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位小姐已经找到了。”我告诉了荀霜,她有些惊,看了荒木一眼又望向我,看来她先生并没有告诉她这件事,也难怪她一直这么淡定,是潜意识觉得找人其实是大海捞针,一时恐怕是找不到的,所以没有威胁感吧?
“这样……啊。”她脸上的笑容有点苦涩,这才是正确的反应,她终于像是有些吃醋了。
“你见过她了么?”荒木问我,我平静的看着他说:“对,她确实在那家夜总会,但是我没机会和她说话,过去发生过那么多可怕的事,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她见到我都一定会怪我,而且她是黑\帮成员的女人,我冒然接近她,不是送死么?”
“你有什么计划。”荒木又问我,我忍不住笑了:“荒木先生,很多事不像做生意,单凭一个计划就可执行的很完美了,人心是不能通过计划来揣测的。”
荒木拧着眉头,显然对我说的话不是很高兴,但又无法反驳。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给予良子一些补偿,还是只为了和她叙旧?亦或者,和她有别的什么发展?”我没有给荒木留情面,将话说的很敞亮。
荀霜眼神有些悲哀的看着我,她坐在荒木身边,其实我真的希望荒木坐在她对面好好看看她现在的表情。
“我希望你能去向她道歉。”荒木说罢我再也忍不住的笑了,他也是个很可笑的人啊,带着日本人的固执和冷幽默。
居然就是为了让我去给她道歉?且不说良子到底需不需要我去道歉,就算是我去了,又能怎样呢?不过既然这是他要的,那我就替他做到。
“好,只要良子因为过去那件事原谅我,这件事就翻篇了,对么?”我问荒木,其实我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现在这样的状况,大多因为有钱闲的。
“嗯。”荒木点了点头。
“那你呢,要和我一起去么?”我又问他,他终于,终于看了荀霜一眼。
“再说吧。”他说,这可能算是他对荀霜最贴心的考虑了。
我和荒木与荀霜道别后先离开了宾馆,我看着这两个人就来气,尤其是荀霜,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直线下跌,被我划为了为钱不顾一切的女人。
至少如果换了是我,一定不会爱上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我知道冒然去找良子是不对的,可我又想不起以前的事,只能连续几天都去夜总会,迎宾的小伙都认识我了,我出手大方,给的小费也让他们满意,虽然每一次叫的都是不同的女陪聊,估计她们也聚在一起讨论过我,知道我和她们聊的都是些没什么实质内容的聊天话题。
终于,在我连续去的第五天,那位迎宾小伙和我谈心了。
“客人您是来我们这里消遣的还是别有目的呢?”他送我去座位上以后,自己坐在了我身边。
不得不说,夜总会里的男男女女都是很有颜值的,说话礼貌也在线,不亏是销金窟,只要你有钱,就能买高兴。
我笑望着他说:“我若真是有目的的,你能给我多少回报?”
“那就要看客人给我多少报酬了。”他笑的特别开怀,说的也特别现实。
我将一摞钱放在了桌子上,他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彩,笑望着我说:“我知无不言。”
我斜靠在沙发靠背上,伸手指着舞台的方向说:“我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有位黑裙子的女人,为二楼的一位先生送上了生日祝福,你可记得?”
他很聪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回答说:“她是我们老板的女人,现在已经不陪客人了。”
他还真误会我的意思了,难不成真以为我就对女人感兴趣,然后还看上他们老板娘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知道她的情况。”我喝了一口酒,他从那摞钱里拿走了一张,看着我问:“您想知道什么情况?”
“姓什么叫什么有没有孩子,现在活的好不好,脾气如何,性格如何,过往又有些什么经历?”我看似漫无目的的闲聊,小伙微微一笑,从钱里又拿走了十张说:“我说完了,如果您觉得不满意,可以再问。”
我点点头。
小伙子还真是知无不言,连良子穿的鞋子是什么码,喜欢的丝袜是什么颜色的都告诉我了。
生活在不同的阶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这里的法则就是钱。
小伙走后,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已经被他拿走了差不多一半的钱,琢磨着他讲的那些话。
良子现在已经不叫良子了,她以前也是这里的一个女招待,艺名叫花期,她和别的女人不同,在日本女招待分为两种,一种是自愿来做的,就像一份工作,还有一种是被黑\帮控制逼迫的。
良子就是第二种,算时间是对的,她被司马军带走后,可能没多久就被逼着来了这里,于是她没有上完学。
我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司马军会这样对待我身边的人。
我有意无意的问了小伙关于良子的性格,他告诉我说,花期姐是个很随和的人,但最好不要惹怒她,不然后果也是很严重的,毕竟是黑\帮若头的女人嘛。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我心中烦闷,那边的音乐就换了调调,女歌手唱了一首很具有日本乡间风格的音乐,和这里豪华的装修有些不搭,可日本客人们却很喜欢。
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哼唱了起来,是我熟悉的旋律。
有人在我身后问了句日语,我茫然的回头,和说话那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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