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当然不是。”面对风寒烟的话语,宗武阳尴尬一笑后,回身坐下说:“只是…”
至于只是什么,他还没说出来,就被风寒烟打断:“既然如此,那我看时辰也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说着,又转而望向叶尘说:“不过,我们俩所谈之事十分隐秘,这位曹兄弟在场,是否会不合适?”
原来她突然言归正传的原因,是想借自己和宗武阳所谈之事,把叶尘吊足了胃口,然后再赶出去,不让他知道,以此来报复叶尘之前用白居易的诗讽刺她的一事。
叶尘也瞬间想通了是这么回事,一边心里暗气这小妖精的难缠,一边无奈的开口说:“原来宗公子和风大小姐还有正事要谈,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毕竟如今易容成落拓镖师曹世的叶尘,在江湖上既籍籍无名,又无足轻重。而且此刻还根本不能亮明真实身份,所以只好主动请辞回避,以免落得个到时候被人请走的难堪处境。
说句难听的,如果真的换做只是一般小镖师,能和宗武阳、风寒烟这等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后起之秀、风云人物同桌饮酒,都已经是一种足以吹嘘一生的殊荣。
不过,这回宗武阳的反应不但出乎了叶尘的预料,也让风寒烟的打算彻底落空。
只见他笑着摆摆手说:“无妨无妨,我与曹兄弟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自当信任有加,曹兄弟不必刻意回避。”
就在叶、风二人为他这一反常态的态度惊愕不已的时候,他又紧接着说:“不过,在那之前,我也确实有一件事想征求曹兄弟的意见。”
叶尘一边心中暗想:这宗武阳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一边不解的说:“宗公子请说。”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宗武阳稍加沉思后说:“之前我看到曹兄弟的身手后,一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替你不值。以曹兄弟的武功,作为一个镖师,实在太屈才。”
此话一出,叶尘一愣,他终于知道了宗武阳今天这些反常举动的原因,原来他是想招揽自己。
心里不由得暗想:好高明的手法,好个收买人心的手段。只可惜,曹世不是真的曹世,要不然,凭一个多年怀才不遇的高手,一个在江湖上郁郁不得志的小小镖师,被堂堂西域血魔教少主这般礼待,指不定还真就会泛起千里马终遇伯乐的感觉。甚至还可能为了这份知遇之恩,从此不惜为对方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毕竟,从宗武阳和叶尘相见后的种种表现来看,他不但是非分明、绝不护短,而且仁义无双、虚怀若谷,甚至对一个初次见面的落拓镖师还这般礼遇有加、毫不嫌弃。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某些落魄的江湖客而言,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好主子。
想着这些,叶尘赶紧谦虚的说:“宗公子谬赞了,在下的武功根本就只是花拳绣腿…”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宗武阳打断:“诶,曹兄弟何必如此自歉,我所说的皆是实话,且句句出自肺腑。在我看来,曹兄弟的武功,绝不会弱于当世任何一个武林名宿,尤其是那身法,简直就堪比以轻功闻名江湖的邪公子叶尘。想来只是因为曹兄弟这些年境遇坎坷,所以才未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自嘲:“其实说出来也不怕两位笑话,我宗某人一直自认,凭我的武功,在同辈之中几无一手之敌,绝对堪称绝顶。甚至即便与一些前辈高人相较,也是不遑多让。但今天看到了曹兄弟的武功后,我才知道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河多大。”
这高帽子一顶接一顶,一时间砸得叶尘都有点晕头转向,想不好该如何接话,只能脸上带着谦虚的笑容,不断摇手,以示承受不起这般夸耀。
其实无论宗武阳怎么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叶尘心里都依然跟明镜一般,很清醒,也很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以自己的武功,如果是和宗武阳正面交手,估计并不会是对手。而相应的,如果宗武阳和他游斗,那以自己的轻功身法,对方也确实奈何不了他。
所以说白了,两人的武功是各擅所长、不分轩轾,根本没有谁能必胜这么一说,一切皆要看天时、地利与人和。
而宗武阳对叶尘一通赞许后,可能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终于也表明了自己的目的:“所以,曹兄弟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为我做事?咱俩若联手,想必一定能在这风云变幻的江湖上,闯出一番天地。”
“这…宗公子真乃雄才伟略,着实让在下又是汗颜,又是佩服。不过,在下只是区区一个小小的镖师,只有终日为糊口而劳碌奔波的命,如何配有这等大志?”
除了这,叶尘实在已经想不出其他拒绝的理由,若说有,也就只剩下亮明自己真实身份,彻底和宗武阳撕破脸皮的这么一个办法了。
只可惜,宗武阳岂会那么容易罢休,面对叶尘的拒绝,他又开口说:“曹兄弟这话就不对了,且不说古人有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光是你这般贬低自己,就实在太对不起你这一身苦练而来的武功了。”
同时,他主观的以为是叶尘觉得自己开出的条件不够,于是又赶紧补充说:“当然,曹兄弟追随我后,我血魔教中的一切资源,曹兄弟尽可享用。权势、金钱、美女等等,只要曹兄弟喜欢,我宗某在此承诺,必将竭尽所能的满足于你。”
这个条件不可谓不丰厚,要知道,血魔教在西域的地位堪比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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