的,黄皮子堆的上部顿时失去了支撑力,刷的一下倒塌了下去,大大小小的黄皮子,滚落了一地。
黄皮子堆一崩溃,那伞面就横掠而回,九岁红一伸手一把抓住伞骨,一闪身就又到了右边,仍旧随手一挥,伞面再度托收飞出,如法炮制,将右边好不容易堆起来的黄皮子也摧毁了。
我一见顿时大为叹服,这手段确实厉害,别说黄皮子了,就算是人,面对不停旋转的伞面,只怕也没法应付。当然,这手段看着简单,实际上是需要时间练习的,准头、力量都得拿捏的恰到好处,偏颇一点,或者力量用小了,这伞面飞出去只怕就再也回不来了,单这一手,没有个两三年的功夫下不来。
九岁红自己也颇为得意,站在石椁之中,转头对我道:“怎么样?我今天可又救了你一命,出去之后,你可得还我的人情。”
我忽然又点佩服起九岁红来,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她这一手,确实暂时可保我们安全,但我们一样出不去,就算黄皮子们上不来,可我们又能撑多久呢?别的不说,硬饿就将我们饿死了,至于人情,拉倒吧!人都死了还有啥人情。
九岁红一句话刚说完,人又移动到了左边,左边那些黄皮子竟然又堆了起来,九岁红当然没跟它们客气,等它们堆到一定的高度了,手中伞面再度脱手飞出,又削死了几只黄皮子,弄塌了黄皮子堆,随即又到了右边。
接连来了几次之后,那些黄皮子似乎琢磨过味来了,它们的血肉之躯,在九岁红的旋转飞伞之下,根本就不算事,终于不再码堆了,算是暂时安静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这才有时间仔细看起这石椁之内的景象来,有很多人都以为,棺和椁是一个意思,实际上,椁是椁棺是棺,椁是套在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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