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吴思的满嘴谎言,我不想睁开眼睛,因为睁开眼睛就意味着自己承认了害怕。
可是,现实的残酷,令我几乎本能的睁开了眼睛,因为吴思要让王山虎再次进入病房!
如果王山虎进来之后,再把张媚糟蹋一遍,我该怎么办?我都无法想象,到时候对张媚来讲,又会是怎样的打击。
睁开眼,沈文静理所当然的注意到了我醒来,她走过来,坐到我身边后,微微惊喜,却又不敢太大声道,“肖然,你醒啦!”
我艰难地动了动左手,想要抓住她的衣角……
这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看我这样,马上抓住了我的手,道,“你想说什么?”
我虚弱不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地握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她虽然柔弱,但吴思好像不想让她知道什么,所以,我认为她是我的一根救命稻草。
在任何时候,我都没有这样脆弱无助过。
同时,在任何时候,我也没有这样平静过,这是一种非常矛盾的感觉。
一半是惧怕,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还要受什么样的痛苦。一半是不惧,知道接下来自己什么样的痛苦都能继续承受。
潜意识中,我接收到了一丝信号,源于自己本性中的那点儿狂放。
想要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我现在所受的痛苦有多大,那么距离成功就有多近。
我肖然,以前什么都没有,家庭破碎,老爸坐牢,被老妈抛弃,连大学都没有上完,现在,我好像有点儿什么了,不是金钱,而是非物质的一种东西。
我有了让敌人恨不得我死的资格,以前,我是没有这种资格的。
可悲吗?
我绝不相信这是可悲,就如同不相信自己是个被死亡击溃的弱者。
我需要活下去。
然后。
我要看着那些想我死的人,一个一个倒下。
一将功成,万骨枯!
沈文静俯身到我的面前,将饱满的胸部压在了我的身上,看着我,又问,“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要的话,就眨一下眼睛。”
我无法抵抗这样的温柔,可是我必须不能流泪。
我轻眨了一下眼睛。
沈文静看了我一会儿,红着眼圈哽咽道,“肖然,你再忍一忍,过几天就会好的,你放心,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都是外伤。”
我慢慢呼吸着,舒缓着自己的情绪,心里逐渐好受一点了,起码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的确没什么大碍,不像之前,不知道伤的有多严重,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
甚至担心过,自己是不是残疾了,瘫了……
接着,沈文静喂了我一些水,令我恢复了一点体力,感觉能说话了,可是,我没说话,吴思在场,我一句话也不想说。
沈文静放下水杯,看着我柔声道,“再睡会儿吧,你现在需要多休息,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
我睡不着。
我屁股疼。
我不能说。
吴思走了过来,看着我微微一笑,道,“肖然,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我心肝儿一颤,火气再次复燃,却只能平静的将眼光转向了她,记住了她这张脸,将其刻在了心上,出院后,我也要她生不如死!
然后,吴思又和沈文静寒暄了几句,才离开。
差不多过了二十多分钟,我又恢复了一些体力,看向沈文静,开口道,“沈姐,你去外边看看还有没有人了,要是有的话,让人家回去吧,都挺累的。”
眼下除了我自己,没有人知道我此时此刻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身体的每个细胞,仿佛都是火焰,却还要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平静的说话。
我担心王山虎还会在,那样的话,挺麻烦的。
我感觉,只要我能走出这家医院,那么从今往后,就没有任何人能再伤害我半分,因为我学会了一个新的技能,制怒。
沈文静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出去了。
我微微扭头,朝阳台看了一眼,非常担心张媚目前的状况,心里盘算着,要是王山虎和吴思都走了,该如何能把沈文静支出去呢?
显然,沈文静一直在这儿也不好,且不说张媚会怎么样,我都不行。
万一沈文静检查我的导尿器,然后看到……
到时候,我没法儿解释。
沈文静带回的消息是,吴思和王山虎都走了,这让我不禁松了口气,然后对她说,自己想吃海鲜面,她没有拒绝,立刻离开病房,到楼下24小时商店去买了。
几分钟后,衣衫不整的张媚进入了我的眼帘。
我让她趴在我的脸前,用牙齿把她嘴巴里的黑色丝袜和粉色内衣咬了出来,又让她绕到我的左边,解开了她身后的皮带。
然后,尽管我尴尬的想死,屈辱的想死,还是厚着脸皮说,“姐,把我后面那玩意取出来,顺便把皮筋儿摘了。”
感觉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脸上是火辣辣的!
可是,又能怎样呢?
张媚帮我取出来,我只感到一阵便秘过后的舒适,倒是没觉得疼,毕竟进去之前,是有润滑的……
看着满脸悲戚,泪流满面的张媚,我忽然问,“张媚,被女人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张媚愣了愣,突然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问的,然而前段时间我在吴思的身上学到了一个很宝贵的东西,濒临崩溃的时候,需要让自己幽默一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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