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周倩调皮的伸手在我下巴下用手指抬起我的脸,咯咯的笑着。
“呃,你说让我别治好楚函的病,这个……我有些为难!”我把嗓眼儿里的这句话吐了出来。
“为难?”周倩显然很吃惊:“你不是说你和楚函之间就是萍水相逢的关系嘛?兄弟相称完全就是应酬……”
我打断她,索性全说出来:“这个和我俩之间的关系不相干,是,是我家祖上有训,行医不可害人,我答应了给楚函治病,他就是我的病人,所以……”
周倩的大眼睛瞪着我,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你,你,你,哎呀,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看起来,你的脑子没有这么笨吧?行医不可害人,这不用说你祖宗,随便一个人也都懂得这道理,可是楚函是什么人?他根本就是牲口,不算人!”
我觉得周倩说的这一条有点儿不对,也许楚函在她眼里是不折不扣的牲口,但他在我以及其他大部分人眼里还确实是个人。
“你听说过助纣为虐吧?”周倩在我面前急切的踱步,我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胸前的隆起在没有任何包裹物的情况下随着她的走动而强烈颤动。
我抑制住了冲到她面前双手把那颤动的一对儿给捂住的冲动。
我点了点头。
周倩手指着我:“如果你治好了楚函的病,你就是在助纣为虐!出汗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他杀过人,他利用他的身份巧取豪夺,逼良为娼玩弄女人,什么样的坏事儿他没做过?锦华度假村知道吧?那里面的美女全都是他通过各种手段弄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他身边各种关系的重要人物提供玩乐!”
我一惊。
“再说了,你不给他治病,也不能说是害了你的病人吧?他原本就有病,你顶多算是不给他治疗,让他的病维持在现阶段,这和害他似乎联系不上吧?”
周倩的面色楚楚可怜:“刘浩,你刚才还对我说过,不想看见我再被人欺凌,我求求你,帮帮我,就让楚函的病维持现在这种状况……”
我还是有点儿无法说服自己,我从小家教就很严,尤其是医德这方面,我爷爷曾经说过,哪怕就是我家的仇人,得了病,也得给他看治。
但面前周倩的苦苦哀求我又不能视而不见,她身处深渊,就算“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得帮她,更何况我的理智告诉我,她是正义的。
她一个弱女子,为的只是自己不再在这个社会受到欺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奋斗不是和她有着殊途同归的目的吗?
“呃,你说楚函杀过人?真的假的?”
我对周倩问道。
我极力想寻找一个借口让我心安理得的帮助周倩。
杀人放火罪大恶极,如果楚函真的杀过人,那他就是一个恶人坏人,我就没必要再为他治病。
周倩楞了一下,随后道:“这个我手里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他在情绪疯狂失控的时候曾经多次吐露过,他杀过一个什么什么私营制药厂的厂长,听那意思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事儿。”
“制药厂厂长?很多年前?”我重复这两句话的时候心底猛然颤抖了一下。
云顶就只有一家制药厂,安康制药云顶分厂。
但很多年前,安康制药的前身正是一家私营制药厂,名字叫做光明制药,光明制药的老总就是潘玉的老爸潘耀中。
潘玉和我好的时候对我说过这些,就在全国最大的药企和潘耀中谈收购光明制药的时候,潘耀中出车祸死了。
潘玉一直认为她老爸的死很蹊跷,但表面上看,交警队和刑警都做了现场和尸检勘察,确实是交通意外。
难道……
我不敢想象下去,而且我也认为这不可能。
周倩也说了,楚函每一次口出狂言说他杀过人,都是在他嗅过淫香的香味儿,开始疯狂的时候。
作为中医我知道,那时候人的大脑很容易产生幻觉,说出来的话大多数是臆想的胡言乱语.
“他是亲手杀的?”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追问了一句。
周倩似乎站的有些累了,眼光在屋子里左右环顾,最后还是落在了我的大腿上——光着身子坐别的哪儿似乎都不合适!
她走到我面前,弯腰坐在我大腿上,我情不自禁双手环住了她的纤柔细腰,这情景就像是我俩是一对儿甜蜜的新婚夫妻。
“这个我也不知道。”周倩声音不大:“他只是在发狂的时候自言自语,就像梦呓。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说的一定是真的!”
我想起了潘玉,于是问道:“最近,他好像一直在泡一个叫做潘玉的女人,你知道嘛?”
没想到这次周倩回答的很快:“我知道!我蛰伏在他身边他的一举一动我都想办法尽可能的弄清楚,我也不瞒你,这样我才有信心说我要搞垮他,并且接手他的产业,事实上,我已经这样做了一段时间,我想,我离成功不远了!”
“你知道?”我稍稍有些吃惊。
“安康制药白天魁的小秘对吧?那个女人很神秘,她以前好像有个男朋友,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投入到了白天魁的怀里,这事儿有点儿反常,因为据说白天魁以前想泡她,都被她拒绝甚至羞辱。”
听着周倩的话,我的心里一阵复杂的情感涌了上来。
“还有,她好像是故意找机会主动接近的楚函,把楚函迷的神魂掉到却又不肯和楚函再发展更近一步的关系。最近,楚函好像还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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