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越往后过,就一天更比一天冷些,
地上的花草就早枯黄的不成样子,树上也都再看不见任何一片叶子了,这日,经过前两天冷冽北风的酝酿,竟然飘飘扬扬的下起了雪来。
安小然被七宝弄到这里之前,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活了二十几年,连场正经的雪都没有见过。
有一次她为了能看到电视里那种飘扬的大雪,专门跑去了北方,可谁知她运气不佳,竟然赶上了多少年都遇不上的一干到底的干冬,窝了三个月,一片雪花都没有见到不说,还被免费奉送了一双冻成馒头的手爪子。
第二年倒是下了超大的雪,只可惜这雪太大,交通都停了,安小然被堵在路上,一颗心都快憋屈崩溃了。
自此之后,安小然对于雪,可以说是有了一种深深的怨念加执念。
现在看到天地间飘洒翩然的白色雪花,她兴奋到控制不住自己,尖叫着就冲了出去,小叶子赶紧抱着披风往外追。
“小姐,快穿上披风,小心着凉啊......”
这时候的血雪片已经很大了,甚至有你碰我我碰你组成一团的,说是鹅毛大雪真的不为过,安小然兴奋的伸出双手接了这边接那边,像是个孩子一样不停笑着喊着,下了雪了。
可巧了,正牌的苏妲己也是个十分爱雪的,没年到了初雪那一天,她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不再温柔娴静,而是活泼好动到不行,恨不得让那雪都下到她的屋子里去。
就因为喜欢雪,曾经有一次着了凉感染了很严重的风寒,差点儿一命呜呼,后来苏护两口子就下了严令,只要是下雪天,无论这雪大小,都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苏全忠,就是些天里的门神。
如今安小然成了苏妲己,且没有苏护两口子在朝歌守着,一睁眼看到外面大雪飘飞的苏全忠道了一声不好,拿着衣服就向外跑。
院子里面,正在赏雪的姜文焕看到飞奔出去的苏全忠,对着伯邑考撇嘴道:“这傻大个子又被火烧到了屁股不成!”
伯邑考伸手接了一片雪花,眼看着它在手心里化成水,突然起身回房去了,留下姜文焕满头雾水道:“他不正常就算了,整天都是副没脑子的模样,你这又是怎么了。”
伯邑考没理他,反而哐当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
姜文焕耸了耸肩膀,正要无趣的去找别人说话时,就见费仲笑眯眯的进了驿馆。
“费大人,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费仲笑眯眯的数道:“我是特地来给公子道喜的。”
姜文焕奇怪道:“道喜?”
费仲道:“再过半月就是姜姬小姐的生辰了,可不是喜事么。”
说起自己的姐姐,姜文焕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不少,说道:“生辰年年都要过,算不得什么喜事,再说了,过次生辰我姐姐就大一岁,眼看着就要老在闺中,更不用说什么喜了。”
那日姜姬哭着跑出王宫之后,姜桓楚也是紧跟着就追了出去的,他究竟是怎么劝慰姜姬的,外面人到现在都不知道的。
严格来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帝乙传下指婚姜姬给子辛的旨意之后,姜家倒是沉得住气,什么动静都没有不说,第二日还没事儿人事的收拾好了行礼,同其他诸侯一起进宫拜别了帝乙,转回东山去了。
害得他们将早就准备好的恭贺之词全都咽回到了肚子里面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这种事情,外面人不知道并不代表着没有发生过,最起码,知道内情的姜家人心里面,是都不怎么好受的,尤其是年轻气盛的姜文焕,看到姐姐一趟朝歌之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哪里还坐得住,要不是姜桓楚下了严令不许他生事,怕是这位小公子将朝歌城都要闹翻一遍了。
所以,安小然这个人,在姜文焕的小账本上是挂了号的。
后来听帝乙传旨要他去朝歌跟那安小然血色什么简化字,姜文焕立刻就磨刀霍霍的赶了过来,别看东山距离朝歌城最远,他却是诸位小公子里面,到的最早的那一个。
原本是憋着劲儿先给安小然一个好看的,可谁知这人根本就不像他想象出来的那样,是个妖妖娆娆勾人的不要脸狐狸精,反倒像是一团火,照的他都不敢怎么直视。
眼看着她潇洒的落座,不羁的让他们奉茶拜师,还将子辛这个最尊贵的王子排做什么大师兄,他心里那只狐狸精的形象就开始一点点儿的往下倒,最后,在看到安小然将他们的大师兄完全无视的时候,轰然一声,狐狸精碎成了一地的渣渣。
或许,父亲和姐姐都是错的,这安小然对三王子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吗,在姜文焕看来,他对黄天祥都比对三王子亲近多了好吧。
虽然这姜文焕不再对安小然抱有敌意,这么一两个月相处下来反倒还有几分隐隐的喜欢,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再为姐姐赶到气愤,毕竟子辛这个当事人,在姐姐伤心离开之后,连个话都没有,更别说追着姐姐安慰了。
现在,听到费仲专门跑来恭贺姐姐姜姬的生辰,姜文焕可没有好脸色给他。
费仲像是没有看到姜文焕的冷脸一样,仍旧保持着笑眯眯的模样,继续说道:“姜公子可能还不知道,大王已经让钦天监选好日子了。”
“什么日子?”
“就是三王子和姜小姐大婚的日子啊,三王子已经亲自动身,去东山送这好日子去了呢。”
姜文焕的脸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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