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盛世华明显不想把我掺和进去,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是危险。
从那次中蛊的事件过后,盛世华便慢慢的把事情抗在了他一个人身上,有时候看着他忙碌心累的样子,我也心疼,但在盛世华的坚持下,我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时间在这种忙碌又紧张下,一天天过去。
等我见到傅锦修的时候,是在一个月后,他风尘仆仆的站在司徒家门口,看到我后,把手中的东西交给我。
“你不进来吗?”我一脸不解的看向他。
“等我收拾好后,就去见她,否则她会担心的。”说着,傅锦修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
我发现,自己可能一直没有去真正的了解过傅锦修,从任晓出事以来,我对傅锦修的观感并不算很好,总觉得是他害了任晓。
可经过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后,我才发现,任晓能够慢慢爱上傅锦修是有理由的。
任晓比我理性,并不是一个轻易动心的人,既然傅锦修能够打动任晓,让她深爱上他,说明傅锦修就有他自己的优点。
而外人看到的终究只是表面,爱情还是依靠彼此之间的感觉。
等傅锦修离开后,我才反应了过来,然后连忙打电话让盛世华带邱先生过啦。
我刚进家,就看到任晓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她往我身后看了看:“傅锦修呢?”
“他一会就过来。”
我没想到任晓这就猜出来刚才来的人是傅锦修了。
“他一定是受了伤,不想让我发现。”任晓垂眸说道。
我刚才只注意到他有些狼狈,风尘仆仆的,倒是没发现他身上有伤,不过也是我没有注意观察而已。
任晓走到我跟前,看着我手中拿着的荷包,然后看了看,最后放在鼻尖闻了闻,在上面找到一点暗色的印记,指给我看:“这应该是血迹,有血腥味。”
这荷包是李心瑶店里做的,因为任晓惊艳与李心瑶的刺绣,李心瑶便送给了她一些刺绣的作品,这荷包也是其中之一,后来被任晓送给了傅锦修。
这荷包本身就是暗红色的,上面沾染点血迹也不明显,没想到任晓心细如发,竟然察觉到了。
“相处久了,彼此了解的深了,哪怕什么都不说,也能明白对方想要表达什么,这就是为什么,夫妻之间很难真的有所秘密。”任晓笑着朝我说道。
而后她跟我解释了,她当律师以来所料的一些家庭纷争,女人的直觉很准,也是因为女人心细如发,所以,一旦身边人出轨或者有了别的心思,总是女人第一个发现。
不过有些人为了生活,忍了,而后装聋作哑,就当不知情,而有些人忍不了,便开始跟丈夫斗智斗勇,要不就把男人心拉回来,要不然直接摊牌离婚。”
任晓这话倒是不错,记得当初张诚出轨的时候变已经有了端倪,之所以到最后才爆发出来,也是因为我之前念着旧情,希望张诚能自己悔过,或者是自欺欺人,他只是一时间迷了眼而已,这才一退再退,直到最后退无可退。
我忽然想起,要不是任晓提起这个话题,我怕是都想不到以前的那些事情了。
现在的生活虽然没有以前的安逸,但是盛世华对我的爱却是没有保留的,再加上现在还有了家人,这些都已经算是我的幸运。
等盛世华带着邱先生过来后,傅锦修也收拾干净过来了。
小夫妻两个一个月没有见面,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要不是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话,恐怕两人现在早就上楼黏在一起了。
任晓把荷包里的东西递给了邱先生,邱先生打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两个透明的小袋子。
这里面放置的竟然是两节小骨头。
“这是我让人撬开棺木,从里面拿出来的两节骨头,管不管用?”傅锦修看向邱先生问道。
“看来傅先生做过功课,知道这骨头效果是最好的。”邱先生点点头说道。
我看着那节骨头,都觉得毛骨悚然,毕竟这可是从死人身上弄到的。
“好了,我现在开始准备做法。”
这邱先生学的比较杂,说是道士,又不纯粹是道士,他更喜欢被人称为邱先生,只要他自己感兴趣的方面,他都会去学,不过大都是这一类跟灵异沾边的,喜好研究这些。
他做法的时候,还是专门穿上了道士服,用他的话来说,这种做法需要仪式感跟敬畏心,必须要虔诚。
他摆的台子跟电视上的那些也不一样,只是带了几样法器,然后就见他把这两节骨头,直接弄成了粉状,而后,用朱砂跟这掺在一起,再用一根毛笔直接沾着这些,开始隔空在任晓身上隔空画符。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闭着一口气,一气呵成的画了下来。
等画完后,就见他咬破自己的舌尖,直接逼出来一滴血,直接喷在了前面。
那血滴悬浮在半空中,就见任晓身上,慢慢的浮现出一抹浅色的影子。
那影子就像是一个不成形的孩子,五指成抓,通过一根脐带,狠狠的抓着任晓的身体。
“那边人发现了,也在施法,谁来祝我一臂之力?”
邱先生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已经出现了汗渍,看起来有些吃力。
之前刚抓住来一点的小鬼,再次又往任晓身上回去的架势。
“不是说,三个月后,才会寄生在里面吗?”我一脸紧张的看向邱先生问。
“这只是那小鬼的其中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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