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不肯……”我又看向风间,他一点头,还未有动作,黑泽川突然恢复了活力,看向我说:“我父亲,和我之间没有表面的联系,只是在每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他会陪我去坐一次摩天轮。”
他确实是很在意他母亲的。
“黑泽川,你父亲和你提过我么?”我沉声问他,黑泽川摇着头说:“我父亲从不告诉我他生活中的任何事,也不会关心我的生活,只在那一天提供给我一年足够用的金钱,很多年了,一直如此。”
说来黑泽龙一这样的做法也让我看不透了,他到底是在乎不在乎这个儿子,还真让人看不出来。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风间问他,黑泽川说了个日期,就在十天后。
巧了。我看了风间一眼,他也明白我的意思了。
黑泽龙一到底在乎不在乎这个儿子,只要他们应该相聚的那天,黑泽川不出现,就能看出来了。
因为之前黑泽川就住在我这里帮我戒毒,所以他一直也没有出现并没有引起很多人的疑心,到了他与黑泽龙一相聚的那一天,风间同曲前一起去了相聚地点,并且会将动向时刻告知于我。
十点钟,电话准时响起,为了保险起见,早晨出门时,风间又将黑泽川很牢固的绑在了椅子上,我有些轻微的感冒,头疼的厉害,所以躺在沙发上。
接了电话,风间低声说:“他来了,自己一个人。”
这倒是稀奇,黑泽龙一可从来没有过独自出行的时候,想来他这个儿子藏的还真是隐秘,就连他身边的手下都是不知道的。
“那就找个机会直接做了他吧。”我轻声说,黑泽川本来低着头,听到我的话,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对他浅淡的笑了笑。
他低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和我父亲有什么恩怨?”
我起来,点了支烟,不抽只是让它燃着,炙烤的温度逐渐靠近我的手指皮肤,我平静的说:“黑泽川,你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什么?”
“无缘无故夺取他人性命的疾病。”他说。
这倒是符合他的职业特征,我看着他继续问:“那会夺取他人性命的人呢?”
他不解的看着我说:“那是杀人凶手。”
我摇摇头说:“不止是杀人凶手,他会指使人去杀各种各样的人,为了自己的地位和利益不择手段,这样的人,是不是比疾病还要可怕?因为疾病兴许还能被医生治愈,而这样的人,是医生也无可奈何的。”
黑泽川似乎明白我在说什么了,低下头许久后问我:“你说的,是我的父亲么?”
“你听说过稻川会么?”我问他。
在日本,没听说过山口组和稻川会就像不知道富士山一样,几岁的小孩童可能都已经领过节日期间山口组发的糖了。
“知道。”
“你父亲,是稻川会的现任会长。”我说罢,屋子里突然变的安静的可怕。
时钟滴答作响,黑泽川低着头一声不响,久到我都以为他可能睡着了,才听到他隐忍的笑声逐渐扩散开来。
“我问过我母亲,她对我说,我父亲是个很好的人,赚的钱一直都在做慈善事业,所以说,慈善事业就是黑\帮么?”他看向我,眼睛都有些泛红。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痛苦的问,我被他眼中的痛苦蛰到了。
“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过怀疑的,不然不会我对你说了一次,你就信了。”我坐起来,从桌子上拿了那瓶药,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说:“我给你一个选择。”
他茫然的抬头看着我,我对他笑的很淡然。
黑泽龙一在原地等了整整一个小时,风间打电话告诉我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心急了。
黑泽川被我喂了一整瓶的药片,因为过度兴奋,一头的汗水,眼睛都有些外凸了。
我拍了一段视频发给了风间,他问我想要做什么。
“既然这样的好机会一年都等不来一回,如果黑泽龙一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在乎他的儿子也就罢了,若是在意的,就用这个来威胁他吧。”我在电话里轻声对风间说:“直接杀了人可能太明目张胆了,我们可以让他自己选择自杀。”
黑泽川虽然不太正常,但神智还是清楚的,他大笑几声说:“你觉得一个和我见面不超过三十次的男人,会为了我去自杀么?”
我看向他说:“那谁知道呢?”
其实,我从来也没想过黑泽龙一会为了黑泽川自杀,这么做仅仅是为了瓦解黑泽川的心理防线,让他彻底对他父亲失望,才是我计划的正确走向。
孩子嘛,总是会对父母抱有希望和依靠,不管在成长的过程中,父母到底起着什么样的作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我还在等风间的电话,黑泽川和我一样。
时间似乎过的很缓慢,电话终于响起来的时候,药效已经过去了的黑泽川突然抬起头,显然因为精神过度透支他有些虚,但我还是看到了他眼神中期望的光芒。
我接了电话,风间对我说黑泽龙一已经离开了。
我开了功放,让黑泽川听着风间的话。
“他等了一个半小时,在附近的快捷咖啡车里买了咖啡,然后就离开了。”
我问:“看起来着急么?”
封建说:“不,只是觉得很烦。”
我收了线,看着黑泽川,他就像是失去了提线的木偶,肩膀耷拉着,要不是被绑着,头可能都要挨着腿面了。
我看了看手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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