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落地玻璃射进来,刺眼的生疼。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愿意落下来。
沈蔚然的手越收越紧,我渐渐地喘不过气来,只能本能地攥着沈蔚然的手腕,却没有很用力地推开他。
他终于开始怀疑自己了吗?
怀疑我,怀疑他现在所生活的这一片平静,全是幻象?
“江舒尔,为什么从第二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会对你无可奈何,是谁让你出现的?”
我笑,一言不发地盯着他,视线已经慢慢迷离。
我想,沈蔚然是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答案了。
顾浅秋不会告诉他,沈嘉泽不会告诉他,连我也不愿意告诉他。
他若是有本事就在这里掐死我,我认命,否则日后他肯定会后悔莫及!
我喘息声渐粗,已经快窒息而死,就在我窒息的前一刻,沈蔚然猛地松开了手,松开我,朝后倒退了两步。
那眼睛里,有不可置信,还有闪过的一丝怜惜。
我从他身下爬起来,走到沙发尽头,扶着茶几干呕,拼了命地呼吸着空气。
沈蔚然是忘记的那个人,他不会明白活着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忘记自己有多痛苦,他不知道我在监狱里这三年的日日夜夜是怎样过来的,他站在权利的最顶峰,他看不到我们这些最底层的悲剧和可怜。
我气息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沈蔚然又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发说,“我不喜欢被一个女人扰乱心神的感觉,江舒尔,或者你现在想清楚,自己来讨好我,又或者,我把刚才你在我办公室和我的这一段视频发给沈嘉泽,让你欣赏一下他的表情。”
沈蔚然的话跟冰箱里刚拿出来的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把我扎了个千疮百孔。
我知道,他刚才并没有尽兴,只是因为我释放了而停下,此刻他的高昂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我,要过去委曲求全。
不,我不该觉得委屈求全,我要好好地活着看顾浅秋和沈嘉泽落得凄惨的下场,在此之前,我没有什么节操可言,也不在乎什么脸面,我早就习惯肮脏。
所以,我咳嗽完毕,笑着转过身来看着沈蔚然,“沈先生太抬举我了,我没有办法扰乱你的心神,也乐意来讨好你,毕竟我不会跟钱过不去,只希望沈先生可以放我一马,不要让小沈总知道。”
我边说,边主动地伸出手去解沈蔚然胸前的纽扣,想要再一次调动他的激!~情。
但我真的很厌恶现在的自己,所以一直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不敢去看他。
沈蔚然厌恶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跟一个木头人一样任由我动作他。
他说,“既然选择了讨好我,就别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他说完,强迫我睁开眼睛,指着办公桌对面巨大的玻璃墙上倒影出的两个身影,“江舒尔,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舍得,为了一个男人什么都不顾,沈嘉泽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只好别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沈蔚然见我不理他,愈加生气,强硬地把我拎起来,压在沙发上,强行再一次让我痛苦无奈。
那种羞耻感和疼痛感再次充满了我的脑海,爱恨交织的欲~望让我忍不住呼喊出声。
“江舒尔,我真讨厌你现在的样子,明明看起来很享受,却总要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来。”沈蔚然咬牙切齿地羞辱我。
我被他剧烈的动作弄得摇摇晃晃,饶是再柔软的真皮沙发,也禁不起这样剧烈的摩擦。
我的后背火辣辣地疼,但我却十分嘴硬地咬着牙,笑,“明明是你的技术不到位,不如别人,沈先生不要高估自己了。”
我刚说完,掉在地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沈蔚然比我更先一步从地方捡起电话,在手掌之间转了一个圈,他冷笑,“沈大哥?你不是在我面前都叫小沈总的吗,没想到私下里这么放~浪?”
“江舒尔,你说要是你的沈大哥知道,这个时候你正在我的身下叫着,他会是什么心情?”
他说着,就要去接电话。
我有一瞬间的慌乱,眼看着他就要滑到接听键上,我立刻狠狠地夹住他,然后坐起来紧紧抱住他的腰。
然后叫了一声。
沈蔚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激,几乎就要缴械投降,手指也慢了半拍。
我抢过手机立刻挂断了电话,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他怒火滔天的目光。
他说,“你的沈大哥就对你这么重要?”
沈嘉泽的电话被我挂掉后,也没有再打过来,我别过脸去,承受着他愈加激烈的侵袭,气喘吁吁道,“是啊,他很重要。但他再重要还是不能跟沈先生你比,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也是我第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的父亲,我两个孩子都死在与你有关的事情里,你说你是不是最重要的?简直是铭心刻骨,永世难忘……”
“你所谓的难忘,我只能听见满满的恨意,却听不到一丝丝感情,江舒尔,你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吗?”
沈蔚然用力在我腰上恨掐了一把,痛得我不能自持。
可他语言里的玩弄两个字,还是激地我眼泪流下来。
我尽量让自己笑着哭的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说道,“沈先生,你说这样的话良心就不会痛吗?你让我陪你几天,我抛下一切陪了,你要我滚蛋,我穿好衣服就滚蛋,现在还连自尊也不要的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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