仐姝察觉我不对劲,马上问我:“怎么了?”
我说:“摸到这棵榕树时,我后背感觉到一阵恶寒。”
仐姝也跟着摸了上去。
她刚摸到树干,突然痛哼一下,就倒在地上,我赶快上前抱着她,用手电筒查看她的情况,发现她脸上本来快要消退的‘黑蠹咒’又慢慢明显了起来。
我着急地问:“仐姝,你没事吧?”
仐姝气息微弱说道:“快抱我回房间,‘黑蠹咒’发作了。”
我二话不说,直接抱起了仐姝,往酒店跑了过去。打开了仐姝所住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后。
仐姝强忍痛苦地对我说:“可以了,让我一个人待着。”
“可你现在······”当我看到仐姝态度很是坚决,最终还是改了口:“你有什么事,就马上告诉我。”
仐姝虚弱地点点头。
我不安地步出她的房间,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总担心仐姝会出什么事。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又什么时候醒来,我睁开双眼,看到自己是身处在榕树林里,面前正是那棵榕树。
忽然自己脚踝一紧。
低头一看,一只苍白之极的手从泥土里伸了出来,抓住了我的腿。紧接着,一个形如老妇的头也从土里冒了出来。
她缓缓从土里外爬出,皱巴巴的脸肉随着动作一块接着一块掉落,最后变成一张极其恐怖的脸。
我全身不能动弹。
她身子全部爬了出来后,把我扑到,双|腿跨在我身上,开始不停咬我身上的肉。
我被她咬得很痛,想要求救,却撕开喉咙喊,声音始终出不来。
这时,周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啊的一声,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好好地躺在床上,身上穿的背心却已经被冷汗湿透。
敲门声依然很急|促地响着,还传来了董德江很着急的呼唤:“秦明先生,你快开门啊。”
我下床,去开门。
一开门,便看到董德江满脸大汗,六神无主的样子,他很着急告诉我:“我儿子不见了!”
“什么,怎么不见的?”
“不知道,他和我一起睡,可等我醒来,他人也不在身边了。问员工,他们都说没有见过。”
“你找仐姝没?”
董德江更激动了:“我第一个敲的门,就是她的,可怎么敲,里面都没人应啊,所以,我才找你的。”
“啊,那我去看看!”听到董德江说,敲仐姝的门,没人应,我比谁都慌,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衣服都没换,直接去她房间也在敲门了。心想,假如我敲几下,都没人应,我就要去喊人开门看个究竟了。
可没想到,刚敲没几下,门开了。没换衣服的仐姝一脸淡漠地看着我:“你敲我门干什么?”
我看到她脸上的‘黑蠹咒’又缩了回去,着实安心很多。
这时,看到她嘴角处有一丝血迹,明白她已经服抑制‘黑蠹咒’的药。我的手很自然地伸过去帮她擦拭掉嘴角的血迹。
帮她擦完后,我才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太亲密了。
她也愣了一下,一巴掌甩开了我的手,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董德江推开了我,心急如焚地对仐姝说:“仐姝,我的儿子不见了!怎么办?”
仐姝伸了伸懒腰:“你不是有个大师吗,喊他啊。”
董德江欲哭无泪说道:“唐大师,也不见了啊。”
仐姝收起戏谑的态度,她一脸认真地说:“快点去看监控。”
我们一行人赶到监控室,技术人员很快从监控视频里找到了关于他们两个的监控。
董源太和唐大师一起走出酒店的前台大厅。可前台的两名迎宾小姐根本毫无察觉。
顺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技术人员又开始调动其他的监控,很快就发现他们走进了那片榕树林,这时榕树林弥漫着一层雾,根本看不清里面。
看了当时监控的时间,是4点44分。
而现在是五点钟。
仐姝说:“赶快去榕树林!”
一行人快步赶去榕树林,在路上,我对仐姝说了自己做的噩梦。
仐姝听了后,当机立断对董德江说:“马上挖玩榕树底下的土。”
董德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有点为难说:“现在还有贵客在赌场里赌钱呢。”
仐姝喝道:“你再迟一点挖,你儿子就死定了。”
董德江大惊失色,他连忙去找人过来挖土。所幸,他的赌场这几天刚好施工,现场有一台钩机。
钩机隆隆直响开了过来,巨大的动静引起了赌客们的注意,纷纷走出赌场看个究竟。董德江吩咐员工去疏导他们,不让他们围观。
最大的榕树就在树林的最外侧,钩机很容易地开到附近,开始作业。
钩机的速度很快,用了十几分钟,就挖出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坑,可坑里面什么都没有。我此时很忐忑不安,害怕自己的情报,耽误救人的时间。
仐姝显得很淡定,面对董德江的疑惑,她下令继续往下挖!她说,这里面肯定有东西。
直到挖到四米多深时,钩机告诉我们,好像挖到东西了。
钩机小心翼翼地挖开周围的泥土,我似乎看到了一丝黄|色。
董德江重金寻赏,有三个胆大的男工作人员自告奋勇地沿着梯子下去,用铲子挖开周围的薄土。
我赫然看到唐大师背朝上趴在一个黑漆漆的大黑桶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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