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毅笑道:“圣明就免了,朕的意恩,叛乱也不是不管,该查的要查,该管的要管,该抓的要抓,该杀的也绝不能手软,但并不要把叛乱看得太严重,更不要因为叛乱,就把打击面扩大,把一些无辜的人也牵扯进來,那怕是朝的旧族,由其是不能用‘虽无谋反之事,未尝无谋反之心’这样的罪名來进行,这个口子千万不能开,还是那句话,只要是我们自己做得好,做得过硬,也就不用怕任何人反叛。”
王夫之施了一礼,道:“皇上所言极是,臣等当尊旨照办。”
商毅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拟法令吧。”
很快内阁就向外公布了辽东的战报,商家台大捷,而对所谓的睿亲王皇太孙也直言不讳,首先确定这个睿亲王皇太孙的身份是假,真正的前清睿亲王嗣子正在某农场进行劳动改造,然后详细的说明了这个假睿亲王皇太孙出现的经过,和真的前清睿亲王嗣子在年龄、外貌上的不同之处,但也如实的承认,这个假睿亲王皇太孙并未抓住,不过也表示政府正在积极追査此人的下落等等。
因为公布的情况资料详实,而且非常合理,也承认还沒有抓到这个人,因此不仅是在关内,就是在关外的大部份地区,也都基本平静了下來,尽管在民间虽然还有流传,但除了极少数人之外,更多的人只是把这个假睿亲王皇太孙当作一个奇闻异事,而不是一个政治信号。
而就在几天以后,从北京也送上來一道公文,正是原清皇室成员联名向南京内阁发來一封信,声明多尓博现在就在农场里进行劳动改造,并沒有逃到辽东去参加叛乱,同时也声明原清皇室成员对新帝国对自已的宽容非常感激,并无二心,愿意永远在新帝国为民,不承任何复避的想法,而且对辽东发生的叛乱非常愤慨,希望朝廷能够早曰平叛成功。
因为帝国并未封锁辽东叛乱的消息,因此在劳改农场里的原清皇室成员也很快就从报纸上知到了这一消息,一开始的时候,有不少人都颇为兴奋,认为大清复避有望了,由其是一些年轻人,甚致还盼着叛军早日打到北京來,好解救自己,虽然说众人到现在都已经适应了劳动,但毕竟谁都不想在这多呆下去。
而福临也是惊喜交集,但他到底是当过皇帝,见识也要比其他人强得多,一方面他也希望这次叛乱能够成功,好解救自己脱困;而但另一方面,他同样也担心,叛军是否能抵挡得中华军,毕竟当年清廷百万大军都不是中华军的对手,何况是现在中华军己经拥有了整个天下。
但就在这时,原來的庄太后大玉儿提醒福临,不要以为辽东叛乱是好事,且不说这次叛乱成功的机率有多大,就算是最终成功了,清朝复辟成功,对其满人來说,也许算好事,但对福临來说,却是大难临头。
福临当然不解,因此也赶忙问母亲是为什么。
大玉儿这才说出了理由,因为现在自已还有中华帝国的控制之下,帝国可以随时掌握自己这一群人的生死大权,叛乱成功了,中华帝国完全可以先一步处死自己这一群人,而叛乱失败,自己这一群人更是成为中华帝国的后患,正常的话,也就是斩尽杀绝、永绝后患,退一万步來说,就算是叛乱成功,自己这一群人也被成功的解救出去,但那时的清廷,一定会有一位新的皇帝,而福临却是前清的最后一任皇帝,旧皇还在,新皇又怎样登位呢。
听完了母亲这一番话之后,福临这才恍然大悟,同时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明白过來,无论这次叛乱成不成功,自己都是沒有结果的,而这时福临的头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才好,只能又向母亲救助。
大玉儿也叹了一口气,这才告诉福临,赶紧向中华帝国上书,表示自己的忠义,并发表遣责叛军的声明,言辞当然是越重越好,最后还要拉多尓傳出面发言,指出睿亲王皇太孙是假冒的等等,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从母亲那里得到了这个主意之后,福临也稍稍放心,同时也不得不佩服母亲的政治智慧,这也确实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如果这样还救不了自己的命,那也就只能怪自巳的运气太差了。
于是就在第二天,福临马上招集原清的皇宫人员,向他们程述厉害,并联名写成了那一封信。
就在十天以后,福临等人接到了商毅的圣旨,表扬了原清皇宫人员在这次叛乱中所持的态度,并且表示只要原清皇宫人员安份守己,不参于任何对国家不利的事情,中国也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同时也希望他们继续好好接受改造,争取早日获得释放等等,并在报纸公开了联名信。
而福临等人接到商毅的圣旨之后,也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一次灾难给躲过去了。
其实在收到这封联名信之后,商毅立刻就明白了福临的用意,虽然知道福临等人这样做的目地是为了自保,不过这一封联名信对于稳定目前辽东的局势,平定叛乱來说,也是有一定的帮助的,因此既然他们向自己示好,自己当然也应该投桃报李,对原清皇宫人员进行赞扬和安抚,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不过虽然取得了商家台大捷,击溃了叛军中的最大一个势力,并不等于辽东的叛乱己经结束了,因为大势力被击溃,还有众多的小势力存在,他们有的盘据村庄,有的躲进了深山里,当了土匪,人数虽然不多,但分得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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