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躲在床下狭窄的空间里,心里的郁闷劲就甭提了。
我心说娘的,看来等下躲不过了,搞不好今天又是一场大战,不是我倒着,就是这帮孙子全都被我放倒。
我心里默默的想着,抬眼在铁架床上四处寻找。
我想着找一个工具,哪怕是枚钉子,也比空着手强不是吗?
就在我发现了一枚生锈的钢钉,准备把它从床架上拧下来的时候,鸡仔房的暗门也被人拉开了,呼啦一下子闯进来很多提刀的大汉,咋咋呼呼的就来到了朴西蕥的近前。
他们这幅模样靠近,朴西蕥顿时被吓的发起了抖来。
我由于躲在床下看不见他们的脸,所以只能数着他们的脚,来判断此时我面前到底有多少人。
一翻查来看去,我发现进屋的这些人整整有六个,其他人还好说,此刻离朴西蕥最近的人,是一个穿着皮鞋西裤的男人。
“马勒戈壁的,小娘们,说,来救你的是什么人?”
就在我心里想着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对朴西蕥骂了起来。
听见他的声音,我不由的一愣,心想原来这个家伙就是先前对这群孙子发号施令的中年男人。
只见这个中年男人对朴西蕥骂了一声后,他伸手拽出了朴西蕥嘴里的破布,瞪着眼睛盯住了她的脸。
我躲在床下看不见朴西蕥是什么表情,但是这个韩国妹子倒是挺聪明的。
她见对方问话,情急之下竟然说起了谁也听不懂的韩文,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堆,就在那个中年男人不耐烦,作势要打她的时候,朴西蕥才吓的一声尖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顿时鸡仔房里乱套了。
毕竟这么多大男人看见一个小女生大哭,再怎么凶狠也是下不去手的。
中年男人深感头疼的摆了摆手,示意一个家伙去把朴西蕥的嘴堵上。
等他们止住了朴西蕥的哭声后,这个中年男人对着身后的那些手下骂道:“一群废物,连对方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真他妈给我丢人!姥姥的,都给我出去找,我就不信了,那小子一定还在这里!”
这个男人说着,当下带着鸡仔房里的人向楼梯口走去。
就当他迈上楼梯的一瞬间,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猛然回头,看着落在最后面的一个人,用手里的砍刀比划他说:“你留下,给我盯紧了她!”
“放心吧刀哥!”
最后一个男人答应了一句,垂首而立,没有跟上去。
我躲在床下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吓的大气也不敢喘。
我心说看来这下麻烦了,瞧对方这气势,那是要弄死我呀!
我没敢发出大动作,等听见头顶仓库里没有了脚步声后,我悄悄的伸手拍了拍朴西蕥的腿,在她光滑的小腿上写了几个字,让她想办法把屋里留守的这个男人给引过来。
朴西蕥刚刚确实吓坏了,她被我轻轻的拍了一下,整个人猛烈的哆嗦了一下。
她的这副举动,压得铁架床发出了“嘎吱”一股脆响,那响声吸引了鸡仔房里那个男人的注意,他比划着手里的尖刀,警告朴西蕥说:“妈的,你给老子消停点,不然我刮花你的脸!”
这个家伙说的太凶了,朴西蕥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我趁着这个机会,在朴西蕥的腿上继续写字,让她别怕,等朴西蕥镇静了后,她沉默了足有几秒钟,这才大胆的坐直了身体,将自己本就被我解开的双手从身后拿了过来,当着那个男人的面,把自己嘴里的破布拽了出去。
“我……我要上厕所,你能带我去吗?”
朴西蕥说着,一脸惊恐的看着鸡仔房里的男人。
那个家伙此时已经被朴西蕥的表现惊呆了,我估计他怎么也没想到朴西蕥的绳子竟然是松开的,这让他感到很不可思议。
但这个家伙也不是个善茬,他在朴西蕥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就皱着眉头持刀向着朴西蕥走了过来。
我趴在朴西蕥的脚边见她瑟瑟发抖,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腿,随后我握紧了手里的钉子,准备在那个男人靠近的一瞬间,对他发起致命一击!
就在这个男人一步步向我们走来的时候,我和朴西蕥同时摒住了呼吸,不敢发出半点的声响。
眼见对方距离我们还有半米,我都已经在床下拱起了身子,却突然听见头上的仓库里一阵大乱,随后就是那个中年男人的骂声,与一个年轻人的叫喊声。
那个中年男人骂的是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但是那个年轻人喊的声音我却是听了个明明白白。
他说“闫哥来了”!
闫哥,先前咱们说过,他是这群人的大哥。
当听见“闫哥来了”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心情瞬间跌入谷底,暗道今天这场事,看来除了死磕之外,是没有其它出路了。
很显然,以闫哥的身份,他来这里不会是自己来的,他会带来新的人员,这对于势单力孤的我和朴西蕥来说,完全属于是雪上加霜的情况。
我心里无奈的骂了一句,当下也不敢对走到近前的这个孙子发动突然袭击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打了朴西蕥一个耳光,随后在朴西蕥的哭声下,他粗鲁的将朴西蕥重新绑好,又用破布将她的嘴给堵上了。
他刚刚做好这些,一群人也陪着所谓的闫哥走进了鸡仔房。
我趴在床底同样看不见这个闫哥长什么模样,只见他穿了一身卡其色的西装,脚下是一双棕色的“teoni”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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