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口中的有人就是楼箫,想到楼箫给我喝下的那杯酒,背脊都在发寒。
此刻也不管男人说的是不是实话,反正我们心里有数就成,傅容庭将脚拿开,吩咐一侧的保镖说:“好好伺候。”
保镖应声:“是。”
四个字让地上的男人浑身一抖,求饶声不断,傅容庭朝我走过来:“老婆,你想怎么发泄?”
男人听到这话,眼里染了点希望,冲我求饶道:“少夫人,这真的不干我的事,如果知道是你,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求你……”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我嫣然一笑打断:“都听老公的。”
被人欺在头上来,还让我放过,若不是傅容庭给我派了人,今天我受去屈辱又该去找谁来说?那时恐怕就是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我都无法平息恨意。
我话一落,男人彻底绝望,傅容庭对身后的保镖冷声吩咐:“听见夫人说的没有。”
保镖活动了一下筋骨,凶狠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傅总,明白。”
人一旦失去希望,也就不会再舔着脸求饶,而是破口大骂:“傅容庭,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傅容庭会不会断子绝孙那不一定,可地上的男人却是断子绝孙了。
傅容庭牵着我出去,不想我看见这血腥的一幕,刚出房间,沈晨北摸着后脑勺从房间里出来,见到我们,他愣了愣,估计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楼笙,傅容庭,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见沈晨北后脑勺确实痛的很,脸都皱在一起了,我走过去看了眼他的后脑勺说:“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万一脑震荡成了傻子可就亏大发了。”
沈晨北一额头的黑线:“这到底怎么回事,谁把老子打昏的?妈的,要是让老子知道,定把他大卸八块。”
傅容庭云淡风轻的说:“我可以好心的提醒你,去找楚天逸算账就行了。”
我瞄了傅容庭一眼,老公,你确定这不是在怂恿沈晨北跟楚天逸杠上?
傅容庭一副一本正经,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咽了咽口水,将视线转向沈晨北。
“楚天逸?他把老子打昏干什么?”沈晨北皱眉,忽然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他看了我跟傅容庭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又还是带着茫然。
我笑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为了补偿你,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我话落,沈晨北立马冲了进去,我跟傅容庭相视一笑。
走出酒店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上了车,傅容庭才将整个事情娓娓道来,楼箫让我喝下的酒有制幻作用,所以才会将那人看做是沈晨北,沈晨北也在同一时间被人打晕放在隔壁,本来说是想等完事后将事情嫁祸给沈晨北,楚天逸想让沈晨北跟傅容庭对上,这样傅容庭也没多少心思在放在公司上。
我在进酒店后长时间没出来,傅容庭派来保护我的人却见到楼箫走出去,这才立马进来,并且告诉了傅容庭,所以我醒来后才会看见傅容庭。
楚天逸想利用我让沈晨北跟傅容庭反目,现在傅容庭让沈晨北跟楚天逸结仇,楚天逸这次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沈晨北只要进去就知道所有,其实不用我刚才跟傅容庭说那番话,沈晨北也跟楚天逸杠上了,刚才也只不过是一句玩笑,大家心里都是明白。
这整件事要完成,最关键的就是楼箫。
我皱眉问:“楼箫现在在哪里?”
“他们看到楼箫出来,可是没时间再去管楼箫,让她跑了。”
我抹了抹脸,喃喃道:“帮我尽快把楼箫找到吧。”
楼箫再这样下去,估计就完蛋了。
我心里是恨楼箫,恨她的心狠,恨铁不成钢,她能做到不顾亲情,可我做不到。
回到红鼎天下,我先上楼看我妈,老太太正在喂她吃晚饭,见到我来了,立马跑过来,拉着我的手问:“箫箫呢?她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不知道我妈哪里来的这么大执着,明明就不记得我跟楼箫是她的女儿,楼箫不见了,她却一直惦记着,或许这就是母女血缘。
我摇摇头:“还没有,不过快了,来,先吃饭,吃了饭好好的睡一觉,睡醒就能看到箫箫了。”
我将我妈拉到饭桌前坐下,哄她吃饭。
老太太叹了一声:“小笙,箫箫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外婆,别担心,很快就回来了。”这话是安慰老太太,也是我自己对自己说的话吧。
这么多人关心着楼箫,就让我无法对楼箫不管不顾。
可想到那异常冷静的态度跟心狠的手段,就算带回来了又怎么样?我们之间的恨无法消弭。
待了一会儿,等我妈睡着了,我也就下楼了,傅容庭见我情绪不高,摸摸我的头声音温柔:“别再胡思乱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勉强扯了一抹笑:“嗯,我知道。”
睡到半夜,我被饿醒了,傅容庭睡的正沉,我掀开被子下床去找点东西吃,饿的心慌也根本睡不着。
为了不吵醒傅容庭,我动作尽量放缓放轻,进厨房翻了一下,没有什么可吃的,饺子跟罐头倒是有,我又不喜欢罐头,肚子饿的又是一阵咕咕叫,没办法了,只能拿罐头来吃,我开了半天将罐头打开了,正要吃,一只大手将罐头给我拿走了。
我转身看着傅容庭,略带着撒娇:“老公,我饿了。”
傅容庭板着脸:“饿了也不能吃这么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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