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的视线在我和白天魁身上扫了一遍应该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她低着头向我走过来,静静的站在我面前,抬起头:“刘浩,过去的已经过去,每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自己的活法,我喜欢老白,所以以后还是请你不要在扰乱我们的生活!”
“嘿嘿,嘿嘿,嘿嘿嘿……”我听着潘玉冷冷的话不由冷笑起来:“你们的生活?多么动听的话呀!你喜欢老白?你喜欢他什么?”
我被潘玉这几句话气的几乎失去了理智,斜乜白天魁:“他有我生猛嘛?就他这入土半拉的身体,他能满足你年轻而渴望的身体?他能给你一个温馨的家?你不过是喜欢他的权力和他那些肮脏的钱……”
“刘浩,你住口!”潘玉竟然瞪着我打断我的话:“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请你尊重我,也请你自重!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我也有权利选择适合我的生活,请你离开,马上!”
她居然用手指着房门。
我觉得我的心在滴血。
虽然我早已强迫自己把她在我的记忆里遗忘,但当她那张我曾经吻过上百遍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大脑里就会犹如山体滑坡一般被迫灌满有关我俩在一起时的各种记忆。
潘玉走向白天魁,挽住了他的胳膊,声音里带着柔情:“老白,你怎么样?不是说好了不和他生气的嘛?走,我扶你去套房里躺一会儿!”
我恍恍惚惚的看着这一幕,失魂落魄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我用一句话来安慰自己,眼睛看见的,有时候也不一定就是真相。
凭借神秘的第六感我总觉得潘玉对白天魁的温柔有些做作,而且我坚信她不会那么深的爱上白天魁这样的男人。
这一切,到底谜底在哪里?
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走出写字楼底层大厅,热辣辣的阳光毫不客气的将我包裹住,我眯着眼适应这强烈的光线,突然脑子里也被一丝阳光钻进去一般开了一窍。
一个多月前,潘玉和我最后一次做哎,完事儿就说要和我分手,当时她说过,她坏了白天魁的种。
通常情况下,女人最早发现自己怀孕也得在实际怀孕的一月后,大姨妈没有准时到来才会引起猜测。
也就是说,按时间上来算,潘玉现在至少已经怀孕两三个月了,可我刚刚怎么没有看见她的肚子有丝毫的隆起?
夏天衣服穿得薄,潘玉今天就只是穿了一个普通的白衬衣,下摆还束在下身的黑色短裙里,这样一来几乎白衬衣就贴在了小腹上。
如果有隆起,一定能被发现!
“啪!”
我的肩膀被一只大手狠狠拍了一下,不用回头我就嗅到了大嘴身上那熟悉的气息。
“边儿去,烦着呢!”我连头也没回。
“嗨,嗨,过河拆桥是吧?”大嘴蹦到我面前:“我帮了你们公司那么大的忙,不是,你总得问问你们老板,奖励我多少钱吧?”
说着话,他居然将大手摊开伸在了我面前。
我只好停下脚步冲着他翻了翻眼睛:“要钱?行呀,咱俩先算算账,看你得的奖金够不够还我的!呃,那就从这个世纪初的二零零八年开始算吧……”
大嘴的手倏然缩回去,急速在我面前摆动:“不要了,我不要奖金了还不成吗?”
一边说,他一边垂头丧气的转身向着办公楼里走去。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儿,于是冲着他的背影喊:“哥们,古语说亲兄弟明算账,咱俩就是好的穿同一条裤子,这帐也得算!”
大嘴止步,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转过脸:“刘浩,你现在怎么变得满身铜臭?我刚刚为你们公司做了事,你现在就要找我算账,这合适吗?”
我没理会他的话而是自顾说道:“你欠我的钱,今天帮我们公司做事儿算是抵消了一部分,剩余的你只要再帮我做一件事,就算全部抵消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提那些撤人芝麻烂谷子的帐!”
大嘴的眼睛里射出难以置信的目光,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不是,浩哥你没有中暑说胡话吧?你这样的‘周扒皮’也有大发善心的时候?”
我一把将他摸在我额头上的手推开:“干不干给句痛快话!”
“干,干!当然干!你快说,让我做什么?”
大嘴喜出望外,一脸恭维的看着我,甚至还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在嘴唇四周舔了舔。
“听好了,事情很简单!”我向前一步贴近大嘴,压低声音道:“你只要给我找出来潘玉现在在哪儿住就成!”
“潘玉?不是,刘浩你现在还想着她呢?我都看见了,她整天和那个白天魁黏在一起,而且上次我也和你说过,我还看见过她和别的男人一起亲密无间,这样的女人完全就是潘金莲传人,你是不是被她下了mí_yào……”
我直接打断他的话:“别废话,我让你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做还是不做?”
大嘴伸了伸脖子,粗大的喉结上下一阵蹿动,把没出口的那些话努力咽了下去:“做,我不做能行吗?”
“做就一定要给我做好!”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
哪知道这厮脸色巨变,使劲儿甩了一下膀子把我的手甩开:“你快别害我了!这可是在安康,要让姓白的看见这一幕,我这刚找到的工作马上就会成为泡影。”
大嘴转身离我而去,公司那辆黑色别克君越几乎无声的驶到我身边,驾驶位置车窗玻璃降下,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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