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俣惊恐的望着怀里目光呆滞没有焦距,仿佛没有了生命气息的疏影,微微松开了怀抱,但她还是毫无反应,
“irina,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好不好?”苏俣近乎乞求的呼唤着。
双胞胎实在忍不住了,快步上前,看到疏影此时的情形时,也呆在了原地。
此时的疏影白皙的脸蛋苍白无比,脸上没有一丝情欲,紧咬着同样毫无血色的嘴唇,眼神空洞的毫无焦距,脸上是少有的脆弱和无助,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瓷娃娃。
蒋越炯此时再也忍不住,疾步上前拉开苏俣,挥拳狠狠的砸向他。苏俣没有反抗,生生受了他这一拳,当他看到疏影惊恐而无助的眼神时,他所有的理智都瞬间回来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他的irina,他可是一直把她当作稀世珍宝一样的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可现在,现在他却要亲手毁了他的珍宝,毁了他的挚爱。如果他说他已经知道错了,他也悔恨不已了,会有人相信他吗?当他看到他挥拳打过来的时候,他没有躲开,他想以此来赎罪,来减轻他的痛苦和懊悔。
当苏俣放开疏影时,她全身的气力就仿佛水银泻地一般,尽数流失了,单薄的身子贴着墙壁缓缓滑落在光滑的地板上,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生机。蒋蒋嗣修走上前去,怜惜的摸了摸她苍白消瘦的脸蛋,看着她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有些避讳的转过视线,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俯身抱起她,对那边还在暴力发泄的蒋越炯淡淡的说:
“先放过他,以后有的是机会。”
本来只把他当作普通情敌,现在,他们跟他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了。
这边,蒋越炯听到哥哥的叫声,又挥了一拳才作罢,目光冰冷的看了苏俣一眼后,气愤的转身跟着蒋嗣修走出了公寓。
车上,蒋嗣修漫不经心的开着车,蒋越炯坐在后面抱着疏影。车内,是不寻常的静谧。疏影此时仍是没有半分力气,依偎在蒋越炯的怀里动弹不得,心绪倒是已经平复了下来。此时,她只想赶快回家,她只想坐在她的竖琴前,全心全意、心无旁骛的忘情弹奏,只有彻底的沉浸于音乐世界,沉浸于她自己编织的世界,她才不会痛苦,她才会忘却已发生的所有事,她不是为了逃避,她只是在解救自己。
双胞胎看着这样的疏影,心里愧疚难当,早知道她命运崎岖多舛了,是经受不起打击的,而他们却没能好好的保护她,是他们该死,一切都是他们的错。他们从未在她的脸上看到过如此脆弱又如不堪的神情,虽然他们不知道她以前的生活是怎样的,可也大致猜出来了,那肯定是让她不愿回想起的往事,她不说,他们也永远不会提及。
蒋嗣修和蒋越炯把疏影送回了公寓,本想上去陪她的,没想到,却被她拒绝了,
“你们先回去吧,”疏影平静的说,“我已经没事了,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儿。”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
蒋嗣修和蒋越炯见她终于面色如常了,也稍稍放心了些许,便也就没有追上去。
双胞胎看着疏影的背影皱眉,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平静而淡漠的表情,她一个外表如此柔弱的女子,内心竟然如此强悍,如果不是她现在衣衫褴褛的样子,很难相信她刚刚还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劫难,可现在的她平静的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令人匪夷所思。
疏影回到自己的公寓后,冗杂的心绪也基本已经清明了。这段时间她把在国外收藏的乐器都空运回来了,又亲自设计了公寓的装潢,便于把大型乐器也融入其中,如今,她和她的音乐已经是密不可分的了,音乐是她最好的疗伤良药,也是最懂她的益友。
人生最幸福的莫过于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在这片天空下,可以自由自在地编织自己五彩缤纷的梦,在这个梦里没有痛苦、没有悲切也没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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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终究保不住火,误入了歧途的爱情,是没有幸福的终端,也永远不会殊途同归。
杨彤和李易的恋情,在炎炎夏日到来之际,最终还是东窗事发了。
李易的未婚妻找上门了,当着公司众人的面扇了杨彤几巴掌,还泼了一杯水,并且扬言,杨彤要是再不识时务,就让她在本市无立足之地。
杨彤没有反抗,所有的屈辱她都默默的受了。杨彤此时正是爱到浓时,哪里会听的进去,便也就不管不顾了起来,任李易的未婚妻温思怎么闹都无动于衷,丝毫没有退缩的念头。
最后,不知是温思妥协了还是别有用心了,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再来公司折腾了。
杨彤也因和李易的恋情曝光,而在李氏公司是寸步难行,周围的同事每天不仅冷嘲热讽,还变着法的来捉弄她,给她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面对同事这前后大相径庭的态度,杨彤没有任何抱怨,而是选择自己默默承受,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怪不得别人。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只要李易懂她就行了,只要他爱她,那么,她的所有忍受都是值得的,她,心甘情愿。
这天,疏影特地约杨彤出来散心,顺便再开导开导她。
杨彤的爸爸本就身体不好,一直卧床在家的杨爸爸,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他那一直乖巧懂事的女儿,竟然背着他在外面给人当小三,对女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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