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得大家都面红心跳,连作为现代人的袁晨都深感羞臊。作为一个古代女子,顾媚真是嘴尖舌利。袁晨想着,偷眼看了看马湘兰和寇白门的反应。
“我是有苦衷的!”寇白门突然哭喊道。
“谁从记都是有苦衷的,难道谁会一出生就下了决心要当记女?”顾媚反问道。
寇白门被噎得一时无话。身边的马湘兰却仍低头抹泪,没有插言。
“你说话时就不能摸着自己的良心?难道你没接客?”董小宛红着眼圈,怒道。
“当然,我是接客了。”顾媚洋洋自得地说着,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心态平和也是接客,像你们这样装作贞洁烈女也是接客,难道因为你们矜持,接客就比我少吗?恐怕非但不是这样,反而会因为田大人对你们恨铁不成钢以及客人对贞洁烈女的好奇,接的还比我多吧?”
董小宛听后,也不出声了。袁晨看着大家的表情,猜想到了事实。
“哈,被我说中了吧?”顾媚却得寸进尺地笑了起来,“我来这儿半个月了,一向听话,博得了田大人的宠爱。不怕你们羡恨,说实话,这么多天,我只服侍过一个客人。可你们呢?”她说着,一指寇白门,“小妮子,才来三四天,就有五六回了吧?”
“你混蛋!”寇白门一反之前的静逸,涨红了脸,哭骂扑上前去。顾媚一躲,寇白门扑了个空,顾媚又随手一推,将其推摔在地,嘴角摔出了血。顾媚见状,又冲上前去,骑在她身上,变本加厉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边撕边骂道:“小婊子!还敢动手!你服了田大人的药了,软了身子,先前的武功尽失,量你也奈何不了我这样没服药的常人。”
袁晨听后,吃了一惊,原来寇白门之前也是会武功的。这里的几个人,除了顾媚,大致都是和自己一样被田畹下了药骗进来的。中了招的人,身体会绵软无力,寇白门便又是一个例证。一个会功夫的年轻女子,现在却连顾媚这样一个寻常女子都对付不了了,这药真是厉害,却也真是害人不浅。
寇白门在顾媚身下哭喊着,却毫无挣脱之力。其他几个女子忙上前阻拦,却被顾媚纷纷推开。随后,顾媚站起身,喘着粗气,指着头发及其凌乱,衣衫严重破损的寇白门道:“你们都服了药,以后可别跟我来硬的,否则我就像收拾她一惊收拾你们!”
几名女子被威慑不轻,站在原地,不敢再有举动。袁晨却忙拿过一床被单,围在寇白门的身上。寇白门紧咬着嘴唇,目光呆滞,默默留泪。
“回床上坐吧,地上凉。”袁晨爱怜地说。
寇白门激灵了一下,看了看袁晨,才站起身,走到床边,腿却一软,差点摔在床边。
袁晨忙扶稳她,让她躺倒在床上,随后,自己坐在其身边,心里盘算起来。如果这些女子继续待在这里的话,难免再会闹出什么是非,甚至惹了田畹,难免被逼再去接客。如若那样,自己被连带在一起,可就得不偿失了。杂谈野史上这几个人的命运究竟如何呢?唉,都怪那时候对此不太关心,现在却失去了指引。想着,她看了看头顶的小窗,惆怅起来,究竟何时才能被送出这里呢?可想到这,她突然又有了一个想法。既然在这里被动的等着,为什么不主动一些呢?如果有机会,为什么不逃跑呢?历史难道就不会被改变吗?自己就甘心走陈圆圆的老路吗?不!或许可以搏一把!可是,逃跑,要怎么才能逃跑呢?对了,如果方便的话,应该可以走出这间屋子,对,应该先出去观察一下地形。
袁晨打定主意后,起身走到门边,敲了敲门。
门从外面打开了。一个面色红白的大汉问道:“干什么?”
“我,我想出恭。”袁晨故作娇羞地说。
“事还不少,来吧。”大汉说完,仅将门打开了一条缝,袁晨回头看了看屋内的几个女子,大家都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咬了咬嘴唇,挤出门去。
门外是一条走廊,并不长,尽头就是楼梯,却只见通向楼下。屋门的侧面有一个角门,大汉将袁晨带到了角门边,推开了门。
门内是一个小屋,装饰和几名女子所在的房间无异,中间却多出一扇屏风,大汉将她带到屏风后,那里摆放着一个马桶。
袁晨看了看马桶,又看了看大汉,嗫嚅道:“你,你在这儿,我怎么……”
“好说。”大汉说着,从屏风边拽出了两根脚镣,脚镣的一头儿钉死在屏风底座上,另一头拴在了袁晨的脚踝上。
“大的小的?”锁好后,大汉起身问。
“嗯,似乎,有点,有点想大的。”袁晨对对方的问题始料未及,结巴道。
“大的小的自己不知道?好了叫我。”大汉训斥了一句,又指了指旁边桌上的草纸,然后转身走出门去。
袁晨有些丧气地坐在马桶上,逃跑的计划看似泡汤了。脚镣很是牢靠,跟本脱不开身,从仅是一条窄缝的窗户向外看去,楼层又好像很高。而且即使不高,窗户那么窄,也没可能挤出去。
古代的马桶就是一个木桶,上面装了个类似现在马桶的空心座。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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