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海风像刀割一样划过我脸颊,我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因为我们身上都没有穿戴保护措施。
失重的坠落感侵袭而来,我真的要死了吗?
可如果是和沈蔚然一起死,我竟然觉得满足,甚至都忘记了害怕。
“舒尔,我喜欢你。”
他话音刚落,我们两就被巨大的反弹力反弹了回来,如此重复,直到绳子失去弹性。
“你什么时候系上安全带的?”
从蹦极台上下来,我还是忍不住打颤,耳边不停地回荡着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话。
他说他喜欢我,这一次,他没有喝酒。
“你一上去就紧闭着眼睛,当然看不见。”
沈蔚然的心情似乎很好,历经了这么吓人的蹦极后,我整个人都收敛起自己身上的刺。
他太疯狂,而我不想再来一次。
他拥着我回到车里,司机目不转睛开始开车。
我见沈蔚然不避开他,就知道这司机值得信任。
“沈蔚然,跳也跳了,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我不太敢确定,他说永远不会放开我,只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欲而已。
所以这样的感情,我不敢接受。
沈蔚然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你觉得我会浪费时间来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玩赌约,甚至牺牲自己的名誉陪你?”
“谁知道沈总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目的,就像刚开始,你明明是有很多备用专车,却轻易上了我的车。”
他轻笑,“因为当时开车的司机太美,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我不屑。
“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兴起?”
他的脸色紧崩。
我顿时玩心大起,靠近他,轻轻在他脸上吐了一口气,然后搂住他的脖子问,“如果不是一时兴起,那么你甩了顾浅秋,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沈蔚然沉默了片刻,把我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拉下来,然后轻声说,“别闹。”
呵呵,这两个字,让我心如寒冰。
也不再愿意和他说话。
沈蔚然把我送回公司门口以后,就告诉我还有预约要谈,自行离开了。
我提着东西走进办公室里,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变化。
我把东西分给大家,他们都很雀跃,甚至还有人跑到我面前来说,“舒尔,你人真是太好了,我猜那些谣言一定是有人中伤你。”
“是呀,昨天顾小姐过来,也和舒尔关系那么好,说明你和沈总之间是清白的。”
“谢谢。”我礼貌地感谢她们,然后拿着一个千层走到完全没理会我的林小黎身边。
她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江舒尔,你别以为随便一个甜点就可以收买我?你既然都听见我那天说的话了,又在这装什么好人,对一个骂过你的女人这么好,你真虚伪,怪不得孙晓晓因为你而丢了工作。”
我听了,将那个千层放回桌上,笑着说:“我告诉你,她被开除并不是因为我,东西是她做的,我只是帮她上交一下。她走的时候还和我说过不用检查,直接上交就好。我们谁责任最大,谁最应该走,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她之所以走,完全是她工作不用心导致这样的后果,怨不了别人。”
林小黎被我的话噎的怒视着我,我又笑,“再说,你怎么知道孙晓晓是受害者?我的事情是谁扒出来的,中间到底添油加醋了多少,那你又知道多少?别用一副为正义声张的模样来对我,你在背后谣传我和沈总的事,我是大度不和你计较,你要是还不知道收敛,总有一天上27楼领材料走人的事情也会轮到你。”
林小黎见说不过我,眼圈微红,干脆哭起来。
周遭的同事见我们这样,竟然有半数站在我身边,不停地安慰着我,数落林小黎。
我觉得人心也不过如此,懒得再说话,走回自己的办公桌。
接下来几天,董事会也没有就谣言这件事喊我上去,我乐的清闲,开始着手调查孟尧和医用不锈钢价格的事情。
来回跑了十多次市场部,营销部和财务部,终于在其中发现了端倪。
市场部有个叫徐韬的负责人,经常会上22楼来找孟尧签一些普通的小合同,这些单子因为数目都太过小,所以沈蔚然基本上从不细看就会签署,就算亏损也很有限。
恰恰是这些极其小的数目汇聚成了一大部分缺漏。
我发现这每个月都有几十次的小合同,大部分都是亏损的,然后由公司进行赔偿,每一笔都经过孟尧的签署才能领到赔偿金或者同等数量的医用不锈钢材料。
他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暗中偷偷转移着江海集团的医用不锈钢,且以低价卖到国外。
我越调查越心惊,刚好我的学长又给我了一些明确的回复,已经锁定发帖电脑,id是在江海注册的,但发帖地点在一家民居里。
我拿着他给我的材料立刻就报了警,理由是有人恶意造谣。
然后又顺手把查到关于孟尧的材料全部上报给了江海集团的行政部。
没过几天,就有警察带着孙晓晓来到江海,说是要取证了解过程。
几个同事都配合着把我和孙晓晓之间有过的矛盾全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她们没有偏颇孙晓晓,这就够了。
孟尧看得脸色铁青,在警察走后把我喊到办公室,“江舒尔,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孙晓晓已经被公司开除了,你何必做的这么绝。”
我冷笑,“难道不是孟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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