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凑近一看,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那是一匹烧焦的马!一股股焦臭儿味儿弥漫了开来,其中似乎还有肉香......
“我.操!我们赚大了!赚大了!”胖子惊呼道。
我心说,胖子有病啊,至于吗?车子都成这逼.样儿了,我现在所关心的问题是,这烧焦的马交里,有没有内丹,让娟子能够恢复妖力!
“老弟,你知道吗?这马交的独角,那是屠神的利器,有了它...这是神器啊,你懂吗?神器!”胖子神经兮兮的跟我解释着。
“大哥,这马交身体里还有内丹吗?”我担忧的问道。
胖子摆摆手:“那些都是小意思,即使内丹毁了,我们可以用它的妖骨炼一个,你小姨子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啧啧啧,马交的角,我的天!啧啧啧!这一次没白来,没白来啊!”
胖子兴高采烈的样子,活脱脱就像个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不淡定。
“大哥,那蟑螂女呢?”我担忧的问道,心说,那家伙死了没有,别他妈的再猫一个地方下崽子去。
胖子不屑的往地下吐了口痰:“蟑螂女?它能有马交灵活?马交都成这逼.样儿了,你别瞎操心了!”
车子的顶子虽然被砸成了王八蛋,但是还能开,胖子的车是四驱,从淤泥里钻出来全然不费劲儿!
我们钻进了车子,脑袋都稍微的低了低好适应已经变形儿了的车顶,胖子兴高采烈,放起了音乐,猛得一踩油门儿,拖着这烧焦的马交,一路向夕阳西下的方向驶去......
村子离我们也就十几公里的距离,不知道刚才那一场惊天巨变,村子里的人都看见了没有。
这个时候,梅姐突然从身后伸过了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脖子,她把一个东西塞进我手中,轻声道:“夫君,你把这个东西掉了。”
我低头一看,是胖子给我的小瓷瓶儿,里面儿装的是林薇薇的眼泪,我心头一紧,我的天!我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弄丢了,我记得是放裤兜里的。
“夫君,林姐姐救了我们,她是我们的恩人......”
梅姐说着,我心里又是一阵阵惆怅难过,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的涌上来,眼泪忍不住又开始打转儿。
胖子的汽车里此时放起了那首李宗盛写的《梦醒时分》,我还清楚的记得,林薇薇生前,最爱听的就是这首歌......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
一首老歌,听得我泪流满面不能自己。
“老弟啊,你也别难过了,那个林家妹子,不是说让你好好珍惜灵儿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也不要太过于执着,”胖子叼着烟,哼着小曲儿说道。
我心说你个死胖子站着说话不腰疼,谁媳妇死了谁不心疼,牛逼都让你吹光了,你说能把林薇薇救回来的,结果自己在九尾狐的洞穴里撸起了管子!
林薇薇死了,是被我害死的,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自己,我就是个罪人,是杀人犯!
回到村子里,旅店老板瞅见我们灰头土脸的狼狈样子一脸惊愕,担心的叫唤道:“诶呀妈呀!你们可回来了,老林子里地震了,我还担心你们出啥事儿了!”
胖子拍着老头儿的肩膀笑道:“革命的小酒儿天天醉,老叔啊,别扯没用的了,赶紧给我们整饭,有啥好的东西都给我们上!”
“你那车上弄得是啥玩意儿啊?”
老头儿好奇的想往跟前儿凑,胖子一把拦住他,塞了几张大红票:“赶紧整饭去!”
支走了老头儿,胖子示意我趁着天黑和他一起拾掇马交的尸体。
趴到车顶一看,恶心的我直嘬牙花子,那黑乎乎的马交尸体旁边儿,还有很多烧焦的跟蝉一样大的黑蟑螂,让人头皮发麻,宛如噩梦再次降临。
揪住马交的角,胖子一使劲把它拽了下来,噼里啪啦掉下来一大片蟑螂壳,我们把马交给托到一颗大树下面儿,他掏出短刀开始庖丁解牛起来。
那烧焦的尸体冒出黄色的油脂,一股股肉香飘了出来,胖子一边抠扯,一边笑着说:“老弟,要不要尝一口,这东西大补,比你那个什么藏密大力金丹要猛的多。”
我瞅见那肉上还沾着无数的蟑螂翅膀,恶心的直想吐,摆摆手:“大哥,你要吃你吃,我不吃这东西。”
“我他妈又没媳妇儿,吃这东西干啥?”
他抠扯抠扯,从马交胸腔里翻出一颗鸡蛋那么大的椭圆形珠子来,泛着淡蓝色的光。
我瞅见这颗珠子,没有九尾狐的大,光泽也差了很多,好奇的问道:“大哥,这马交听起来挺牛逼的,怎么内丹好寻常,跟老狸子的差不多。”
胖子微微的叹了口气:“这是死丹,当然要差很多,九尾狐的内丹是活着的时候被你偷的,自然这个没法比。”
“那娟子?”
“别担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马交有上万年的修为,即使是死丹,也足够你小姨子消受的了,”胖子用刀使劲的劈着马交的头盖骨,想把角给弄下来。
“空虚,你一下步有什么计划?”胖子咧着嘴,一边用力撕扯一边问。
我是真不喜欢他给我起的这个名字,但现在心情很低落,也懒得跟他计较,我沉思了一会儿说:“我想重新找份儿工作,买个房子,然后......”
“然后你大爷!”胖子突然抬头骂了我一句,搞得我相当无语。
“你以为我救你媳妇儿白救的,费这么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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